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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郭北县并不大,平日里也还算太平,王哲能在两年内有这些收获,主要还是因为参加了一次剿匪的行动,从几个山匪身上得来的奖励。
“且试试这《罗汉功》!”
王哲来到院中,胸挺膝开,勾腮拔顶,舌顶上腭,双目平视,呼吸均匀,气注丹田,意念守一,一气呵成,仿佛整个动作仿佛练习了数百遍一般。
他先前得到的“铁布衫”乃是外练之法,练力、练肉、练筋骨,打熬身体,功成之后,皮糙肉厚、力气大增。
只是其中内练之法少有提及,且并不详细。
这《罗汉功》则不同,一十八式,为内练之法。
这第一式桩功乃是根本,万法皆从此中出,诸巧尽从里面来。但却也是最难,寻常修炼,至少要练三年,方可入门。
那周朝就是不愿意忍受枯燥苦修,没打好基础便练后面的招式,就好似空中楼阁,无根浮萍,风一吹就散,水一冲就漂。
王哲却是醍醐灌顶,最难的门槛轻松跨过,省了数年苦修。
站桩一个约么半个时辰之后他便感觉腹中一团温热,十分的舒坦。内练得法,真气将生。
收功休息,一觉到天明。
次日清晨,闻鸡鸣起床。
晨练,站桩修内功。
这两年来,虽然有“外挂”在身,他却也是日夜修炼。
如那“流光剑”,字学会之后,每日挥剑不下千次,风雨无阻,这才有了那一剑的灿烂。
一个时辰之后收功,吃饭,锁好门,去衙门当差。
进了衙门就看到老侯跟自己使眼色,拉着他到了角落里。
“昨天夜里出大事了!”老侯低声道。
“什么事啊?”
“黄家公子和他那请来的那位高手被杀了,就在黄家府上。”老侯説话的时候眼中透着几分喜色。
“老侯,我怎么看你说这事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唉,你不要乱说,黄公子死了,我很悲痛的。”老侯立即变得板着脸道。
过了一会,捕头朱晓前来点卯,然后带着一众捕快进了衙门大堂。
县令,县丞,县尉,郭北县三巨头罕见的都露面了,一个个黑着脸,好像昨天夜生活很不和谐的样子。
这么隆重,果然还是因为昨天夜里发生的黄公子被杀一事。
县令说起昨天夜里发生的凶案直接拍了桌子。
要求十天之内破案,任何人不准告假,他亲自督办此案,县尉具体负责。
随后一众捕快都被派了出去,打探线索,照例王哲和老侯一组。
刚出衙门没走多远又碰到了昨天来衙门告状的那个人男子。老侯快步走上去,一把将他拦住,被他拽到了一个角落里。
“昨天夜里黄公子在家中遇害,是不是你雇人行凶?”老侯低声问道。
“啊,那个人祸害死了?太好了,苍天有眼啊!”那人先是一愣,然后身体颤抖,流出了泪水。
“不是我,我盼着他死,可我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钱啊!”这个干瘦的汉子连忙解释道。
“那你要么离远点,要么现在就跟我进衙门,把你关入大牢!”
“我走,我这就走!”那人急忙转身就跑,跑的很快,生怕跑慢了被抓进大牢。
王哲只是笑笑,并未说什么,他知道老侯这是好心,那人要是现在敢去县衙闹腾,铁定被抓进大牢,一顿刑罚,屈打成招。
“希望那家伙可别被这件事情牵扯到才好。”老侯叹了口气。
“走吧,咱们去找找有什么线索。”王哲道。
“找什么,那周朝可是高手,咱们几个加起来都不是朱捕头的对手,朱捕头在他手下过不了三招,谁能杀他,咱们郭北县怎么可能这等人物?”
“你什么意思?”
“杀黄公子的要么是路过的侠客,路见不平,除暴安良,杀了那祸害!要么是仇家从城外跟过来了,不管那一种,现在估计人家早走了。”
“有没有可能是劫财啊?”
“不是,那黄老爷家财万贯,昨天夜里就没少几两银子。”老侯摇摇头。
其实昨天晚上王哲本来是打算顺手捞点银子的,但是担心被黄府的佣人发现,本真慎重、稳重的原则,就没在黄府逗留。
“行啊,分析的很有道理吗!”
“那是自然,你当我这十几年的捕快白干了?”老侯笑着道。
老侯名叫候助,和王哲已故的父亲曾是至交好友,在衙门里很照顾王哲。
平日不管是查案还是巡逻,他们两个人多半是在一起。
“所以这事啊,咱们做做样子就行了。”
“那位黄老爷估计很快就会回来了,流水的县官,铁打的黄老爷,他才是郭北县真正的当家人,他这一回来,不知道会掀起怎样的风雨,多少人跟着遭殃!”老侯叹了口气。
他们两个人在各条街道上转了几圈就到了中午,找个地方吃了点东西,继续转悠。看着天色将暗便回到了县衙,交差回家。
因为顺道收了点谢钱,候助便请王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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