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又是一个鸭梨很大的家伙,我发现,压力很大的人都容易出现一些特殊的爱好。
&ep;&ep;比如,最近Sin张喜欢上了收集钱包,小雨好像还是对面膜很感兴趣,乔深,……,他作为中国娱乐圈头牌天王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还有,就是谢逸然,我上ET找乔深的时候,发现谢逸然又换包包了,并且,依旧是限量中的限量款式。
&ep;&ep;他们为了中国GDP继续保持高速发展都贡献了自己微薄的力量。
&ep;&ep;据说,在工业革命之前,无论东方还是西方社会的,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那个时候,除了魏晋时期那些疯疯癫癫的贵族,似乎人们是没有很特殊的瘾症的。对某种东西过分的执着,似乎是工业革命留给世界的礼物。
&ep;&ep;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之后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是不打开似乎也不成。
&ep;&ep;第4章
&ep;&ep;我觉得我的脾气越来越好了。
&ep;&ep;每天都笑脸相迎的,遇到一切艰难险阻我似乎都能克服,就算不能克服,我也会绕开,我作为制片人,新剧《夏洛儿》以一种异常稳定的速度严苛的按照我们的拍摄计划慢慢前行。
&ep;&ep;廖安看了我给她的报告,一面点头一面说,“执行力很强,这点不错,不过投资商肯定喜欢你,可是导演不喜欢你,你几乎没有给号称艺术家的导演自由发挥的机会。”
&ep;&ep;我开了一瓶可乐,“等那位‘艺术家’不用我的钱而用自己的金钱的时候,他可以随意发挥。”
&ep;&ep;廖安撇了一下嘴,“你是一个几乎没有任何情趣的女人啊。”
&ep;&ep;我又是笑,“你没有发现,最近我的脾气都已经向佛祖靠拢了吗?片场上各种事故频发,还有各路大妖小妖似乎早就约好了,一起给我出幺蛾子,让我焦头烂额。你知道吗,我曾经在片场听见一个洋葱姑娘向她的男友哭泣,说你嫁不出去了,所以那她们那些年轻姑娘开刀,而我听见她们说我说的更糟糕。”
&ep;&ep;廖安看着我。
&ep;&ep;我,“她们说我陪睡陪到性冷淡。这年头,真是做什么都不容易。性格强硬一些被人说,性格软一些,还是被人说,索性,我就什么都不说,只做事情就好,反正最后分账的时候,我拿大头。”
&ep;&ep;“哈哈哈哈!!!”
&ep;&ep;廖安笑的像一只猫头鹰。
&ep;&ep;我向廖安晃动了一下我的手腕,一串从淘宝的店里请来的舍利子的佛珠。
&ep;&ep;我,“我还请了几部心经,金刚经和般若经,哦,还有,我那里还有湖州的正宗小狼毫,在我被白天拍戏时候的诡异混乱的事情气的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我就抄写经书。这比看心灵鸭汤还管用,可以平心静气,又能排毒养颜,小雨已经被我拉下水,开始抄写经文了。廖安,你要不要也加入我们?”
&ep;&ep;廖安,“我信上帝!”
&ep;&ep;两个月,我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完成了《夏洛尔》。
&ep;&ep;然后,我让Sin张找个财务,把所有的账一下子就结算清爽,我不想别人欠我的钱,所以,我也不去欠别人的钱。
&ep;&ep;导演掐着数目合适的卡,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小艾,以后有活儿,还找兄弟!”
&ep;&ep;我赶紧点头。
&ep;&ep;毕竟,这个圈子也是一个江湖,奉行的就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的原则,如果可能,我可不想与任何人为敌。
&ep;&ep;夜店11A。
&ep;&ep;我出关,廖安说要喝酒庆祝,不醉不归,我们不约而同的跑到了圈内大哥莫扎错开的夜店11A,这里是圈子里面的人最喜欢来的地方。
&ep;&ep;机会多。
&ep;&ep;新鲜肉多。
&ep;&ep;各类艺人、模特、歌手、主持人、艺校学生,编导、导演、投资商、新钱、老钱……各种各样的人,全部会在这里出现,只有想不到的,没有看不到的人。
&ep;&ep;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晚上11点了,11A的门外照例停了一层的超跑。我们一进来,音乐的声音好像海啸,把所有人的感官完全糊住。
&ep;&ep;在夜店11A,说话基本要靠吼!
&ep;&ep;“你先去那边,我去拿酒!”
&ep;&ep;廖安指了指边缘地带的一个卡座,那似乎是廖安的‘专用’座位。她作为一个在圈子里面名声复杂,却收视率长年累月保持奇高数据的女制作人来说,在这里给她保留一个座位,简直就是合情合理到了极点。
&ep;&ep;我先到这里坐下。
&ep;&ep;今天我很幸运,因为有一个穿着白衬衫,脖子上卡着黑色蝴蝶结的小帅哥给我端来一个冰桶,一个巨大的玻璃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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