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抬起头,他定定地看着嘉鱼,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做吧”
&ep;&ep;嘉鱼有些愕然,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冷清俊朗无比的人,会说出这么.......轻佻暧昧的话语,她一时之间愣住,她想做爱吗?和男友分手已经半年,她对于男人的肉体当然是渴望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随便和一个男人做,尤其是眼前这个男人还有妻子。
&ep;&ep;男人也不着急要面前的女人回答,他的手游曳着,从女人衣服的下摆钻进去一点点向上,带着暧昧的气息,手来到了女人的胸衣处,啪嗒一声,扣子被解开,乳跳了出来,衣服连带着衣服也是一鼓,男人蹲下身去,钻进了衣服里面,舌头舔过肚脐眼,一阵瘙痒,引得女人瑟缩了一下。
&ep;&ep;舌头继续向上,轻轻含住女人的乳,然后渐渐侵略,大口大口吞咽着乳肉,嘉鱼看着衣服里面作乱的男人,突生了一种怀孕的错觉。
&ep;&ep;“嗯........贺礼,你不能.....不能这样.....快出来....”,嘉鱼感觉自己的防线正在被一步步突破,她得走,赶在自己的理智崩塌之前,贺礼不管女人的惊呼,继续着他的摧毁工程,抓住双乳,像面团一般,揉捏,挤出各种各样淫靡的形状。
&ep;&ep;嘉鱼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下面的小穴早已经湿了,而且越来越湿,似乎有决堤的趋势,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冷静的她,一个淫靡堕落的她。
&ep;&ep;“不可以,他是有妻子的,你自己当初就是被第叁者插了足,你不可以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ep;&ep;“为什么不可以呢,我只是顺从本能而已,我想要被爱,不可以吗”
&ep;&ep;她听见分裂的两个自己在对话,她的脑子已经混混沌沌了,这样的自己太过陌生,如此折磨下,她低低地哭了起来。
&ep;&ep;察觉到小女人的哭泣,贺礼停止了他的动作,从女人衣服里面退了出来,伸是认认真真地抹去女人的眼泪,抱起女人,坐到沙发上。
&ep;&ep;“为什么哭呢?我太孟浪了吗?”他贴在耳边问她
&ep;&ep;是啊,她为什么哭,因为自己濒临背叛的身体还是曾经背叛的往事,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ep;&ep;女人仍是抽抽噎噎地哭,他把女人的脸扳过来,一点点地舔去她脸上的泪,她哭多少,她就舔多少,最最后,吻上了女人的眼睛,那双第一眼见就勾的他念念不忘的眼睛。
&ep;&ep;“我和范丽一开始就是一场算计,我父母都是知识分子,认为我应当负责,即使我是被下药的那一方,你可以说我渣,也可以认为这是说辞,但是我还是要说出来,因为我想对你坦诚一些&ep;。”
&ep;&ep;嘉鱼环住男人的脖子,瓮声瓮气地开口:“贺礼,我就是怕,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怕。”
&ep;&ep;“你不用怕,是我强迫你的,你很好,没有错,都是我的责任。”
&ep;&ep;贺礼刚说完,嘉鱼就吻住了他,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和决绝。
&ep;&ep;不是的,我们都有错,怎能放任你一个人承担这些。
&ep;&ep;贺礼立刻反客为主,夺取了主动权,不知是谁先伸出了舌头,不过短短叁秒,两人就已经唇齿相连,吻的难舍难分,一边吻,一边彼此褪去对方的衣服,男人漂亮的肉体露了出来,虽然“漂亮”这个词真的太泛滥了,但是这确实是嘉鱼看见贺礼肉体的第一想法,流畅的线条,恰到好处的肌肉,以及下面草丛中蛰伏着的巨兽
&ep;&ep;手机探进小穴,感受里面的温热,以及媚肉对手指的推拒阻拦,销魂噬骨,实在太舒服了
&ep;&ep;小女人似是害羞,把头低低地埋进自己的胸膛,贺礼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在女人的惊呼声中,将女人推到在沙发上,嘉鱼有些紧张,两人就那么彼此看着,然后贺礼俯下身,咬着她白嫩的耳垂“嘉嘉,别怕,都交给我”
&ep;&ep;彼此真正毫无阻隔相交的那一刻,两人都齐齐出声,贺礼是爽的,嘉鱼是被撑的,小穴又深又紧,一进去就浸在了滚烫的淫水里面,贺礼叁十年来第一次感受到性交的乐趣,他往日只有和范丽的做爱经验,而且数年来,也就那么几次,现下,他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作为男性的尊严
&ep;&ep;“贺礼.....太大了.....我不行.....不行了。”说着就要往外退,贺礼刚尝到甜头,那能就这么放小女人走,又重重地向里面顶了几下,又引来女人一声惊呼,“宝贝,太舒服了,你行的,呃”&ep;初入进来的痛已经在做爱过程中变成了爽,肉棍一下下的深入,嘉鱼感觉自己的魂都被撞了出来。
&ep;&ep;嘉鱼已经不记得那天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又做了多久,在快感面前一切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ep;&ep;隔墙有花,开至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