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与店家大眼瞪小眼。
&ep;&ep;为了抵包子钱,楚理将腕间通体冰透的镯子脱下来给了商家。
&ep;&ep;这时尉迟突然从天而降,走近开口:“公主恕罪,卑职今日没有银两。”
&ep;&ep;盘算着这冰透玉镯能典当什么天价的店家听到这一声公主,他忙不迭地将手镯放回楚理跟前,又急急跪下,嘴里喊着诸如冲撞公主,罪该万死,有眼不识泰山这样的话。
&ep;&ep;一时间被百姓跪拜的场面惊到了的楚理,将镯子塞给商贩后。忙忙一边喊着平身,一边拉着尉迟走到巷子里闪进了公主府的马车。
&ep;&ep;楚理是皇帝最小的女儿,也是最宠的孩子。所以皇帝早早为她择好建成了府邸,又在她将及笄前派人布置好了。这次楚理出宫便是借着参观府邸的由头出来的。
&ep;&ep;现下好了,看到的百姓多了,又少不了一通骂了,楚理蔫蔫地想。阿柳仿佛看不出公主忧心一样,砸吧着嘴:“公主,那包子可真是个好滋味。”
&ep;&ep;那是自然,自从兄长从宫外带回一次后,她便对这家包子爱地不行,每每出宫都要吃上一次。可如今却被发现了身份......
&ep;&ep;楚理掀开了车帘,一把握住了箱前坐着的罪魁祸首的护腕,金属的护腕和它的主人一样冷,而这冰冷的触感也刺醒了楚理,意识到动作的于理不合,她一下又缩了手。
&ep;&ep;不明白公主动作意思的尉迟皱了皱眉,他这护腕并无灰尘血迹,怎么......
&ep;&ep;“尉迟,你今日怎么回事,怎么没带银两呢?”
&ep;&ep;尉迟从来都是听命于她的,受了训斥也只是照单全收,“卑职有罪。”
&ep;&ep;她看着尉迟俊脸上波澜不惊的神色,一时间又有些女儿家的悸动,她摆手,算了算了,放下帘子微红着脸缩进了车厢。
&ep;&ep;“公主,奴婢瞧您的面颊怎么红了,难道是风吹受了凉?”阿柳说着就将匣子中的袖炉拿出来。
&ep;&ep;楚理推走了温手的袖炉,“不冷,只是动作大了些火上来了。”说罢她还装模作样用葱白似的手扇了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