反驳,肃脸说道:「不可,此一去便是自投罗网,你们都会死的。」
&ep;&ep;玉淳风彻底急了,他道:「不然要怎么办?他们自小跟着我,陪着我,跟弟弟一样。如今他们有难,我却坐视不理,如此不义,我还是玉淳风么?」兆永见他激动,松了态度,道:「可是······」他没说完,可玉淳风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没有什么可是。我知道我救了你,你心存感激,要护我周全,这些我都明白。可你是我的谁呀?凭什么我要受你决定,受你保护?我玉淳风是玉家人,就算我再怎么讨厌,我还姓玉。我们家里的事情就该由我来解决,跟你姓兆的一点关係也没有,你知道么?」
&ep;&ep;在他言语之时,那群通报少城主事情的人转身离去,便就剩他们几个。兆永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了,可你记得么?我曾说过以身许你的,所以······我们一起去救子癸还有辰庚。」他的眉目温柔似水,如此承诺玉淳风在玉淳风的眼里像是要陷进去般。玉淳风不懂得他是什么意思,也许他明白,只不过他不解兆永为何每次都这样的站在他的身边。他便这样愣愣的看着兆永,瞧他俊美如仙的面庞,面颊上的疤痕给他增加了一丝烟火气息,是迷人的,容易让人沦陷的。
&ep;&ep;兆永道:「只不过我们不能如此单枪匹马的闯去,必须分头行动。我先潜入里头观察状况如何,你去找找天穹山派的魏前辈,他此时应该还在城中。」玉淳风点了头,此时他的情绪已缓和下来,他道:「兆恆之,刚刚是我衝动了,对不起。」
&ep;&ep;兆永微微一笑,道:「我没怪你,」他凑到玉淳风耳边,轻声说道:「我叫兆永,永恆的永,你以后唤我这个名字吧。」他的气息轻轻吐在玉淳风的耳边,温温的,柔柔的,痒痒的,玉淳风的心又加速起来。
&ep;&ep;双方分头行动,原本说好午时前往东城门的事情也耽搁了,翡翠屏的人又受兆永之託,让他们护着兆鲤兆雁先在关家候着,若是明日后还未相遇,就不必等候,护送兆鲤兆雁前往七寒派。
&ep;&ep;兆永对南城门之路甚是了解,一路躲闪隐蔽,终是见到玉辙风所说的翊翔门,虽然不见子癸辰庚,不能得知他们是否在那,但是瞧他们有重兵把守,心里已有了底子,不敢贸然闯去。只好待在原地,瞧事情经过,再见机行事。
&ep;&ep;很快,一辆轿子被人抬了过来,两边一人一面大旗,皆是红莲麒麟图的模样,兆永心道:「终是来了么。」只见玉辙风不晓得骂了什么,下人们畏畏的应着,随后他们便以最快的速度以长木棍作为支架,披上印有红莲麒麟图示的大布,做成一个临时帐篷,并且搬运桌椅,铺上软垫,让玉辙风坐在里头,不被太阳晒,还舒适的坐在里面。
&ep;&ep;兆永见玉辙风所带侍从甚多,且多是身带武器,兆永思忖一番,心里道:「他便是要等到淳风前来,必不会轻易杀了子癸还有辰庚,暂时不用担心。只不过敌多我寡,又势力悬殊,怕是打不过去。」他又左右观察一会儿,没有惹出动静,确认一番后便去了翡翠屏,等玉淳风带人过来。
&ep;&ep;其中他想了很多,想起那日父母遭沉勿卓杀害,想到兆墨书传给他的千叶莲剎功,又想起了那位要凑齐残卷的陈若元。他屏气凝神,将万物视于无物,将一切归于混沌,把那烂熟于心的神功在他体内运转,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
&ep;&ep;半个时辰过去,体内舒畅许多,运起神功只感体内内力充沛。虽不过练神功之皮毛,但也是在短时间增长了不少。想到此处,兆永跃跃欲试,静坐冥想,将这招式一遍又一遍的在脑袋中演练起来,直到第七次时,耳边传来吵杂的声音。兆永回过神来,看向声音来源,竟见玉淳风、魏如风、李盛和其他乡亲朝他过来。
&ep;&ep;魏如风见到兆永,记得他的面貌,向他挥手,与李盛先后喊了一声「兆兄弟」,玉辙风则是兆恆之和兆永两个名字之间选择不定,最后叫他一声:「兆兄。」
&ep;&ep;双方碰头,纷纷行了江湖礼。魏如风率先说道:「这一路上我听了不少事情,兆兄弟此番探查如何?」
&ep;&ep;兆永肃脸说道:「来者甚多,目视有一两百兵。我在城内看不到城外,子癸辰庚是否在那无从得知。」眾人皆是一惊,抓了人用一两百个人守着,不知道者还以为抓得是什么旷世高手,一没有看住就会逃出生天。
&ep;&ep;兆永又说:「随侍也差不多有一百个人,瞧他们的步伐,都是好手。」如此威风,似是皇帝出驾。
&ep;&ep;玉淳风说道:「怕我们搬出前辈罢!怕是抓我不得才动用这么多人。」李盛哼道:「南怀城才几个人,找了两百人怕是疯了。」几个人在那边忿忿不平,兆永却见身后也差不多一两百人的阵势,很是疑惑,问道:「这群人?」
&ep;&ep;李盛答道:「玉兄弟在找我师兄的时候,我那师兄正在说着他去西洲的英雄事蹟呢!各个听得热血如沸,又听到玉兄弟说得那些事,大家便争先恐后要一同去救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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