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从严。」妘晓荧啪了一下手指,指头生出一团耀眼的火炎,道:「我虽然手无寸铁,但要杀你还是易如反掌。」
&ep;&ep;「圣女大人饶命!」叶松筀吓得跪在地上,叩了几下响头,道:「一切都是傲义和佘坤指示小人,小人不敢不从而已。」
&ep;&ep;妘晓荧知道叶松筀心中所虑,便道:「放心!既然你不是主谋,我非但不会为难你,还会保你安全,快说!」
&ep;&ep;「一切就要由攻打雷家堡开始说起……」
&ep;&ep;雷家军和魔教本来并无私人恩怨,但朝廷一直视魔教为眼中钉、肉中刺,所以雷家军对逮捕魔教中人方面向来不遗馀力,结果因为纤灭一个魔教分舵而令两股势力產生嫌隙。傲影以义为先,在情在理应为教眾报仇,于是便率眾攻打,还受害教徒一个公道。
&ep;&ep;雷家军本以为会面临一场九死一生的恶战,不料战事还未到白热化阶段,天下无双的傲影竟被流箭所伤,战事亦因而告一段落。
&ep;&ep;傲影的伤口虽然邻近心房,但凭着他坚韧的体魄,休养几天便可痊癒。而『天心丧命散』只不过是子虚乌有的事,傲影中的是经膳食吸收的慢性毒药,适逢他身子因受伤变得羸弱,毒性便一下子爆发出来。而指使人暗中在膳食落毒的正是傲影的亲弟弟──傲义,他一直都对魔教教主之位虎视耽耽,当然他不好意思摆出争权夺位的态度,于是便让佘坤当丑人,并纵容他结党营私,以便日后取而代之。而小丘跟妘晓荧初次见面时,所遇到的两名黑衣人,也是傲义指示来行刺小丘的。
&ep;&ep;叶松筀说:「傲义知道我能诊出傲影大人慢性中毒,所以不惜大洒金钱,要我对傲影大人的身体状况住口不提。」
&ep;&ep;「那么,傲影大人偶然出现的衰弱期也是因为慢性中毒所致吗?」
&ep;&ep;「这方面我倒不敢肯定了。不过,都怪当时我利慾薰心,才断送了傲影大人的性命。现在回想起来,倒是有负傲影大人的提拔之恩,这段日子我可是食不安寧、睡不安寝啊!」
&ep;&ep;原来一切都是傲义的阴谋,妘晓荧想起他虚偽的嘴脸,不禁咬牙切齿,欲立即狠狠刺他一剑。她亦兴幸傲影没有一早把小丘两母子接回总坛,不然恐怕难逃毒手。
&ep;&ep;妘晓荧又问:「既然你选择为虎作倀,怎么现在又被傲义派人追杀?」
&ep;&ep;「我以为事成之后可以置身事外,和佘坤等人共享荣华富贵,但佘坤在一次酒醉后吐出欲杀我灭口。常言道『酒后吐真言』,趁他们还未行动,我便星夜执拾细软离开,可是很快便被追兵追上,若不是我命大,恐怕今天不能活着见你们了。」叶松筀说罢便泣不成声,彷彿自己只不过无辜的受害者。
&ep;&ep;妘晓荧虽不齿叶松筀的所作所为,但她曾有言在先,不会为难对方,正踌躇着如何处置这个叛徒,完全没察觉一道身影从后绕过自己。
&ep;&ep;小丘无声无息来到叶松筀的面前,轻盈的身躯内,彷有一股沉重的黑暗力量不断膨胀,他的手指轻描淡写的在黑暗中一划。
&ep;&ep;紫色的真气如猛兽般噬向叶松筀的喉咙,伤口如刚成熟的鲜花绽放,炽热的鲜血在石壁上炸出鲜红艳丽的烙印。
&ep;&ep;何其突然、何其狠辣,而最令妘晓荧诧异的是小丘竟没散发出一点杀气,也不知是他隐藏功夫了得,还是已把杀人视作家常便饭。
&ep;&ep;妘晓荧没有追问小丘为何把叶松筀杀死,因为她也觉得这个叛徒死有馀辜,而更大的原因,是小丘散发着一股至尊无上的霸气。这种感觉就如以前她臣服于傲影的魅力下,她知道这个天真烂漫的少年经歷了无数苦难和背叛,终于蜕变成像他父亲一样的霸主。
&ep;&ep;「现在随我出发,回去总坛。」小丘一脸冷峻,声音成熟且低沉,黑色的瞳孔彷彿深藏着无穷的杀意。
&ep;&ep;雷家堡内。
&ep;&ep;「翅儿,你是什么意思?」雷震剪着双手,观摩着掛着墙上的地图。
&ep;&ep;雷翅跪在地上,道:「父亲,翅儿一辈子也没求过你什么,请你放我的朋友一马。」
&ep;&ep;「一辈子?」雷震冷笑一声,道:「你以为自己已经活了很多年吗?比我更懂得权衡轻重吗?」
&ep;&ep;「父亲请息怒。」一直站在旁边的雷枫俯身跟雷翅耳语:「难得父亲对你另眼相看,阿翅你还是把握机会,多立战功,别被这些不必要的感情耽误自己的前程。」
&ep;&ep;雷翅却对这些话充耳不闻,为朋友求饶之心从未动摇,他已决定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换取小丘的性命。
&ep;&ep;一名士兵走了出来,抱拳说道:「报告雷震大人,大牢的逃犯大部份已被逮回了。」
&ep;&ep;「大部份?」雷震不满地睥睨着士兵,道:「那即是说有漏网之鱼?」
&ep;&ep;「是……魔教教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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