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算笨,而且有急智,越到情急的时候脑子转的就越快。
我看着那人的脸是那个让我怀孕的人让我住在这里的?
那人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这时大门打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走出来,笑着对我说您就是夏小姐吧,快进来,外面太冷了。
我半拖半拽地被那个大姐给拽进了屋里,而那个男人没有进来,只是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我站在门口环顾室内,还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大的房子,客厅仿佛篮球场,空旷的说话都会有回音。
我还在愣,那个大姐已经将一双拖鞋放在我的脚下夏小姐,赶紧换了拖鞋,你浑身都湿透了,先上楼洗个澡,马上汤就熬好了。
刚才那个人。我木然地穿上拖鞋问大姐。
哦,您说的是董秘书啊。
董秘书?他是谁的秘书?
大姐摇摇头我只知道他是董秘书,对了,我姓蔡,你叫我蔡姐就行,那个是小锦。
她指着站在楼梯边对着我笑的年轻女孩她负责收拾房间,我做饭。
我迷糊了,完完迷糊了。
莫名奇妙地怀了孕,又莫名奇妙地被带到这里来。
我上了楼去洗了澡,温暖的洗澡水让我的魂魄回到了身体里来。
洗完澡我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努力思索。
我一直循规蹈矩,和何聪恋爱一年来都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而眼下我们刚刚领证,当然不可能背着他做什么。
唯一的一次,就是有一天何聪带着我去应酬。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在酒店里住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何聪不在,酒店里只有我一个人。
但是我的衣服都在地上,而床上的痕迹告诉我,应该是生了什么。
事后我去问何聪,他却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我还以为是他趁我醉酒对我做了什么,因为我们已经领了证,我也就没有计较。
但是现在联系今天生的种种,我依稀感觉到,那天晚上在酒店的另有其人。
我抱紧了胳膊,缩成一团。
在我身后帮我吹头的小锦立刻问夏小姐,您是冷么?我马上把暖气再打热一点。
不用了。我拉住小锦你知道这个房子的主人是谁?
小锦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董秘书聘来的,他付钱我就做事。
这事情太诡异了不是么?
但我是做新闻的,见过这么多光怪6离的事情,用我的新闻头脑分析了一番。
得到了一个让我自己都没办法接受的结论。
我很有可能那天晚上是被一个权贵给睡了,然而那个权贵没有孩子,或者特别想要个儿子,就找个地方把我养起来给他生儿子。
现在这种事情很寻常,但是怎么都想不到会生在自己身上。
晚上我喝了很美味的汤,吃了很好吃的菜,蔡姐手艺了得,我敢说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家常菜。
但是我的心是迷茫的,不过我打算留下来。
我下定了决心,我要找出那个人来,倒要看看他是什么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得精神焕地去上班。
门口有辆车等着我,司机就是昨天的那个。
他下车毕恭毕敬地给我开门夏小姐,请上车。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对那个男人的身份好奇。
对于像我这种不明不白的身份的女人,他都如此谦卑,那个人物一定是个大人物。
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了一个脑满肠肥秃头的形象。
胃里立刻有东西往上翻滚。
司机自我介绍说他姓何,让我叫他小何就行了。
提起何这个姓,我就想起了何聪。
他这个人生性软弱,在他妈和我之间,他永远选择退缩。
上班的路上我一直给何聪打电话,但是他没接。
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
每次我和他妈妈生冲突他都选择逃跑,然后等到风平浪静了之后再回来,跪在我面前对我百般安抚。
所以,这就是我和他领了证却一直没有办酒的原因。
到了杂志社,同事小唐说总编找我。
昨天下午我请假了去医院,之后就黄鹤一去不复返,恐怕今天是得挨批了。
我走进总编的办公室,他招招手让我坐下。
今天有个采访,小章出差了,你顶上吧,采访稿他已经写好了,你拿着直接过去。
我接过来,念了念开头。
大禹集团副总裁桑旗专访。
我一向不做人物专访的,我都是跑一线新闻。
特别是这种大人物的专访,难免有水分,真正有新闻价值的是不可以随便问的。
总编,要不然让小唐去吧,我今天还要跑一下药监局。
昨天下班前,你婆婆到杂志社来了。总编话锋一转,听到我婆婆这三个字,我就紧张。
她来做什么?
夏至。总编严肃地看着我你从毕业就在我们杂志社工作,你的工作很努力,本来你的私生活我是没权力干涉,但是你婆婆昨天到杂志社来又哭又闹的,确实影响了一些我们杂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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