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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命危险?

看着花悦的面貌变化,十六眼里竟掠过一丝冷笑。

“不过,你若是过来听课,也是可以的?”

这么说,还是可以的,只是要自己走过去?

“这个给你,你拿着这个去兆阳殿,便没有人阻拦你了。”十六从腰间取下映有龙纹的玉佩。

“呵呵,我想请问一下,若果向太傅提问,会不会,会不会挨打呀?”

十六又轻笑到,没有言语,示意后面的人可以走了,他可能没有想到,后宫之中,居然有这么笨的人。

“谢谢呵,慢走啊殿下。”

花悦没有办法,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太仓促了,估计画已经丢了,眼下最好的出路就是找一个合适的栖身之所。

人生地不熟,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皇子毕竟是皇子,说不一定可以找个机会从这里出宫。

次日,花悦早早就到了兆阳殿,皇子住的地方,果然是大气,里面的面积估计是缘香苑的两倍。

一张朱红色的四角方桌,边处也镌刻出龙纹,前方的正对面,长相清瘦的银发老人,就是十六的太傅。

十六让人在他并排处安了个小平桌,倒是有一种古代书童的意味儿。

刚开始来的时候,花悦都是欢喜雀跃,要知道,这种与王子同肩而席的机会,在现代可是可遇不可求,要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她哪里会有这种荣幸?

她细细地把书堆平,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不过她的这种专注与惬意倒是让长青觉得她像傻子一样,很自然地获得了十六的一记白眼。

“十六皇子,上次我们讲到何处,你可还记得?”太傅手里半卷着书,虽说满头银发,不过目光也是炯炯有神,倒像是一个严肃的老神仙。

“回太傅,是‘外受傅训,入奉母仪,诸姑伯叔,犹子比儿。’”十六坐的特别笔直,还以为会逃学的孩子都不大尊师重道。

老太傅微笑,嘴巴上的银色胡须也跟着嘴角的弧度微微扬起,道,“不错。”

不过这位老太傅一开口,花悦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外受傅训,入奉母仪,诸姑伯叔,犹子比儿;孔怀兄弟,同气连枝,交友投分,切磨箴规;仁慈隐恻……”

这……这太傅在读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花悦的双眼便不眠不休地交织在了一起,稍不注意一个趔趄,反而把自己吓一跳,孤独地扫一眼他们,耳边还是“弦歌酒宴,接杯举觞,矫手顿足,悦豫且康……”

再一次清醒,却是无法伸展腰肢,本是席地而坐,却不得不痛苦万分地挪动了双脚,而望见他们,居然还是方才的景象,太傅对着十六微笑着念着,十六殿下依然正襟危坐,认真地看着老太傅。

花悦十分难为情的揉揉腿,把自己扶正,手里还端着一直毛笔,稍不注意便连人带笔一起撞在桌上,磕的脑壳直疼。

长青才黑着脸看了她一眼,花悦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她似乎有些理解十六为何逃学了,老太傅从第一句话开始,花悦就有些蒙圈儿,除了他说的深奥以外,还有她不明白为何老太傅念出来的时候,一个字的音要拖那么长——外——受——傅——训,入——奉——母——仪,诸……

再一次醒来,已经不知过去了多少时辰,身上还多了一件衣物。

“殿下,”她揉揉眼睛,也不知道太傅跑到哪里去了。

“娘娘,十六殿下唤我来接你。”屋外,是春华的声音。

衣服是十六的,只是不知道人在哪儿。

过了两日,老太傅还在一边自得其乐地念着他的佛经,花悦还在正堂之内漫不经心地睡觉。

花悦突发觉得学书写字如此无趣,便对十六说,“话说皇室宗亲,是不是诗书礼乐射术,样样精通?要不教教我?”

长青淡淡地看着她,花悦换了个托肩的姿势,“该不会都是民间误传吧?”

“你可知道宫里的皇妃都不得习武?”

“我这个是师出有名,我是陪十六皇子消遣消遣,锻炼身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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