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吗?”
这台词儿霍知行觉得有点儿耳熟。
“嗯?”他笑了,靠近童秋明知故问,“什么可以吗?”
童秋气他这股劲儿,有点埋怨地说:“我喝醉了。”
“据说喝醉的人从来不说自己醉了。”
“我就是醉了。”童秋手一伸,摸到了被霍知行“没收”的安套,“这是什么?”
“你说呢?”
童秋撕开了包装:“气球吧。”
霍知行笑着看他,不说话。
童秋把玩着那个套子,偶尔抬眼看看霍知行。
“好玩吗?”霍知行问。
“一般。”
童秋沉默片刻,眨着那双酒后微微泛红的眼睛说:“你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
“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霍知行捏了一下他的鼻尖,笑了。
“我真的喝多了。”童秋把套子往旁边一扔,撒娇似的说,“我要睡觉了。”
嘴上说着睡觉,但身体却很诚实,喝酒上头的童老师,根本就没消停过。
霍知行实在忍不住了,上手掐了一把对方:“怎么就不能坦诚点儿?想要什么不能直说?”
童秋被掐得疼了,回头想抱怨,可是却被吻住了。
霍知行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贴着他的耳朵说:“可以吗?”
“别问了。”童秋还琢磨着喝的到底是什么酒,怎么脑子这么晕,他戳了戳对方的肩膀,“家里还有那什么吗?”
“过期了。”俩人以前xing生活频率太低,结婚时买的一瓶,还没用完已经过期。
“……”童秋恨得牙痒痒,但他想好了,什么都阻止不了今天晚上的这场“考试”。
绝不屈服的童老师翻出了一瓶乳液,还是当初他搬走时落在这里的,很好,这个没过期。
他塞给霍知行:“就它了。”
“考试开始。”童老师戴上了“监考证”,严肃认真地对考生霍知行说,“及不及格,能不能升学,就看你这回的表现了。”
俗话说得好,人生就是一场考试,对于童秋来说,zuo爱也是。
根据以往的经验,如果试卷满分100分,那他这位前夫最多能有30分,这30分还是阅卷老师看在卷面工整的份儿上给的情面分。
现在,童老师现在既期待惊喜,也害怕惊喜。
“考试时间多久?”霍知行进入前带着笑意问他。
童秋想了想:“40分钟吧。”
他觉得自己难为霍知行了。
但考试就是考试,考试是不能打感情牌的,就算霍知行人帅心善,也不能网开一面。
“超时交卷能有加分吗?”
“你怎么这么自信?”童秋笑了,抱着枕头,闷声说,“等你到了40分钟我们再商议。”
霍知行轻声一笑,笑得那叫一个自信。
他挑挑眉,说:“行,计时开始吧。”
童秋觉得,人生真是妙得很,妙到他说不出话来。
在过去的那一个多小时里,他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跟霍知行从相识到现在的相处方式,争取不错过任何一个小细节。
然而,他还是很疑惑。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才是在这段婚姻里戴着面具跳舞的那个,万万没想到,霍知行在离婚之后给了他一个“惊喜大礼包”。
就在刚刚,霍姓考生表现出色,超常发挥。
考生春风得意,他却忧愁地想:完了,我的爱徒已经背着我在外面找别的老师课外辅导过了……
还不知道童老师陷入忧愁的考生霍知行骄傲又不失得瑟地问:“怎么样?凭我的成绩,可以跳级吗?”
童秋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没说话。
“哟?不满意?”霍知行把人拉过来,“行,那既然老师觉得不满意,咱们再考一场就是了。”
童秋不记得自己这是离婚之后第几次怀疑他的前夫被夺舍了,整个人画风都跟以前完不一样,说好的禁欲冷淡,现在看来,都是假的!
童秋望着天花板,心说:大概是我的酒还没醒,酒醒之后就一切归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