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元璐、凌义渠等人满脸黑线,梦到天启皇帝就够神奇的了,居然梦到半月之后的事情。
“圣上,这开不得玩笑。”范景文说道。
施邦曜道:“臣附议。”
朱友健斜眼俯视施邦曜,心想,“自从见了你,就没听你说过第四个字。要不是历史上你为崇祯殉国,我还真恨不得杀了你。”
“大胆范景文,竟然如此大不敬!”王承恩怒斥道。
范景文自知失言,连忙跪下请罪。
“无妨,免罪。朕不仅确定吴三桂必为朕所用,还很确定下个月十三日,闯贼将亲率10万大军进攻山海关,建虏多尔衮更将率领8万精锐,兵临山海关外!”
朱友健的话如同惊雷,震的在场之人张口结舌。
“如果真如圣上所说,臣请圣上移驾南京。”凌义渠道。
朱友健笑了笑说:“卿等勿慌,目前只等岳班父子打造连弩即可,到时候我们万箭齐发,杀他个片甲不留。”
“就怕闯贼和建虏兵力分散,且他们骑兵为主,这连弩难以奏效。”倪元璐说到点子上了。
朱友健赞许的看了看他,说道:“这个朕自有计策,到时卿等听朕号令即可。”
倪元璐四人并不信了朱友健,但是知道南下路途艰险,又看到连弩之威,有了些底气,竟抛下斯文,赤膊下地,干起了常日里唾弃的木匠活。
“不愧是历史上为崇祯殉国的人,真是忠臣啊!”
朱友健赞叹道。
朱友健回到自己军帐,写了两份密旨,召来范景文之子范铉超和倪元璐之子倪克凡。
对其耳语一番,递去仅有的几个金元宝和密旨,再三嘱咐。
范铉超二人便各自上路,再见时,就是两个月后了。
处理完这件大事后,朱友健没有太过重要的事情了。
他走出帐篷,巡视了一番工匠,来到倪元璐划定的小型校场。
原来,在倪元璐的安排下,800士兵被分成两队,轮班做工匠和操练。
“承恩,倪元璐确实可造之材。以后必定能成为一代名将。”朱友健对身边的王承恩说道。
“万岁,倪大人确实能干。这士兵操练的很是规整呢!”王承恩指着前方的兵阵说道。
“不过,朕现在急需的不是布阵的士兵,是特种兵!”朱友健说罢,朝着兵阵走去。
众士兵见到崇祯走来,连忙下跪。
见到皇帝在和平时期是不可想象的。
现在虽然落魄、朝不保夕,但能跟皇帝朝夕相处,每个人神情激动无比。
倪元璐赶紧过来行礼。
“免了,汝玉,你挑五个最好的士兵出来,朕要跟他们过过招!”朱友健唤着倪元璐的表字,亲切的说道。
“圣上,万万不可啊!圣上怎能……”
“这是圣旨!速去!”
倪元璐还欲争辩,奈何圣旨一出,他别无他法。
只得硬着头皮挑了五个小旗。
五个小军官不知何故,个个紧张。
朱友健看到五人很是健硕,比较满意,说道:“朕很久没有与人对战了,看尔等操练,手痒痒的很呢,我与你五人切磋一番可好?”
这五人顿时冷汗直流,不知道哪里得罪的皇上,居然找这么个理由要处死自己。
一个个拼命磕头,口称饶命。
朱友健很是无奈,他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
“朕哪说要杀你们,朕只是看你们操练的热闹,想看看你们真本事而已。快起来!”
五人依次起身,却不敢动。
“哎!”
朱友健长叹一口气,突然闪身上前,连出五招,几息之间将那五人撂倒在地。
远处士兵目瞪口呆,纷纷赞叹,这马屁拍的妙啊!尤其还能这么步调一致,怪不得倪大人选他们几人,原来是看他们心眼活泛呀。
近处的倪元璐和王承恩也是目瞪口呆,圣上这是什么招数,竟然如此之快,竟然有如此奇效。
被撂倒的五人也是心中惊骇,拼命回想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撂倒的。
这要是到了战场,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么!
朱友健哈哈大笑,“还不快起来,认真的和朕切磋?”
五人站起身,虽然不敢进攻,但是已经认真的做出了防御性动作。
朱友健看他们漏洞百出的动作,微微一笑,一个闪身又冲了上去。
又是几息之间,五人再次倒地。
远处兵阵里传出嘀咕声,纷纷赞叹那五人不愧是到小旗,马屁拍的不着痕迹!
也有少数几人看出点门道,皱起眉头。
王承恩两眼放光,他习武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招数,这像是给他打开了一扇天窗,他多年未得寸进的功夫,有了再次精进的希望。
倪元璐眉头紧皱,如此气场的崇祯让他陌生,要不是崇祯的长相和王公公在场,他甚至怀疑这个皇帝是假冒的。
朱友健再次命令几人站起身,反复出招,每次都不同,接连撂倒他们五次。
兵阵里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多人看出问题。
这不是拍马屁放水,这五位小旗是真的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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