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上了马车,坐了会儿,又没那么气了。
晓风不解,宁王妃说话那么过分,郡主都没怎么,怎么到了五皇子这里,两句话就能将郡主气成这样,可惜这两句话她都没怎么弄明白就是了。
“停车!”看见有卖糖葫芦的,城南忙叫停了车,还欠小城西五根糖葫芦呢。晓风揭了帘子,递给小厮一钱银子:“买八串糖葫芦。”郡主说了,三小姐五串,她和晓雨一人一串,郡主自己一串。
小半个时辰,就回到了王府,打开车门,就见门外有人相迎。仔细一瞧,居然是周管家,周管家地位极高,绝不可能是来迎她的,想了想,大哥哥夜城寒是与她一道来的,定是迎他的了。
可不是么,她大哥一下了马,周管家就下了台阶,走到夜城寒马前:“世子爷回来了?”王妃可念叨了你好久了。夜城寒一笑:“许久未见,周叔可是老当益壮啊!周叔,我父王在府里吗?”周管家摇了摇头:“在,不过只怕世子爷见不上他。”
见不上?为什么?城南疾步靠近:“周叔,这是为何?”周总管又摇了摇头:“世子爷,郡主,你们进去瞧瞧就知道了。”
还没走近大门呢,又听见了“嗒嗒”的马蹄声。城亲王府门口,一般人也不敢这样纵马。回头一瞧,城南立马惊讶了,是她二哥哥,夜城昭。他不是回墨砚池么?
周管家也迎了上去:“二少爷,二少奶奶没回?”夜城昭将马缰递给小厮,回话道:“她在墨砚池养胎呢,周叔,我母妃怎样了?”
周总管听了前一句一喜,可后一句话问下来却是郁闷地摇了摇头,能怎样,王爷和王妃关系原就诡异,这次就更是了。王妃还没出屋子,王爷也没下屋顶。端王妃来了也不过一会儿就被王妃遣走了。
而王爷,暗卫有事禀告就上了屋顶,可这人还没开口呢,王爷就下了死令,今儿个谁也不许打扰他!他什么都不想管!
见周总管摇头,夜城昭紧张了。迈上台阶,对着夜城寒,城南两人埋怨:“母妃身子不适也不见你们告诉我,没良心。要不是永宁公主多问我那么一句,我还不知道呢。”说完也不等两人反应,径直走进了王府。
城南看着夜城寒:“大哥哥,你没跟二哥哥说?”夜城寒摇头:“我以为他知道。”
城南没话说了,追着夜城昭去了。不一会儿,几人就到了王妃正屋前,城南想着娇杏回报的王爷坐在屋顶上,抬头一看,还真的在呢。不由抚额,这是要闹哪样?
见夜氏兄弟压根没往上瞧,一个劲儿的往前走开口叫住两人:“大哥哥,二哥哥。”二人转过头,眼中不解,都到门口了,南南怎么反而停下了?
见两人目露疑问,城南便伸出一根指头往上一指,二人循着指头望去,屋顶?父王!
“父王怎么会在那儿!”夜城寒吃惊,父王怎么坐到屋顶上去了?打了个手势,就见一个暗卫突显眼前,拱手道:“世子爷。”
夜城寒看着王爷:“父王这是怎么了?”暗卫低头:“昨晚王爷从王妃屋里出来后就上了屋顶,还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他。”
城南又问道:“那母妃呢?”暗卫回道:“王妃从那以后就没出过房门,端亲王妃来商议大姑娘的成亲事宜,才进屋不到半个时辰就叹着气出来了。”城南点头,原来端亲王妃也来了,难怪不在宫中。
夜城寒再打了个手势,那暗卫就消失了,城南睁大了眼,她都没看清怎么人就不见了?不由感慨,古代挺神奇,武功挺神奇。叹了一口气,可惜自己是不太可能学了。本想进去瞧瞧王妃,报报平安的。
但刚迈了两步张妈妈就出来了:“世子爷,二少爷,郡主,王妃说了,让她一个人静一静,让您们呐,先回院子。”
城南吃惊,连她都不见了?这是发生了什么?无奈,只得点了点头,并嘱咐:“张妈妈,好生照顾母妃。弄点儿吃食给母妃,让厨房上一碗莲子瘦肉羹好了。”莲子瘦肉羹清淡,比较适合她现在食用,门都关了那么久,肯定没吃东西,那,王爷可能也没吃了。
“张妈妈,让暗卫给王爷送一碗去,就说是王妃吃的。”模棱两可的话,那王爷就会吃了。说完,跟着两个哥哥道了别就回了自个儿院子。
刚回院子,就瞧见晓雨带着小城西守在院门口。小城西上前:“二姐姐,你没事儿吧?”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小孩子最真了。
城南心头一暖,蹲下身子抱起小城西,回道:“二姐姐很厉害的,哪有什么事儿?糖葫芦得了么,甜么?”小城西点了点头又摇头:“得了,没吃。等着二姐姐一起吃。”
刚进屋坐下,摆了晚饭,大姐姐夜城北就来了。关切地慰问了自己一会儿,一起用了膳才走的。城南感叹,才下了个水而已,就有人慰问了。
才吃完饭歇着呢,娇杏带着个小丫鬟出现了,那小丫鬟手上还捧着东西呢,见城南疑惑,娇杏上前解释:“这是补汤,王妃吩咐了,早中晚各一碗。孙医正开的方子,补着呢。”
城南嘴角有些抽抽,一天三碗,真当她是药罐子呢,她又不是林妹妹,用不着一天三碗的侍候着吧?
城南郁闷,可晓雨那丫头积极得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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