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杜雪淳坐在一旁见了,也是担心不已,不过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地,自顾自地吃着自己碗里地饭菜,可是,脑子却在同凤玄彻一起想法子。
&ep;&ep;一旁的明英见这二人如此模样,不由得哭笑不得起来,也不知该如何劝慰他俩,只能默默地为杜雪淳和凤玄彻奉上热茶。
&ep;&ep;然而,让杜雪淳和凤玄彻没有想到的是,翊坤宫里却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ep;&ep;只见萱贵妃竟然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在瞧见二人正在用膳的时候,便一脸恭敬地冲他二人行了一礼,随即神情淡然的说道:
&ep;&ep;“嫔妾有一法子,可解皇上和皇后娘娘心头的疑惑。
&ep;&ep;不过,嫔妾若将这东西拿出来,让皇上和皇后娘娘看后,还希望皇上和皇后娘娘,不要询问嫔妾此事来龙去脉,嫔妾只解惑,不负责说故事。”
&ep;&ep;凤玄彻和杜雪淳看了对方一眼后,一时间,不知道这萱贵妃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他们只得回过头来看向萱贵妃,默默地点头答应。
&ep;&ep;“好!”
&ep;&ep;萱贵妃说着,便从袖兜中掏出一封信来,递交到凤玄彻面前,凤玄彻接过那封信,将其拆开仔细瞧了瞧后,神情突然凝重起来,眉头顿时皱成了一个川字。
&ep;&ep;一旁的杜雪淳见状,赶忙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到凤玄彻身边,接过凤玄彻手中的那封信,也仔细地瞧了一番后,心头大惊。
&ep;&ep;原来,萱贵妃给他们看的这封信,就是当初杜青恒死后,诺思木交给凤玄冥的那封书信。
&ep;&ep;这么些年,凤玄冥一直将这封书信带在身上,只为得时时想念杜青恒时,可以拿出来瞧瞧。
&ep;&ep;那信封、纸张的边缘都早已泛黄、破损,依稀还能看见上面的斑斑泪痕,由此可想而知,凤玄冥对杜青恒用情至深。
&ep;&ep;那日凤玄冥偷偷潜入皇宫,在延禧宫内与萱贵妃温存时,萱贵妃在其衣兜内侧发现的,便偷偷的拿了出来,凤玄冥至今还未发现。
&ep;&ep;杜雪淳和凤玄彻看了这封信后,心中有无数个疑惑想要询问萱贵妃,可是他们方才又答应了萱贵妃绝不多问。
&ep;&ep;一时间,两个人的心中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萱贵妃瞧着杜雪淳和凤玄彻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轻笑一声,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翊坤宫,丝毫不给他俩发问的机会。
&ep;&ep;杜雪淳和凤玄彻见状,只得十分无奈的长叹一口气,赶忙回到书房里,通过上面的字迹鉴别这封书信的真假。
&ep;&ep;杜雪淳翻出来杜青恒以前写过的字帖,对这那封书信上的字迹,一一查验起来,发现他们手里的这封书信,确实是杜青恒所写。
&ep;&ep;杜雪淳和凤玄彻震惊不已,仿佛她们就像两个傻子一般,一直被蒙在鼓里,还完全不知情,这件事情越想越后怕。
&ep;&ep;凤玄冥究竟是如何将杜青恒带离出皇宫的?而且凤玄冥曾经一度就在这皇宫之内,而他们却毫无察觉,当真是可笑至极!
&ep;&ep;凤玄彻当即感到这皇宫里的守卫太过于松懈了,竟然能让凤玄冥进入这皇宫,犹如进入无人之地。
&ep;&ep;凤玄彻当即厉声传令下去,加强宫中各处守卫,并且还另派一些人手,检查这皇宫各处是否有密道的存在。另一边则派人,加大进度,全城搜索这个叫木青的人。
&ep;&ep;重金悬赏,各处张贴通缉告示,就连那些犄角旮旯里都没有放过,凡是有木青消息者,赏黄金千两。
&ep;&ep;一时间,皇城内纷纷人心浮动,上至年事已高的老人,下至刚会开口说话、走路的小孩,都在旁人的带领下,纷纷关注着此事,凡事走在路上,看见谁同那告示上画像之人相似,便激动不已的前去举报。
&ep;&ep;现如今走在大街上,就连瞧见谁头上戴着斗篷,路上的百姓都会冲上前去,将其斗篷摘下仔仔细细好生瞧上一番。
&ep;&ep;凤玄冥被此逼得如同那暗渠里的老鼠一般,见不得光四处逃窜,生怕被人发现。最后实在被逼得走投无路,他只得想尽法子离开大顺,去往别的皇城。
&ep;&ep;可是在他临走之时,因着想到不知蛮族小公主究竟怎样了,过得好不好,凤玄冥最后一次心软,偷偷的向人打听到了蛮族一行人所在的驿站,趁着夜黑,悄悄地潜入了蛮族小公主的房间里。
&ep;&ep;凤玄冥摸着黑,刚一走进蛮族小公主的房间里,就通过从窗户处照进来的月光,看见蛮族小公主竟然一个人蜷缩在床塌的角落处,神志异常地冲着走进来的他“嘿嘿”傻笑。
&ep;&ep;凤玄冥心头一惊,还以为自己中了埋伏!正慌神向四处张望去,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最后苦笑一声,暗道:“你这是在怕什么?月儿会害你吗?”
&ep;&ep;凤玄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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