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长期打开棺木有欠妥当,便壮起了胆子,问:「教主,你打算何时安葬傲影大人?」
&ep;&ep;「谁说我要安葬父亲?」小丘扬起了邪恶的笑容,道:「我要带着他陪我到处征战,杀尽所有朝廷中人。」
&ep;&ep;「你……你说什么?」妘晓荧不禁退后数步。
&ep;&ep;「有什么值得惊讶?」小丘抚着傲影的脸庞,道:「父亲生前最痛恨那些与他为敌的官兵,我只不过是继承他的遗志,我要把当今皇帝的老子从皇陵挖出来后,让给父亲作为长眠之地。」
&ep;&ep;妘晓荧意料不到小丘的野心竟然膨胀到这种地步,已经远远超乎了傲影创立魔教时的宗旨,但是现在的她已经再没能力去阻止小丘的决定。
&ep;&ep;小丘的第一个指染的地方是令他有过不快经歷的永春城,在这里他见识了官兵的卑劣、体验了人性的丑恶,令他成为英雄侠士的心路歷程受严重受挫,但他进攻此处的目的只有一个─报仇雪恨。
&ep;&ep;杀声震天,城内一片混乱,无数尸首躺卧在城楼之上,尸体被乌鸦群无情地嚼食。百姓害怕被牵连,或是闭门不出,或是溜出城池,城内死寂一片,和昔日繁荣的景象大相径庭。
&ep;&ep;永春城守军的实力远远不及雷家军,亦没有什么出色的将领,所以小丘很快便率眾攻进了位于城郭上的政厅。他不会考究对方是什么人品,但凡是士兵和官员都杀无赦,在他眼前,所有朝廷中人都是同流合污,都是祸害天下的根源。
&ep;&ep;「马崑,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小丘坐在县令的椅子上,像审判者般不屑地瞧着那个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仇家。妘晓荧等部下则待在侧边,随时候命。
&ep;&ep;马崑不敢胡乱答话,他知道接下来的一言一行将会影响他的生死,良久,才战战兢兢地道:「教主认为小人还可以效犬马之劳,所以才留小人的狗命。」
&ep;&ep;「哈哈哈!没错,你的确还有点价值。」小丘说罢,便缓缓步向马崑。
&ep;&ep;马崑松了一口气,冷不防突然被小丘擒住了右臂,后者道:「供给我发洩的价值!」
&ep;&ep;「这是给洛敏报仇的!」小丘的真气不断侵蚀马崑的皮肉,然后至骨头,教他痛入心脾,回盪在殿堂的惨叫声听到眾人毛骨悚然、惨不忍赌。
&ep;&ep;小丘刻意减慢真气的输出,以延长马崑痛苦的时间,待右臂完全被侵蚀后,他又以同一方法废掉对方的左臂,同时喝道:「这是给雷翅的!」
&ep;&ep;双臂尽断,马崑咕嚕咕嚕的口吐鲜血,痛得几欲昏死,小丘再一拳贯穿了他的胸口,把他凌空吊起,暴发的真气如海啸般把这副残躯吞没。
&ep;&ep;太残忍了!眾人虽然久经战场,杀过不少人,却未见过如此残酷的杀人方式,更无法想像施行这种酷刑的,竟是一个自小生活在和平乡村的十六岁少年,沉重的感觉令他们无法弹半分。
&ep;&ep;「处理完俘虏,就到下属了。」小丘回眸望着后方,道:「杨友山,你选择自尽?还是由我亲自行刑?」
&ep;&ep;除了小丘外,眾人皆对他的说话摸不着头脑,包括一脸惘然的当事人杨友山。
&ep;&ep;杨友山自问对魔教忠心耿耿,多年来有功无过,上次在傲义的威胁下,更是摆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态度,实在想不出自己何罪之有。
&ep;&ep;但小丘认真的语气、身上散发出的杀气显然道出他并不是开玩笑,杨友山心中一凛,忙跪在地上,道:「傲教主,小人实在不知自己有什么冒犯。」
&ep;&ep;「我曾经命令你,派人杀尽青龙堂的残党,不然提你的人头来见我。怎么我刚才杀敌的时候,见到有一些青龙堂的人充当官兵。」
&ep;&ep;「这……」杨友山无言以对,汗流浹背,他虽然对痛恨青龙堂的人胡作非为、背叛傲影,但他们毕竟是受傲义唆使,眼下始作俑者已死,他们亦再没反抗之心,所以杨友山实在不忍心杀光这些有妻有儿的教眾,于是便私底下作出协议,如他们一辈子隐居山林,便放他们一条山路。
&ep;&ep;殊不知有部份的教徒因为无一技之长,只好到永春城当兵讨一口饭,但最终亦成为小丘的剑下亡魂。
&ep;&ep;「怎么了?没话好说吧!」小丘冷冷说道:「我念在你多年为本教效力,现在让你自尽,以保全尸。」
&ep;&ep;杨友山的心凉了下来,他知道叛逆教主,其罪当诛,却没料到是死于自己一念之仁,颤抖的右手拔了匕首,瞄准自己的心脏,好不容易瞌上正在留泪的双眼,痛心地道:「教主,你要保重。」
&ep;&ep;一眾教徒虽然同情杨友山,却害怕以同罪论,不敢违抗小丘之意,只好低下了头,默默哀悼这位忠义之士。
&ep;&ep;匕首突然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噹噹的声音,杨友山睁开双目,只见妘晓荧站在自己面前,满脸忧伤地道:「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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