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顾冬凝无语的扶额,前几天跟景新一起吃饭,他才状似无意识的说,他不小心把她的怀孕月份跟墨成钧说错了。
&ep;&ep;顾冬凝哼了哼,他不小心才怪,他肯定是故意的。
&ep;&ep;她就一直奇怪,墨成钧从未问过一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原来一直也没想过是他的?!
&ep;&ep;顾冬凝突然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酸酸甜甜的萦绕心间。
&ep;&ep;从她跟耀西哥的婚约解除之后,他就强势的,不容拒绝的进驻她的生活,她住的公寓里现在塞满了属于他的东西,那时候顾冬凝以为他是知道了的,可这会儿明白过来,心底麻酥酥的,那种感觉无以言说。
&ep;&ep;顾冬凝突然想起上午时候接到的电话,他喊她冬儿,喊完之后却一句话都不说。
&ep;&ep;她觉得奇怪,耐心全无的就要挂电话,却突然听到男人轻声说,“谢谢。”
&ep;&ep;两个字像是猫爪子一样挠的顾冬凝心尖尖的痒痒,她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道谢所为何事,可能够听到他语气里的真诚和慎重,然后她就很傻的回了句,“不客气。”
&ep;&ep;那时候不明白他这通电话的含义,这会儿听兰溪一说才明白过来,眼圈忍不住的有些红,可顾冬凝想,她应该是回答正确了吧?!
&ep;&ep;谢谢你,辛苦怀胎十月,将要生下一对属于我们的宝宝。
&ep;&ep;不客气。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再多辛苦似乎都甘之如饴。
&ep;&ep;……
&ep;&ep;男人下午很早就回来的,他手里拎着各种各样的食材,顾冬凝看了眼便是皱起眉头,“你别折腾了,好吃难吃我也吃不出来,反正吃完还是会吐上来。”
&ep;&ep;而且,墨成钧的手艺实在是让人难以恭维。
&ep;&ep;“我请了保姆了,明天让保姆做给你吃,就算是吃不下也要吃,医生说的,多试试,说不定有你吃了不反应的东西。”墨成钧将食材归置到厨房,男人出来时候将外套脱了,领带也扯下来丢在一边,他伸手解开上面的几颗扣子。
&ep;&ep;顾冬凝看过去,却下意识的挪开了眼睛,墨成钧脾气性格嚣张又狂妄,可他穿起正装来却偏偏生出一种完全相佐的气质,他似乎偏爱白色的衬衣,袖口处卷了两折,露出一小截坚实的胳膊,领口的地方也微微敞开着,锁骨的线条透着力与美的诱惑。
&ep;&ep;他微微偏头,眼角斜斜向上挑起的模样莫名邪肆。
&ep;&ep;都说一个男人要能把最简单的白衬衣穿出风情,那就是真的帅。
&ep;&ep;顾冬凝单手托着自己脸蛋掩饰涌上来的红潮,虽然真的很不想承认,可是,真的很帅。
&ep;&ep;“我今天去医院了。”男人突然说。
&ep;&ep;“嗯,兰溪今天过来了,跟我说起过。”
&ep;&ep;墨成钧眉角轻挑,“是,所以我明白了一件事。”
&ep;&ep;“……什么事?”顾冬凝下意识反问,却在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ep;&ep;他似乎就在等着她问,男人凑过去低头俯在她的耳边,“四个月过了危险期了,你今天可以帮我回忆回忆那一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ep;&ep;轰!顾冬凝只觉得自己身体里被点了一把火,哄的一下就烧了起来,她伸手推开他的脸,“你胡说八道什么?!”
&ep;&ep;男人躲开,眼角眉梢溢满笑意,他伸手捏着她小小的耳垂,“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ep;&ep;从他看到宾馆里掉下的那枚珍珠耳钉开始,他就确定那个房间一定还有另外的女人,那样的珍珠质地不是随便一个出来卖的会用的东西。
&ep;&ep;铭海说让凌霜过去接他,可是那天凌霜恰好跟凌新征在外地。
&ep;&ep;那样熟悉的酣畅淋漓的感觉,墨成钧从来不认为自己错了,就是再醉也不会认错人,然后他在路上看到她,然后他看到她手腕上的扎痕。
&ep;&ep;有些镜头突然从脑海里乱窜,她气急败坏的抓他,抓的他满身的伤痕,她实在很难搞,到了后来他来了劲儿便直接拿了领带将她绑起来了。
&ep;&ep;那样的镜头,哪怕现在只是想一想都要热血沸腾了。
&ep;&ep;墨成钧深吸口气,他扭头进了厨房,今儿没有保姆,他还是得先做饭,喂饱那娘仨。
&ep;&ep;这些日子,顾冬凝身体不适,宋予琳便是担当起照顾小朋友的工作,许是年龄大了心境不同了,虽然也要保姆在一边照看着,可是宋予琳却愈发的愿意跟孩子在一起,她说,有个小人在哪里叽叽喳喳的念叨就觉得不是那么寂寞。
&ep;&ep;晚上时候墨成钧死皮赖脸的不走,顾冬凝赶了几次没赶出去,她索性把自己房间的门给锁了,可这男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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