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好伺候,保证太妃的清净。太妃也不必太介意,那些顽固老臣,一时老糊涂了,他们会想明白的。”
&ep;&ep;从此,贺兰如月幽居永寿宫,除了伺候的宫人太监,外面有新君派的侍卫和暗卫守着,既是软禁也是保护……
&ep;&ep;听到这里,贺兰骢把锦帕给姐姐递过去,心中暗暗地为姐姐难过。
&ep;&ep;贺兰如月擦拭下眼泪,道:“新君即位,便把当年先皇的新政略作改动,继续推行。当然,又是一群大臣反对,可那些反对的大臣,不是告老还乡,就是自动收回上疏的折子,究竟皇帝是如何做到的,无人得知,但他的手腕,你总该是体会到了吧。北苍用了不到两年的光景,就一改颓势,然后起兵攻打东林,他的心机,不可小觑。”
&ep;&ep;贺兰骢苦笑,“我不会小觑,我已经栽在他手里。败军之将啊,哪有轻敌的资格。”
&ep;&ep;贺兰如月站起身,在室内踱步良久,才道:“你一定要出去,你不能留在这里。我实在帮不了你什么,你切记,只要有机会,你就走吧,不必管我。”
&ep;&ep;贺兰骢摇头,“如果可以,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太可怕。”
&ep;&ep;“你这边的事,我听说了一些,唉,看开些吧。把身体调理好,想办法离开才是正经。”
&ep;&ep;“我……尽量不去想那些。”贺兰骢面色一暗,那种刻苦铭心的痛,如何说忘就能忘记?
&ep;&e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