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秋到家之后对着那束捧花犯了一会儿愁,留着吧,不是那么回事儿,谁会留前夫送的捧花,还搞得仿佛在求婚,不留吧,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好像扔了人家一颗心似的。.
童秋站在那儿,喝完了一罐霍知行给买的酸奶,然后找了两个塑料瓶,灌上水,把手捧花上的丝带拆掉,将花塞了进去。
花挺好看,但“花瓶”太寒碜,童秋觉得自己有必要买个好看的花瓶回来了。
折腾完,时间还早,童秋在家转了好几圈,静不下心,什么事儿都不想做,他躺在床上开始瞎捉摸,满脑子都是霍知行那句“可以吗”,低哑性感,隔空勾得他头发丝儿都着火了。
童秋忍不住了,缩着身子自我解决了一番,折腾完,去冲了个澡,出来后心里不痛快,翻箱倒柜,把他之前藏起来的那十几条丁/字/裤给拿了出来。
一共十三条,他一条一条试了个遍。
人生如此寂寞,不如出去找找乐子。
童秋照镜子的时候觉得自己这tun臀还是很有看头的,他使劲儿照着自己的tun丘拍了一巴掌,本来是想学着小电影里的骚受浪一下,结果劲儿用大了,愣是把自己给打疼了,看着那通红的掌印,真是恨不得拍下来发给前夫看看,让他看看“性感”二字为何物。
想到这儿,童秋又恨不得用脑子撞墙,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那个前夫过于挂念了。
这样不好,好马不吃回头草,更何况,那草也没那么好吃,世界那么大,青青草原到处是,他得转移注意力。
童秋痛定思痛,回忆了一下霍知行糟糕的床技,坚定了不能跟前夫胡搞重蹈覆辙的信念,再怎么样也不能饥不择食,霍知行空有其表,他才不要。
他又一次翻箱倒柜,找出了以前偷偷买回来却始终没好意思穿的那身衣服。
几分钟后,穿着紧身破洞牛仔裤、宽松露背T恤的童秋站在了镜子前,他对着自己“啧啧”两声:“朋友,你这还有点儿为人师表的自觉吗?”
显然此刻是没有的。
平日里童秋都穿得规规矩矩,上班的时候都是深色衬衫,休息的时候才偶尔会穿浅色或者休闲一点儿的衣服,但也不至于这么“奔放”。
他觉得自己这样挺帅的,之前在酒吧没少见到这样的小年轻,可问题在于,他三十多了,不是小年轻了。
童秋犹豫了好久,磨磨蹭蹭一个多小时才决定穿上外套出发去酒吧。.
人嘛,总要偶尔释放一下野性。
童秋这样告诉自己:不在压抑中爆发就在压抑中变态,我不能变态,所以就爆发一下吧。
他在车上掐指一算,自己三个多月没做过了,往前推,和霍知行结婚的一年里也几乎没被“喂饱”过,现在离婚了,单身了,成年男子深夜出门去酒吧猎艳,应该没什么毛病吧?
童老师忐忑着一颗心,踏进了之前常去的gay吧。
他这人,还是怂,以前去酒吧大多数时候都是和楚瑶他们一起,自己落单的话就只会来这家gay吧,因为熟悉。
猎艳都不敢开发新地图,童老师就这么点儿出息了。
他从容不迫地走进来,站在吧台准备开始搜寻猎物,得是那种身材紧实器大活好持久力还强的,至少得强过他前夫。
他拿着酒杯靠着吧台像只小野猫似的寻摸着,然后就对上了一双带着笑意的还挺熟悉的眼睛。
童秋手里的酒杯差点儿摔了,整个灵魂都在颤抖地呐喊着:卧槽!命运啊!
之前进门的时候童秋脱了外套,身上就穿着那件宽松的T恤,背部透过那几个像是故意抓出来的破洞能清晰地看见他白花花的肉。
童秋自己都觉得这么穿有点儿骚过头了,如果知道这人在这儿,他绝对不会穿成这样。
不对,如果知道这人在这儿,他压根儿不会来。
看见霍知行的瞬间,童秋的第一反应不是跑也不是上前打招呼,而是穿上了外套。
此刻的童老师就像是去网吧被家长抓包的少年、打架被教导主任抓现行的小混蛋、早恋被班主任看见的最初的冯凯文。
今天不是警察临检,也不是霍知行未卜先知在这儿守株待兔,纯粹就是巧合,他是被赵和宇拉来的,陪着失恋的人说说话。
霍知行跟赵和宇坐着的地方离门口不远,不然也不至于童秋一进来就被看见,这会儿喝得有点儿懵了的失恋青年赵和宇皱着眉眯着眼盯着站在那儿的人看:“师傅,你看上了啊?”
“嗯?”霍知行手里还拿着他的饮料,抿了一口,“看上什么?”
“那个啊,门口那个。”
童秋今天的打扮有点儿过于骚气,完不是他的风格,喝上头了的赵和宇一时间都没认出来那是谁,还以为他师傅看上了个骚气四溢的小男孩。
“你口味变了。”赵和宇还在喝,“不过换换口味也好,你看看我,从学校追到工作岗位,满打满算的四年,四年啊!四年……”
赵和宇嘟嘟囔囔地抱怨了一通,然后猛劲儿一拍他师傅的背:“虽然我觉得师母才是真绝色,但你要是想尝尝鲜,徒弟给你保密。”
“保密?”霍知行笑了,把杯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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