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一定有纹身的就一定是坏人,有些人是信仰,有些人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威慑别人,难免有些人,只是为了辟邪。
她们今天来是找人的,可不是打架的。花悦故作妩媚,把酒放在嘴边抿了点点,暗红色的唇釉在琥珀色的灯光下显得特别诱人,“你看那个男人,手上一大把车钥匙,不会是假的吧?”
“别乱看,小心被他盯上。”
花悦看着对面的反光镜,那男人果真看着自己,她微微回眸一笑,那男人刚一站起来,怎料一眨眼花悦就挤进了人群里不见了踪迹。
就在这时,大厅里随着音乐突然沸腾起来。舞台上,上来了一个年轻的乐队。
“姗儿,在那儿!”
等那男人推开挡路的人举着酒杯走过来的时候,方才的地方,只留下两杯未动的酒,孤独地立在那儿。
男人回味一笑,手一伸,从旁边立刻来了两个高大的男人,在他们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两个男人便粗鲁地推开人群,寻人去了。
漂亮的女人,千万不要对陌生男人微笑,他们会以为你喜欢他的!
一眨眼,花悦已经挤到了大厅前排,“西小天!西小天!”
正所谓物以类聚,他们三人都是那种一出生就不愁吃穿的,却都不甘于靠着老祖宗的家业生活。人们年轻的时候总得捯饬一点自己青春,这样一辈子才不算白活。
而相比花悦和王珊儿,西小天相比之下就算得上文艺青年了,不会像花悦做起事来简单粗暴,因而常替花悦收拾烂摊子。
花悦和姗儿在下面呐喊,抱着吉他主场的西小天似乎也认出了两个哥们儿,舞台上绚丽的灯光,仿佛世界的主角都在这里的。
就在这时,突然来了三个纹身的男子,半推半拉地想要把花悦连同王姗儿请了出去。
“我们老大想请二位过去喝一杯。”
“不用了吧,我们今天还有事儿,改天。”
花悦给王姗儿使了个眼色,她把眼前的大汉推进人群里,卡在人群里出都出不来,一眨眼,她们又跑没见了,差点没把那人踩死在地上。
你让我去我就去,人家不要面子的么?
不过她们俩儿这么一跑,倒是被冲散了,花悦兜兜转转,又跑到了前排,“加油!西小天!”
倒是把王姗儿跑累了,“阿悦,你怎么还在这儿,他们是什么人,我觉得咋们还是赶紧走吧!”
西小天一看,大事不妙,那些人竟从四面八方堵了进来。九龙舞厅背靠黑帮,五黑四白,其中黑龙在五龙排行老三,看他们身上的纹身,应该是三当家无疑了。
又说这三当家最是贪图美色,所以成天混在歌舞酒吧,若是花悦她们落在他手里那还得了?
西小天见他们越靠越近,趁机又调高了一个调,人群一涌动,差点没把那几个人淹没在一片呐喊当中。
结果二人刚刚兴高采烈挤出人群,没想到人群之外竟站齐了四五个壮汉,壮汉挪开身子,方才身上纹着黑龙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酒杯里的酒。
“美女,坐下来喝个酒如何?”
画地跟个鬼一样你还能认出是美女,大哥,你的爱好真独特?二人一阵唏嘘,“不了,我妈叫我回家吃饭。”
说完,花悦欲拉着王姗儿离开,不出所料,还没迈出一步,一下子被来人挡了回来。
说时急,那时快,王姗儿竟首先反应回来,擒住那伸在空中想捉住花悦的粗狂的大手,直直地来了个过肩摔,事情来得太突然,竟把一群大男人吓得目瞪口呆。
“姗儿,你耍赖,说好的不动手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再不动手,你就要清白不保了。”
“当真?这么可怕。”花悦假装一副无辜的样子,一个男人向她冲过来,她一个侧翻,越过了他,从后面擒住他的胳臂,在旋转了半圈,生生地把另一个男人凭空踹了出去,狠狠地撞翻了漂亮的彩灯。
灿烂的灯花碎了一地,她活动活动筋骨,我特么刚做的指甲!
男人取下嘴里叼着的半支雪茄,锃亮的皮靴蹬在地上发出脆生的响声,面部稍稍有些松弛的肌肉嵌着笑意微微抖动,“很好,可以做我的女人。”
眼看着音乐又提上了一个调,这些人一昧地沉寂在跳跃的音符当中,竟没有一人发现身后已经打得不可开交,唯有西小天一边注视着现场的气氛,这满地的群魔,此刻都被他的音乐调着,一旦清醒,不知道里面又有多少是黑帮的人。
一眨眼,花悦和王姗儿竟然占了上风,四五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竟被打得鼻青脸肿。
“啪”地一声,一个男人飞了出去,竟把大厅里的连着音响的电路截断了,霎那间,舞厅里的万马奔腾之声瞬间戛然而止,空气中飘浮起一股热气流,和西小天手里半弹不弹的半弦音符悠悠地流出来。
同一时间,另一个大汉被花悦朝着三当家的方向踹了出去,撞是没撞到那位大哥,却莫明其妙地撞到了他旁边的立柱,立柱倒下来不打紧,上面那个花瓶落下来,正巧砸在那巍然不动的大哥头上,一条亮堂堂的鲜血从他额头上流了出来,穿过他暴怒的目光。
那一刻,屋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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