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彭沛伦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和人照面都没打,就莫名被叫老了几岁。他快步跟上白芸,嘟囔道:“你跟那种杂碎计较什么?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多管闲事呢?”
&ep;&ep;说得好像自己和那种男人有多不同一样,白芸嗤之以鼻,神色漠然:“别五十步笑百步了好吗?”
&ep;&ep;平白无故被呛了一句,彭沛伦摸摸鼻子,放慢了脚步。
&ep;&ep;好心当成驴肝肺,简直不识好歹!
&ep;&ep;站在他身边的钱觐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他看了她一眼,又挂上了一副玩世不恭地笑容。
&ep;&ep;他的表情在女人面前向来管理得很好,他知道自己什么样子最吸引人,也明白不同类型的女人对于伴侣不同的渴望。高兴的时候他愿意花一花心思投其所好,但更多时候他只要往那里一站,多的是女人愿意对他释放无处安放的热情。
&ep;&ep;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被他爱得热烈。
&ep;&ep;周畅畅跟着江楚望走到酒吧外的一处僻静的走廊,酒吧的嘈杂声渐小,咸腥的海风吹过来,她才大梦初醒一般抬头看他。
&ep;&ep;正好撞上他的视线,她有些心虚,条件反射般的想抽回一直被他牵着的手,对方却先她一步察觉了她的想法,手指一扣,反而将她牵得更紧了。
&ep;&ep;“刚刚那两个人,你认识吗?”他的目光凝在她脸上。
&ep;&ep;周畅畅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坦白从宽:“认识。”
&ep;&ep;好巧不巧就是那个欠了她钱没有还的前男友,安东。
&ep;&ep;她斟酌着,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这件事情,毕竟她这个前男友刚刚在“悔”字幡下那一番剖白,可是把她描述成了一个心机深沉又龇牙必报的人物。这跟她以往呈现在江楚望面前的形象简直天差地别。
&ep;&ep;“你和他去过爱丁堡吗?”他又问。
&ep;&ep;周畅畅很惊奇:“你怎么知道?”
&ep;&ep;江楚望深受打击:“周畅畅你眼光怎么那么差?居然和那种人谈过恋爱!你以后不要和别人说是你先看上我的。”
&ep;&ep;周畅畅并不觉得自己的大脑又多迟钝,然而现在却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
&ep;&ep;他怎么知道她和安东去过爱丁堡?
&ep;&ep;他怎么就判断出她和安东曾经谈过恋爱?
&ep;&ep;最重要的是,明明是他处处勾引她,他怎么就知道是她先对他起了歹意?
&ep;&ep;周畅畅一张老脸蹭蹭的变红,这句话透露的信息量太大,她一下子不知道先就哪一点做出回应,干脆捡最重要的说道:“是啊,我眼光可没你好,真羡慕你能找到我这么好的女朋友。”
&ep;&ep;这番话说出来有些心虚,可是江楚望却突然笑了,摸了摸她的头低声说:“嗯,以后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我死缠烂打才把你追到手。”
&ep;&ep;明明知道他是哄着她好玩,可是看着他真诚又清澈的眼神,周畅畅的鼻子还是有些发酸,直到对方走近一步,胸膛贴上了她的额头,她才觉得安心起来,伸出手回抱他,整个人像是要钻进他的怀里。
&ep;&ep;江楚望究竟是怎么知道她曾经和安东去过爱丁堡这事已经被她彻底抛到了脑后。
&ep;&ep;女朋友软绵绵的身体蹭得江楚望有了某种不可名状的反应,他觉得有些不妙,轻轻的拉开了她。
&ep;&ep;周畅畅一脸的意犹未尽。
&ep;&ep;他有些自暴自弃的又将她搂住。
&ep;&ep;真是要命!
&ep;&ep;周围三三两两的又来了几对情侣,原本僻静的气氛渐渐变得旖旎起来,周畅畅觉得有些害羞,磨蹭着推开了他,“我们进去吧。”
&ep;&ep;对方从善如流的又牵着她往回走,在进门的时候,又听见他问道:“那男的口中说的前女友是你吗?”
&ep;&ep;周畅畅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没那么聪明是不是?”
&ep;&ep;“你别误会,”江楚望摇摇头,“只是觉得你是真·基督山女伯爵。”
&ep;&ep;得,又开始讽刺她腹黑了,她以前可真没发现这个男人一副芝兰玉树的模样,有时候嘴也是真贱。不过这会儿她倒是有些回过味来了——他都不吃醋的吗?
&ep;&ep;她仰头看着他光洁的下巴与清晰的下颌线条,头脑有些混乱,内心却开始不自觉的为他找理由。
&ep;&ep;就安东那怂样,江楚望要是连他的醋都吃,那也的确有些掉价。
&ep;&ep;罢了,反正是连路人都算不上的人,想起来最遗憾的事情怕也只有那没讨回来的2000英镑了。
&ep;&ep;“一把椅子”酒吧的烧烤果然名不虚传,他们一行人在驻唱的女歌手略带沙哑的嗓音里大快朵颐得很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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