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悦一睁眼,方才的往事从眼前掠过,眼前,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场景。
“想好了押什么了吗?”叶重楼提醒她。
花悦闭上眼睛,听着骰子敲击着铜盅的声音。
银的密度为10.49克\/立方厘米,手掂无坠手感,含有千分之九百二十五的银加上千分之七十五的铜的纯银,声速2600/s,不过按照此前的工艺纯度达不到如此高;所以银在抛落时声音浑厚,声音不大,既不不弹跳也不滚动。
铜是一种呈紫红色光泽的金属,稍硬,极坚韧,耐磨损,有很好的延展性的密度为8.92克\/立方厘米,质地坚韧,铜在抛落时声音很大,弹起很高,有光泽,质软,延展性强。
听声韵,纯银饰品掷地有声,无弹力,声响为“卟哒卟哒”。成色越低,声音越低,且声音越尖越高而带韵;若为铜质,其声更高且尖,韵声急促而短。如果铜与银撞击在一起,那么——
“啪”地一声,铜盅落地,被男人一同推在正中。骰子不断在骰子不断在盅内旋转,良久,里面才停了动静。
男人半眯着眼,伸出手,说了一个请字,气势逼人,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生生怕了出口重气就会换了花样。
半晌,花悦眼里闪过一道光,还是三个六,大。
此话一出,男人眼睛里突然掠过一道狡黠,皮笑肉不笑地道了一句,“姑娘你可想好了?”
就在这时,男人身上青筋阵阵暴起,一直传到手上,一股力量顺着铁木传过,直直地逼向正中的铜盅。
也是在同一时间,一股气流从屋外的一个角落里传了进来,绕着铜盅围成了一个气墙,直直地将男人的内力挡在外面,男人表面不动声色,脸上却开始不断渗出汗水。
叶重楼用余光瞥了一眼窗外,似乎知道了什么,手掌内扣,也暗自运功,气墙眼看就要瓦解了,突然不知从门外另一个方向,又有一股气流度了进来。
“怎么?为何不开?”说着,她便欲上前掀开。
“这可不能草率,姑娘不再考虑?”
花悦刚要动手,就被今日主持的军师截了回来,花悦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耍什么把戏,这时,里外四人的内力撞在一起,竟当众将骰子和盅托了起来。
周围的人不由地往后退却。
窗外,只见南无邪掌心轻推,眼看就要掀开铜盅,叶重楼又运出一道内力,又缓缓将其压了回去,却无奈还是没有敌过屋外的人,一道强大的气流冲了进来,突然“啪”地一声,男人坐的椅子突然崩塌,护住胸口,吐了一口鲜血,众人顿时心里一惊。
同样也把花悦吓了一跳,这突如其来的风可真大。
同时,盅被慢慢掀开,骰子落地,果然是三个六,大!
“我输了,”那个男人嘴里吐着血说出三个字。
叶辰似乎瞧见情况不大对,一屁股从凳子上窜起来,欲上前拿下花悦,叶重楼伸手制止,将他挡住,“是我们输了,明日,你们便可以走了。”
“大哥?”叶辰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危险。
不过方才的军师,确实将一切看在眼里,拉了一下他,叶重楼特意背在身后的手,正在瑟瑟发抖。
“你怎么还会猜得到里面是三个六?”那个男人被手下扶起来,问她。
“你说这个?”花悦拿起桌上的骰子放在手里把玩,玩味儿地将骰子一个一个丢进盅里,侧坐在桌上,轻轻地摇了摇,动作轻浮之至。
“这个?我十岁的时候就不玩了,要不这样,明日我们便走了,这次你来猜,猜中了我就告诉你,若是没有猜中,这三个骰子就送给我了,如何?”
“小姐,我们还是走了吧?”轻水还是有些害怕。
“赌爷——”身边的人制止他,男人往前走了一步,狠狠地挣脱了两边搀扶他的下人,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道了一句,“你请。”
花悦笑着,解开了上身的衣衫,衣衫落下,露出了洁白的双肩,下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裙,双腿侧坐在铁木桌上,手里的盅与骰子同样在空中转动。
半许,铜盅落下,花悦嘴角扬起一抹嗔笑,“现在换你猜猜。”
男子睁开眼睛却没有说话。
“赌爷,你说啊?”叶辰倒是急了。
不过男子一是没有猜,二是没有开盅,便只道了一句:“我确实输了。”
众人还在猜疑,“那就谢谢了,”花悦倒是先做下了一个多谢的手势。
然后大摇大摆出了门。
“赌爷,你这——”
后面的人捶胸顿足,正议论着。
这时,南无邪正好站在门口,花悦一出来正在撞在他身前。
“公子”她眼前一亮,“公子,明日我们便可继续赶路了!”花悦开心告明他。
南无邪没有多大神色起伏,瞧她的眼神更似是多了一丝不悦。
“你不冷吗?”他瞥了她一眼。
是哦,花悦方才就一直感觉这里风大地很。
“小姐,”轻水愣了半晌,然后赶紧拿衣服给她穿上。
他走过来,收起扇子,俯身作了一个礼,“管教不严,打扰寨主。”
“哪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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