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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

&ep;&ep;女人不理不睬,连滚带爬挨近茶几,将郑传香的茶水一口气喝个精光,又抓起一旁的糕饼囫囵塞入口中,如同刚逃出地狱的饿鬼。

&ep;&ep;郑传香心想若真是饿狠了的叫花子,不妨施舍她一些茶点,小心走上前端详,竟有些眼熟。

&ep;&ep;“你、你是徐玲玉?”

&ep;&ep;确定没认错,她惊讶恐慌,去年洪万和说徐玲玉被一伙歹徒掳走,因够不上失踪、绑架案的立案标准,警方无法追踪调查,只靠他通过熟人关系网打探消息,至今毫无头绪。

&ep;&ep;洪家人觉得徐玲玉干了太多损阴德的勾当,活该遭恶报,但愿她从此消失别再出现。

&ep;&ep;这一愿望在郑传香心中最强烈,可看到徐玲玉,善良的本能仍促使她过问其处境。

&ep;&ep;“去年听阿和说你被人绑架了,真有这回事?你怎么搞成了这副模样?”

&ep;&ep;徐玲玉饥渴暂解,转身抱住她的腿大声哭嚷:“阿洪婆,我被坏人追杀,求你们救救我!”

&ep;&ep;她大概被吓破了胆,哆嗦着不停求救,稍后曾淑琴回来了,见状也很忙乱。她把徐玲玉当成小叔子招来的灾星,不愿再受连累,悄悄吩咐洪巧联系洪万和回来背锅。

&ep;&ep;洪万和听说徐玲玉还活着,飞一般赶回,洪万好和洪欢也跟着回来了。好事的小女儿还通知了二姐夫妇,洪爽冷阳来到洪家,洪悦刚下班,一人家齐聚,迎来爆炸性大揭秘。

&ep;&ep;“阿玉,那天绑架你的人是谁啊?你这一年多都跑哪儿去了?”

&ep;&ep;徐玲玉已在洪家洗了澡,穿着曾淑琴的旧衣服,恢复些许人样,不顾洪家人鄙视,靠在洪万和肩头哭诉:“我得罪了一个恶婆娘,被她卖到东莞的黑工厂,这一年都在做苦力,吃不饱穿不暖,动不动挨打挨骂,差点死在里面。前天才趁看守不注意,钻铁丝网逃出来,你看我这手脚上的伤,全化脓了。”

&ep;&ep;伤势是真的,洪巧替她做的包扎,能证明她没撒谎。

&ep;&ep;洪万和又问害她的恶婆娘是谁。

&ep;&ep;徐玲玉吞吞吐吐,不断偷瞄洪巧,郑传香催问:“你倒是说啊,不然我们帮你报警,你去派出所跟警察说去。”

&ep;&ep;徐玲玉忙嚷:“先别报警!那婆娘有钱有势,说不定连警察都能收买!”

&ep;&ep;在场除了洪万和,人人嫌她碍眼,洪爽不能容她在家滞留,呵斥:“你跟我们家早没关系了,我嫲嫲留你吃饭洗澡已经是大发慈悲,你现在赶紧走吧,我担心再看到你会把她老人家气病的。”

&ep;&ep;徐玲玉恐惧,忙赖住洪万和哀求。

&ep;&ep;洪万和如今正和一位单身中年女教师恋爱,早对她断了念想,只因责任心使然,不忍在她潦倒危难时弃之不理,无奈郑告:“阿玉,我们已经分手了,按理说我没义务再管你。看你这么可怜,我就再发发善心,你快说害你的人是谁,我知道对手才能帮你。”

&ep;&ep;郑传香以为他又要犯糊涂,拍膝怒吼:“衰仔,嫌你老妈命长是不是?你今天要敢护着她,我就把你那双没用的耳朵割下来喂狗!”

&ep;&ep;洪万和苦辩:“妈,我不是想护着她。要真像她说的那样,那她可能有生命危险,人命关天,就是陌生人也得帮一把啊。”

&ep;&ep;洪万好按住母亲,虎着脸催逼:“徐玲玉,我们家好不容易才清静了一阵子,不能再让你搅乱了。快说实话,再支支吾吾,我立马把你打出去,阿和,你拦着也没用!”

&ep;&ep;徐玲玉进退不能,干嚎两声,掩面哭道:“我不知怎么跟你们说,这事跟阿巧也有关系。”

&ep;&ep;众人惊异,洪万好詈斥:“你别乱说话啊,你惹的祸关我们家三妹什么事!?”

&ep;&ep;徐玲玉呜咽:“你们猜猜害我的人是谁?就是香云大酒店的老板谢美兰啊。”

&ep;&ep;这倒真是出人意表,洪万和忙问:“你怎么会得罪她呢?”

&ep;&ep;“……我、我……”

&ep;&ep;徐玲玉又不自觉地看向洪巧,把心一横,老实招供。

&ep;&ep;“这还得从二十一年前说起,我有的朋友阿红跟我一块儿在谢美兰家做保姆,阿红手脚不干净,被谢美兰开除了,还连累我也丢了饭碗。后来我离开深圳来榕州找工作,在隔壁石老师家落了脚。谁知有一天,阿红突然抱着谢美兰刚满月的小女儿来找我,说她为了报复谢美兰,偷了她的孩子,让我先帮忙养着,等她找到买主就把孩子卖掉。”

&ep;&ep;此等歹事人人喊打,郑传香痛骂:“怪道都说物以类聚,你自己德行差,交的朋友也没良心。谢美兰再可恶,那孩子总是无辜的,你们这么做是想毁人一生啊!那后来呢?你们两个真做了人贩子?”

&ep;&ep;徐玲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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