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愉悦的午膳过后,王妃与城南坐上了去墨砚池的马车。
一路上城南多次探出头来欣赏着纯古代的风物,都来三个月了,一直在闺阁里养病。这是第二次出王府,第一次是大病初愈时和王妃去鸿福寺还愿,也没有能出来走走。多次按捺住想下去踩踩的欲望。一路一个时辰安稳地到达了墨砚池。
刚到,从右侧下了马车,就听左侧传来爽朗的男子声音:“母妃,儿子扶您。”城南扭头看,是一个英俊的男子。听他的自称,该是二哥哥夜城昭。
正想问安,都见他责怪的眼神:“南南,你自己爱玩便自己来玩就是了,何必拉上母妃一起来,让母妃如此劳累!”
城南低头,撅嘴,这男子孝顺归孝顺,但糊涂冤枉人是不对的!那,他不会是暗地里帮他老婆报小仇吧?“母妃,你瞧,二哥哥就欺负我!”
王妃瞧了笑笑:“兄妹俩人闹什么?昭儿,素玉呢?”
城南也往府门口望了望,皱眉,这二嫂嫂怎么没来?也太无礼了吧?
夜城昭见城南皱眉,忙道:“素玉己有三个月的身子了,原想来迎母妃的,是儿子让她待在屋里的。”
王妃呆了呆,随即又惊又喜:“三个月了?昭儿,你怎都没往王府里递消息呢?”夜城昭倒是直言:“素玉与南南向来不和,儿子怕啊!”
听了这话,城南头上一排乌鸦叫嚣着飞过,至于么?这夜城南是有多刁蛮才会让人这么防着她!她得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让人对她改观?
听闻二嫂嫂林素有武艺在身,脾气也火。本就是嫡女出身,自然有些傲气,与夜城南三句不合就开打,唉……这夜城南也不会三两招防身之术,哪里会是这林素玉的对手,可现在不同了,有身子了,万一有点意外,那事情可就大发了。
城南不说话,那边王妃瞪了夜城昭一眼:“说什么呢!你妹妹她乖巧了不少,会把素玉如何!你怎么当哥哥的?”听了这责怪,城南一头黑线,难怪这夜城南这么刁蛮,王妃果真够护短,够偏心眼儿的。
“母妃”城南上前挽住王妃:“咱们不理二哥哥了,咱们去瞧瞧二嫂嫂……和小侄儿!”
夜城昭抚额,叹气,随即又拿下额上的手,方才南南说什么?二嫂嫂?以往都是林素玉林素玉的叫着的,今儿居然喊二嫂嫂?本着“事出反常必有妖”的千古真理,夜城昭亦步亦趋地跟在城南身后,警惕地盯看她的一举一动。这是有多怕她啊,这眼神……跟看什么似的。
“二少奶奶,城亲王妃与城南郡主己到。”一个通报丫鬟进门禀告。
主座上有两位少妇,容颜相似,其中一个抚着凸起的肚子,对另一个道“玉儿,你可得小心着点儿。三个月前的身子都是极危险的,别和那城南郡主争执了,身子要紧。若像姐姐这般小五个月了倒安稳了很多。”另一个回道:“我知道了,姐姐。”
城南刚与王妃踏入了门槛,便瞧见两人,见其中一位腹部明显突起,又见她要俯身行礼,赶紧上前扶住,行了个礼:“城南见过二嫂嫂。二嫂嫂都是有身子的人了,应当以这肚子为重。”
城南身后的晓风晓雨直想抚额,郡主露馅儿了那个是二少奶奶的娘家嫡姐林素心啊!城南未察觉出不妥,专首向着晓风道:“把我为二嫂嫂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晓风不动,对着城南挤眉弄眼,晓雨则大着胆子上前一步:“郡主,错了,这是定王府的世子妃,林家嫡长女,林素心。”城南听了慢慢放开林素心的手,瞧着王妃和夜城昭的表情,眉毛抖了抖,内心长啸,完了!露马脚了,多大的马脚!
“南南,你玩什么?”夜城昭微微生气,一旁的林家两姐妹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城南叹气,原就有大的嫌隙,这下又误会了,可怎么得了啊?“南南,你这是……”王妃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城南,城南咬了咬唇转向林素玉:“二嫂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实在对不起。”
“郡主,”林素玉心为其妹抱不平,开口了“你与素玉并非初次见面,怎会认错?你怎能如此刁难于她?”
城南有些急了,“这个……这……”晓风晓雨见瞒不住了,身朝王妃跪下:“禀王妃,”两人磕了个头,“郡主自三月前那场大病后,脑子就不大记得过往的事了。”
王妃听了一惊,向城南投去求证的眼神。
城南只得点了点头,顿了一会儿才道:“母妃,我至今都未想起父王和大哥哥的模样。”
王妃听了都呆了,手中帕子惊得落地,眼圈迅速泛红。
城南轻叹了口气,拾起手帕递还给王妃,“女儿原就是怕母妃担忧才瞒着的,不想还是让母妃受惊了。”又转头向着林素玉:“二嫂嫂,城南此举绝非故意刁难,实是事出有因,万望二嫂嫂可以不加计较。”
林素玉呆了呆,这......一旁的林素心却是俯身告退,这是城亲王府的家事,自己一个外人在一旁不像话。林素心走了之后,城南又从晓风那里取来桂木盒送于林素玉面前,道:“二嫂嫂,这是我在鸿福寺里求的同心结,开过光的,今儿算作赔礼了,还望二嫂嫂能够收下。”
林素玉又是一呆,木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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