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声音入耳,沈骥和栾挺两人转身,站在他们身后的,正是洛楚容。
&ep;&ep;不远处,几个警察已经吹着警哨,一窝蜂的快步跑了过来。
&ep;&ep;沈骥要说什么,洛楚容忽然使了个眼色,说了声“走”,沈骥会意,对修铁低声吩咐了两句,修铁点头而去,随后,沈骥和栾挺,与洛楚容装作不经意的走了几步,趁没人注意,便闪入旁边一个大门,穿街绕巷,远远的去了。
&ep;&ep;一直到了正阳大街上,洛楚容四下里看了看,见没人跟来,这才松了口气,对两人道:“你们胆子可真大,拿了东西还不走,不怕给自己惹麻烦么?”
&ep;&ep;栾挺满不在乎地说:“这东西本来就是我们的,怕什么?”
&ep;&ep;沈骥却道:“正因为这东西是我们的,那才麻烦,多谢洛师妹提醒了,否则被那些警察知道,那秃三子尸体上的东西是我们的,恐怕就说不清了。”
&ep;&ep;栾挺嘿嘿一笑:“我当然明白,我就那么一说……师妹,你怎么忽然来了,我们还想一会去老地方等你呢。”
&ep;&ep;洛楚容目光打量着他们两人,忽然道:“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真的要留下来么?”
&ep;&ep;沈骥点点头:“是的,我们两个早就想好了,此时八卦门风雨飘摇,洛师妹,曾师叔,我们两个,还有八卦门的众多弟子,我们都应该团结一致,查出真相。”
&ep;&ep;洛楚容紧盯着他,良久不语,栾挺忍不住道:“怎么,你看不上我们哥俩么?”
&ep;&ep;洛楚容不答,却叹了口气,说:“曾师叔,已经出事了。”
&ep;&ep;“什么,曾师叔,他怎么了?难道已经有人对他下手?!”
&ep;&ep;沈骥和栾挺同时惊呼出声,此时八卦门接二连三的出事,如果曾叔庆再出什么意外,那八卦门这一次可就真的是面临灭顶之灾了。
&ep;&ep;还有,如果这次是曾叔庆,那么下一个,又会是谁?
&ep;&ep;恐怕,洛楚容就会是最危险的了。
&ep;&ep;洛楚容眉头紧锁,从身上取出一张告示,沈骥接过,和栾挺上眼一看,顿时大惊。
&ep;&ep;这告示上,竟然写着八卦门曾叔庆勾结歹人,暗害武术总会会长洛海川,被揭穿后已畏罪潜逃,特此公告,如有知晓曾贼藏匿处,或直接将其拘捕者,必有重赏云云。
&ep;&ep;更可怕的是,下方还写着赏金。
&ep;&ep;活的值五百现大洋,死的值一千现大洋!
&ep;&ep;“他娘的,这是谁出的告示,这分明是要死不要活,哪里有这样缉凶的?”
&ep;&ep;栾挺开口就骂,沈骥按了他一下,面色沉重的看向洛楚容,说道:“谁出的告示且不说,要死还是要活也先不说,我只想知道,曾师叔是凶手,是真的么?”
&ep;&ep;洛楚容摇头:“我不知道,今天一早,舅舅忽然派人包围了曾师叔的住处,说已经查明他是凶手,还有人指证,曾师叔不认,围捕的时候,他连伤数人,独自逃了,于是舅舅下了这个告示,通知全城各门派,缉拿凶手。”
&ep;&ep;沈骥和栾挺听到这番话,犹如晴空霹雳,脑子里嗡的一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p;&ep;曾叔庆是凶手?
&ep;&ep;这怎么可能,昨天曾叔庆还曾经来找他们,而且曾叔庆这人,对师兄弟两人可以说是不错的,那天在八卦门,满门弟子之中,也只有曾叔庆站在他们这边。
&ep;&ep;栾挺握紧了拳头,恨恨道:“师哥,如果凶手真的是他,那么倒是可以解释,他那天为什么一直维护咱们了,因为他早就知道,咱们根本就不是凶手。他维护咱们,或许只是为了装好人,为了拉拢咱们。”
&ep;&ep;沈骥眉头紧皱,点了点头,随即却又摇了摇头,说道:“也不尽然,现在没有抓到凶手,也没有供词,那就一切都是猜测,我们既然曾经被误认为是凶手,那么别人也可以被冤枉。我现在只想知道,洛师妹,你的那位舅舅,谢清秋,他到底有什么证据,来指证曾师叔?”
&ep;&ep;“这个……”洛楚容犹豫了下,才说道:“是刘云出面指证,说他听到了曾师叔在睡觉的时候,说梦话,暴露了自己刺杀我爹的事情。还有,我舅舅说,曾师叔这两天追查凶手毫不用心,敷衍了事,而且行踪诡秘,所以,他的嫌疑最大。可惜,他跑了,否则要是详细问一问,说不定能够真相大白。”
&ep;&ep;“说梦话……什么时候说梦话也能成为证据了?”
&ep;&ep;沈骥哭笑不得,洛楚容无奈道:“我也无能为力,你们知道的,除了我爹之外,舅舅一直掌管八卦门的各项事务,就连武术总会的内外事务,也都是他在打理。而且,他做事一向缜密,从来没有出过差错,所以才深得我爹的信任。这一次,他缉拿曾师叔,我也不知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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