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试探也好,真的为难也罢,江宴行闻言也只是笑了笑,凑到沈归荑唇边吻她,轻微碰了一下后便又撤开,“这里没旁人,只有你我,我说好便是好。”
&ep;&ep;顿了顿,江宴行又道:“即便是被人瞧见了,自然也没人敢说,懂么?”
&ep;&ep;沈归荑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ep;&ep;见势,江宴行便将那一摞奏折上拿下一本,摊开在沈归荑面前,握着沈归荑拿奏折的手,温声教她,“落印时用些力道,受力莫要只偏向一侧,否则受力不匀,落下的印记便不太完整。”
&ep;&ep;沈归荑没想到头一回被人握着手指引着教新事物,竟是教她如何盖玉印。
&ep;&ep;她只是觉得也不必真的要这么手把手的教,还握着她的手不松开,一连盖了好几个。
&ep;&ep;若是单单盖章也就算了,江宴行借着她手用力时,环在她腰侧的手臂也缩紧,护在她小腹的手掌也微微滑动。
&ep;&ep;她觉得江宴行好似不是有意的,可实在是那位置让她有些羞耻。
&ep;&ep;抿了抿唇,沈归荑有些尴尬的抽回手,“好、好了,我会了。”
&ep;&ep;闻言,江宴行也松开沈归荑不再教她,将那玉印放回了宝函中,垂眸看向沈归荑。
&ep;&ep;少女眼睫半遮,脸色似乎有些羞赧,樱唇被她轻抿着,唇缝溢出一道浅粉色。
&ep;&ep;他将沈归荑搂的近了一些,凑到她耳边,“既已学会,那这盖印之事,便要日日劳烦七公主了。”
&ep;&ep;方才江宴行说多盖就好了,她还当江宴行是开玩笑,却不想他竟是认真的。
&ep;&ep;沈归荑有些吃惊,眸子也掀开,迎上江宴行的视线。
&ep;&ep;后者在她看过来时,眸子里才泛了些笑意,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ep;&ep;她和江宴行对视了片刻,这才撇开视线,惊讶归惊讶,她倒也不至于真的昏了头。
&ep;&ep;沈归荑垂下眸子后,顿了片刻,这才抿唇笑了,复而看向江宴行,“日日倒也不是不行,便是侍从也是要时时陪在主子身边的。”
&ep;&ep;说罢,她顿了顿,“只是殿下日后若是纳了太子妃,见我日日候在殿下身边,太子妃容不下我怎么办?”
&ep;&ep;“太子妃容不下你?”江宴行轻挑眉尾,跟着重复了一遍。
&ep;&ep;少女郑重的点头。
&ep;&ep;见势,江宴行这才轻笑了一声,凑近沈归荑,轻咬耳朵。
&ep;&ep;“你又怎能确定太子妃是别人,而不是你呢?”
&ep;&ep;第81章追妻(二九)&ep;皇帝要赐婚
&ep;&ep;不日便是端阳节,江宴行提前五日便派人将五十石粮食运往南下郡,其中有十石则是用来包粽子的糯米。
&ep;&ep;那玉印不在永硕帝手中,几乎是被限制了绝大多部分的派遣。
&ep;&ep;江宴行这几日自然也是按点上朝,公事倒也是次要,主要便是防着那折松仁再胡言乱语污蔑萧青音,这种闲话自然是不能叫萧青音听见的。
&ep;&ep;起初这折松仁上朝还是要总御史中丞拌嘴几句,后经他警告后,这才老实了不少。
&ep;&ep;原先江宴行并不上朝,沈归荑倒也能同他一起睡个懒觉,可这段时间江宴行起得早睡的晚,躺下时江宴行还在批奏折,睁开眼床榻便又空了。
&ep;&ep;生怕碍着江宴行的事儿了,沈归荑便老实的回到了百花殿。
&ep;&ep;这一连几日过去,端阳节便到了。
&ep;&ep;永硕帝给朝臣放了三日休沐,后又大摆宫宴,请了一众朝臣及家属。
&ep;&ep;宫宴摆的极大,原先那被江宴行设立为禁地的碧湖,也被永硕帝开放使用,在那湖上架了两座极大的画舫,一处是女眷一处则是男眷。
&ep;&ep;那碧湖虽常年无人敢去,可那湖中的水依旧清透,临了夏,那湖中的荷花已鼓出了骨朵儿,旁侧荷叶与之相衬,倒也是湖中的美景之一。
&ep;&ep;沈归荑倒是没什么心情欣赏这景色。
&ep;&ep;碧湖乃是江宴行设立的禁地,永硕帝竟然说用便用了,丝毫不给江宴行反对的机会,亦或者是说,此番则是先斩后奏。
&ep;&ep;她都知道江宴行的母妃溺死在了碧湖,恐怕这各宫的老人自然也知道。
&ep;&ep;沈归荑不太懂,永硕帝这般做,若是激怒了江宴行,对他能有什么好处,还是说,此番只是为了恶心江宴行?
&ep;&ep;她想不通,便不再想,坐在一角默默地抿着茶喝。
&ep;&ep;这次宫宴实在是大得很,满朝文武百官,能来的基本上全都来了,不能来的,永硕帝身边的老太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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