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老潘,走了!今天事还多着呢!”
&ep;&ep;潘掌柜听着余枫的话语,脑中还没反应过来,后边的微胖男子已经指挥着将牌匾装好,一边抬步登上马车,一边回头出声喊道。
&ep;&ep;潘掌柜听着东家呼喊,这才回过神来,面上神情纠结片刻,赶忙快走两步,蹿到马车旁边,拉开车窗上的帘布,凑到微胖男子旁边耳语几句。
&ep;&ep;微胖男子面上本来有些不耐烦,听着潘掌柜的话语,眉角不禁微微皱起,稍稍抬起眼皮,打量依旧立在铺前的那两个小子。
&ep;&ep;稍作思忖,微胖男子终究还是不愿放过任何希望,心头按下性子,下车踱步走回到商铺之前,强行挤出些和煦笑意,出声问道:
&ep;&ep;“听两位刚才说,有办法解决无法契约灵宠的问题,可否说出个由头来?”
&ep;&ep;余枫正要开口,旁边的黄日天却是率先站出身来,一脸故作浑不在意地出声说道:
&ep;&ep;“不就是契约个萌黄灵宠嘛,多大个事啊,我们家余二叔,那可是演化教派的衍化宗师,像这种小事情,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ep;&ep;龚金池本还有着些许期待,听着黄日天这般言语,嘴角上翘的弧度顿时放平,面上挤出的笑意也瞬时垮了下去。
&ep;&ep;他本就是看二人是玄秦学院学子,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才过来陪着笑出声询问。
&ep;&ep;但凡他们说得有点谱,自己也不介意费些钱财,试上一试。
&ep;&ep;哪知这两个小子,口中竟是一派胡言。
&ep;&ep;演化教派,是龚金池最后的希望。
&ep;&ep;这些日子,龚金池已经开始着手变卖家产,自然也同时在打听演化教派各位教衍的信息。
&ep;&ep;莫说是衍化宗师,整个玄安教所里边,就连姓余的教衍都没有一个。
&ep;&ep;看着眼前一脸神气的小胖子,龚金池气极反笑,这时候却也不多言语,只想看这两小屁孩究竟还有什么鬼名堂。
&ep;&ep;黄日天学着当日余枫的口气,却是不曾察觉,龚金池脸色已经不对。
&ep;&ep;见对方不答话,黄日天眯缝着眼,自顾自地继续出声道:
&ep;&ep;“想必你们也清楚,若是想要衍化宗师出手,那酬金说出来能吓死个人。不过也算是你我有缘,余宗师最近刚好想要买间商铺,到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若是你能……”
&ep;&ep;黄日天话还没有说完,龚金池已是面色发寒,再也听不下去。
&ep;&ep;这瞎话简直越编越离谱。
&ep;&ep;衍化宗师那是何等样的身份?
&ep;&ep;莫说是想要买间商铺,就算是想要半条街,也只需要一句话,自然会有大把人抱着地契房契,送上门去。
&ep;&ep;当然,通常情况下,衍化宗师也不可能对这些世俗财产感兴趣。
&ep;&ep;衍化宗师平常实验,随意用掉的一枚高阶灵核,就已经抵得过玄安城中上百间商铺。
&ep;&ep;又哪里会为了一间商铺,来与寻常商贾做生意。
&ep;&ep;这般漏洞百出、毫无常理可言的拙劣骗术,完全就是在侮辱旁人的智商。
&ep;&ep;思及至此,龚金池自然是没有心思再听下去,只是不禁自嘲一笑。
&ep;&ep;莫非这两个小子,真当自己蠢到这个地步?
&ep;&ep;若不是忌惮玄秦学院的名头,只怕龚金池当场就要叫人,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ep;&ep;稍稍叹气摇头,龚金池也懒得再在这里浪费时间,自顾自地拂袖转身,领着潘掌柜径直向着马车走去。
&ep;&ep;黄日天正吹得兴起,也没料到对方居然如此“无礼”,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转身走开,面上顿时有些懵逼。
&ep;&ep;看着龚金池登上马车,黄日天这才反应过来,眼中不禁生出几分恼怒,颇有些气急败坏地出声斥道:
&ep;&ep;“呸!老匹夫居然如此无礼!人家镇国侯府林侯爷,都要求着与我家余二叔交好,亏老子还想着给你打折,简直是忒不知好歹!”
&ep;&ep;“……”
&ep;&ep;龚金池登上马车坐定,将布帘拉得密实,也懒得去理会外边传来的污言秽语,只吩咐车夫启程,往下一处商铺驶去。
&ep;&ep;斜靠在车厢软椅上,龚金池只觉身心俱疲,趁着赶路的空当,闭上双眼稍作歇息。
&ep;&ep;也不知歇了多久,龚金池被马车颠醒,正想问问到哪里了,抬眼便看见老潘一脸严肃,手中捏着只铃音虫。
&ep;&ep;龚金池晃晃脖颈,打着哈欠随口出声问道。
&ep;&ep;“老潘你在干嘛?”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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