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甲,背起长矛钢刀,跨上战马,整齐的列了骑兵方阵。
雄赳赳气昂昂,颇有铁血之军的气象!
朱友健十分满意,当即下令向山海关开拔。
千余骑兵浩浩荡荡,护送28驾马车,和5000余匹伤马,缓缓而行。
朱友健将大军分作三组,一组押运物资,一组照看马匹,一组放出去操练骑术。
原本两天的路程,硬是走了五天。
赶到山海关50里地时,遇到了吴三桂派出接应的斥候。
范景文不敢大意,以唐通大军前锋的名号通报,让吴三桂出城10里迎接。
山海关内,吴三桂听闻此事,狠狠的摔了手中茶杯。
“狗娘养的,唐通这混蛋,当年比我官低几级,如今竟然跟老子摆谱,不就早降了几个月,有什么神气的!”
山海关总兵高第向前几步,缓声说道:“平西伯不要动怒,如今形势比人强,还是先忍一忍吧。
更何况,曾在辽东共事的白广恩、马科、姜骧都已投降,现跻身大顺朝廷新贵之列。
我等还是识时务为俊杰的好。”
吴三桂听了,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本将就是难忍这口恶气!昨天家丁来报,我一爱妾被闯贼大将刘宗敏掳了去,生死不知!他李自成欺吾太甚!”
“竟有此事!”高第大惊。
“不止如此,如今他李闯搜出皇宫内帑内的700万银锭,50万金锭,由不知足,更是在京师公然勒索百官,动辄酷刑,竟然生生敲出7000万辆白银。
如今虽然不动我府,难保今后不动!”吴三桂愤恨的道。
“嘘!我的平西伯,小心隔墙有耳啊!”一直不做声的辽东巡抚黎玉田吓了一跳。
“你我手握重兵,暂时是安的,我等还是先去探探唐通的口风再说吧。”高第继续说道。
“也罢,如今朝廷已经亡了,我们又腹背受敌,危险至极,不得不降,哎,窝囊啊!”吴三桂万般无奈,跟着高第带着百余亲兵出城十里,恭候唐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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