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陇索要,巴蜀咽喉”,武都郡素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武都郡下辖七个县,二万户,大约八万人,无论是人口还是地理位置都比陇西郡好的多,凉州本身并没有受到黄巾起义的影响,但是时常侵略的羌人,却培养了凉州汉人的勇猛和嗜血。在凉州往往即使下地干活,都得拿着长枪,以防羌人马队的袭击。
李应率领的八百名黑甲铁骑,并不着急赶路,三天后才进入武都境内,大军长驱直入,竟然没有受到阻拦,可见武都守卫得松懈的不是一般,李应倒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武都郡境内都是大山,且每个城池之间道路难行,多是崎岖山路,大部分人口都在武都郡驻所下辩城。下辩城位于山谷之中,四周都是高山,只有官道可以通行,城外有一条河,名叫“白龙江”,是长江的一条支流,水流量不算很大。
李应所部来到下辩,早有斥候通知太守,武都郡太守李翕派人领李应进城,却要其部下铁骑都在城外五里扎营,对此,李应很痛快的答应了。
来到太守府,正看到李翕在府门外迎接,李应赶忙向前拱手说道:“某见过李大人。”
李翕倒是没有摆什么官架子,很是随和的说道:“将军请入内说话。”
来到内院,李翕命人给李应上茶,然后说道:“将军想必也是奉旨讨贼吧?”
李应赶忙说道:“正是,某奉陇西太守李参大人之命,前往陈留与骁骑校尉曹操会师,路过此地,多多叨扰大人,还望大人海涵。”
李翕只是笑笑说道:“将军说的哪里话,诛杀国贼,人人有责,何况只是为将军提供通行之便。”
看了一眼李应,李翕接着说道:“将军是陇西郡人,可识得前陇西郡太守李言?”
李应闻言,拱手说道:“正是家父。”
李翕一听,顿时命令下人准备家宴,说什么也要宴请李应,李应不解,于是问道:“大人认识家父?”
李翕闻言,说道:“某与你父亲乃是昔日好友,后来听闻他辞官隐居陇西大山,想来五年未曾见过了。今日,故人之子到来,定是要好好款待啊!”
李应闻言,说道:“不敢劳烦大人如此。只是,我军中将士尚且在城外,某怎可只顾自己吃喝,望大人可以给他们送些饭食。”
李翕闻言,哈哈大笑,说道:“那是自然,不但有饭,还得有酒。”
李应确是赶忙摆手说道:“些许饭食就够,军中怎可饮酒。”
李翕不以为然的答应了。
且说,晚上夜宴,李翕在自家内院,款待李应,还请家中女眷作陪。李翕一个劲的向李应劝酒,李应却只是以出征在外,不得饮酒为推辞,以茶代之。李翕几次相劝无果,也便释然,随即撤掉所有酒席,改以茶点款待。
一番客套之后,李翕看着李应说道:“贤侄啊,某见你相貌堂堂,眉宇间竟有英雄之气,某有一女,名叫李晓彤,年方二八,至今待字闺中。某有意将爱女许配与你,你看如何?”
李应赶忙拱手说道:“大人,某将要出征,九死一生,怕是要耽误了令爱。”
李翕拜拜手说道:“英雄自古配佳人,既是英雄又怎会不上战场呢。贤侄啊,某只有这么一个爱女,平时甚是疼爱,嫁给贤侄,也算了却某的一桩心事。”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李应却想起了张霞的背影,愣了一会神,李应诚恳的说道:“大人,此等大事,尚未得父母许可,某不敢善做主张。”
李翕想了想,说道:“贤侄说的在理,来日,某亲自去府上,去和你父亲商谈。”
李应见李翕都这么说了,也不再说什么,只得应诺。
正当李应还在想着这件事日后该怎么解释的时候,从屏风后走出来一名女子,那女子以面纱遮面,实在是看不清楚相貌如何,但是从那窈窕曼妙的身姿判断,应当也是一位美人。那女子先是向李翕请安,随后向李应问安,李应赶忙起身向她回礼。一旁的李翕则是笑的合不拢嘴。
夜宴之后,李应本打算回军营居住,但是却被李翕拦住,没办法只得在府中过夜。
夜半时分,李应的房门被人敲响,李应警惕的起身问道:“门外何人?”
门口确是迟疑了一下,之后只是敲门,却不说话。
李应更加狐疑,于是起身打开房门,看见敲房门的竟然是李晓彤,不禁很是吃惊。反观,门口站着的李晓彤,则是一脸害羞的低着头,两只小手扯着,许久才听到,李晓彤说道:“公子,奴家失礼,贸然前来,让公子见笑了。”
李应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挠着头说道:“无妨无妨,只是不知道姑娘找某何事?”
李晓彤一听李应问她何事,赶忙说道:“子瑜,没想到你还记得对奴家的承诺,也不枉奴家等你这么久。”
李应闻言,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了,随后说道:“李姑娘,我们好像今天才第一天见面吧,某何时对你做出过承诺?”
李晓彤一听顿时急了,抬起头怒视着李应,说道:“好你个李子瑜,莫不是当真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了。”说完竟然哭着跑开了,只留下一脸懵逼的李应,站在门外不知所措。
李应回到房内,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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