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要比电影中的稍瘦些,双目有神,嘴唇微翘,给人的感觉十分亲和。
不过邢泽清楚的知道,眼前之人可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无害。他此刻正在新雷文斯卡火车站的站长室,房间的四角各站了一名高级傲罗,门外应该还有两名。
火车站被临时征用,成为了救援指挥部,原先的站长室也被当成了指挥长办公室。
“很荣幸见到你,邢泽先生。”他的嗓音比起电影里的更为深沉,语调则为缓慢。
邢泽露出一个谦逊的微笑:“感到荣幸的应该是我,沙克尔先生。”
“叫我金斯莱就行。抱歉,那些繁琐的检查和询问是必要的流程,我希望你不会在意。”
“当然不,先生,我还是称您为先生吧。”邢泽笑容未变,“我也是魔法部的职员,能够理解。”
“瞧,我都忘记这茬了。”金斯莱也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口白牙,“那么你是去霍格沃茨担任讲师。”
“是的,为期三年,福吉部长的意思。我想您应该看过信了。”
金斯莱点点头,“我看过了,这可不是一个轻松活,那些学生,你知道的,他们吵吵闹闹的。”
邢泽干笑一声,他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话题回到正轨上来。
“但在你去任教之前,我有有一些疑问,邢泽。”金斯莱眯起了眼睛,“关于列车,关于塞西尔,关于怪物……但我不知道该从哪个问起,你或许可以给我一个建议。”
“您可以在报告上看到所有的一切。”邢泽不卑不吭地回道,“我把知道的事情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审讯官。”
“我会的,不过有些事情和你说得有些出入。哦,别紧张,邢泽,我不是在质疑你。你的高尚行为值得赞扬,但我们必须查清楚。我相信你能理解。”
“是关于塞西尔吗?”
“啊,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金斯莱身子往前靠了靠,这让他看起来更有压迫感,“对,关于那个叛徒,你折磨了他……”
“那是……”
“不不不。”傲罗队长伸手打断了邢泽,“换成是我,我会做得更重些,这没什么问题。”
“是吗?那我就不明白了?”
“他死了,被人割开喉咙,失血过多而死。”
邢泽心中微微一惊,不过脸上依旧古井无波。现在他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提及这事的时候,审讯官的面色变得不对劲了。
塞西尔是寻找事情背后真相的重要线索,邢泽尽可能保他的性命也是因为这个,看来班森和他都猜对了,混入列车的不止塞西尔一人。
那会是谁呢?
伊德温和雷科?不,这有违常理,那对来自威尔士的中年夫妻?倒是有可能,可他们在稳定列车温度时也帮了忙。霍格沃茨的学生?可那都是一群十一二岁的孩子,他们能有这能力?
一个个的猜想在邢泽脑中浮现,接着又被他逐一推翻,线索太少,还远不足以拼凑成完整的真相。
邢泽清楚地知道自己无权过问案件进展,但他还是忍不住询问道:“列车上的其他人呢?你们该不会是怀疑我把塞西尔给杀了吧?”
“恐怕我不能向你透露更多信息,邢泽。不过我保证……”
门口传来敲门声让傲罗队长把话咽了回去,他不满地挥挥手,一名傲罗打开了房门。
进屋的是一位年轻的巫师,他快步走到金斯莱身边,俯身耳语了些什么。
金斯莱的表情逐渐凝重,等那人说完,他沉默了好一阵才出声道:“你可以走了。”
邢泽有些不确定,他小声问道:“你说什么?”
尽管十分不情愿,但金斯莱还是重复了一遍:“你可以走了,带上你的东西,去霍格沃茨。”
那名年轻的巫师走到了邢泽跟前,他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请跟我来,先生,我带您去取东西。”
能够离开此地,邢泽求之不得,但像这般稀里糊涂地离去却也很是滑稽。
在走出房间前的那一刻,金斯莱低沉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邢泽先生,希望我们下次见面能够喝上一杯。”
那名年轻的巫师不仅归还了邢泽的物品,还叫贴心地叫来了一辆夜骐马车。
邢泽正打算向他道个谢,年轻的巫师先开口道:“先生,别忘记,9月3号,三把扫帚。”
“等等。”邢泽叫了一声,不过马车已腾空而起,那名巫师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
又是一个该死的谜题。
夜骐马车在中午抵达霍格沃茨,通往学校大门的必经之路上站着一位熟人,是麦格教授。
邢泽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位巫师界举足轻重的人物竟然会来亲自迎接他。根据记忆来看,前身和麦格教授关系不错,他们会互相切磋棋艺。
即便之后前身离开了霍格沃茨,两人也时常会用书信联络。不过这一关系只延续到了邢泽去魔法部上班前。
麦格教授戴着她标志性的尖顶帽,她看起来和电影里差不多,或许要更为年轻。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激动地叫道,“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们说好人不该如此短命。”
邢泽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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