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干脆两眼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苏延卿连忙派人把白新月抬走,指着苏云亭怒道:“你说你平时跋扈也就算了,怎么外人几句话,倒真的怀疑起你姐姐了?”
苏云亭倒也不指望今天闹这一出能彻底让白新月原形毕露,她只希望她的爹娘能意识到,并不是每个人的心都是肉长的。
“爹,你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但她可没把你当亲爹!你若不信我今日所言,我有一个法子可以验证,但我需要提醒爹,若她真如我所言那样,爹可一定不能心软。”
苏延卿沉思了许久,点点头,父女俩耳语片刻,这才各自回房。
谁知苏云亭一回到闺房,便看见她的床头坐着一个一袭冰蓝色长袍的人。
“怎么啰嗦了这么久?”那个如同梦魇一般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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