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灵听了这番话,自然心里头是欢喜的,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景时勉愿意见她了。
可就在她推开门的一刹那,看到屋子里坐着的人时,傅灵脸色瞬间就变了。
一句质问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颜嘉看着面前的这人,脸上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点不情愿,她没好气的瞧了一眼景时勉,随口说了句。
“傅大小姐都能在这出现,我就不能吗?”
自从上次两家人在皇帝面前彻底撕破脸之后,据说傅大人就一病不起了,到今日都没个好转。
从那日到现在,傅灵的老爹也一直都未曾上朝。
甚至还有人传言说,傅家已经有意离开京城,回到越州去安然度日了。
可如今看着傅灵在这里耀武扬威的样子,颜嘉算是深切的明白了,什么叫做传言不可信。
如此这般想着,她转过头有些不耐烦的撇了一眼傅灵,随后继续说道。
“傅大小姐经历了之前的那一桩事,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呢,方才若不是王爷在这儿,你家的丫鬟,是不是都得一把火把这饭馆给点了呀?”
说着这番话,再想这两人难得的小聚都被这不速之客给搅了,颜嘉这心里头的火蹭蹭的往上冒。
她端起桌子上的茶盏放在鼻子下头闻了一下,随后讽刺的说道。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这京城是你们傅家可以横着走的了!”
傅灵在听了这番话之后,也知道自己理亏,没有办法在这件事情上继续和颜嘉有过多的纠缠。
她也只能磨着后槽牙,转头看着景时勉,心不甘情不愿的弯了下膝盖,随后皮笑肉不笑的道了句歉。
“这件事情实在是抱歉,都是我管教无方,给王爷添麻烦了。不过颜嘉姑娘也不必抓着这点儿小事儿不放,大家伙拜把子都苦出身,想来你当初在庄子里上树抓鸟蛋,下河挖泥巴的时候,应该也没比我的丫鬟多有几份教养,自己人何必为难自己人?”
傅灵这拐弯抹角的骂人话在场有几个人听不出来?
景时勉当时就沉下了脸,反倒是颜嘉乐的露出了后槽牙。
“傅大小姐,有些日子不见这指桑骂槐的本事倒真是见长啊!”
颜嘉被这一番挤兑,心情算是差到了极点。
她盯着傅灵,真的是生出了一种把这人的脑袋按在桌子上爆锤一顿的冲动!
再想想春雉如今还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样子,颜嘉磨了磨自己的后槽牙,冷笑了一声。
“你要是觉得自己这身子骨不舒爽,我倒是不介意亲自动手给你松松筋骨。”
这话刚一说完,颜嘉直接转过头看向了景时勉,透出了一副意为深长的语气。
“看来今儿还真是不易出行,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出来给我本姑娘添堵,王爷,这地方的刚才还觉得雅致,可现在这味道都有些臭了,不如咱们换个地方吧?”
瞧着这个难得嚣张跋扈的阿嘉,景时勉险些当场乐出声来。
他转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伙计,冲着他招了下手。
“吩咐下去,从此以后,三楼的这间雅间儿本王包了,若是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在此用膳。”
一语说完,景时勉瞧了眼睛景一,冲着他微微扬了下下巴。
景一直接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了一个金锭子,就这么扔在了这伙计的手里。
那伙计乐不可支,“那可真是多谢王爷抬举!小的这就去告诉掌柜的!日后这雅间啊!就给王爷您留着!”
说完这番话,伙计乐颠颠的走了。
颜嘉转头瞧着依旧站在门口的傅灵,将端着的茶杯用力的放在了桌子上。
“怎么?傅大小姐这么没有眼力价儿,还想留下来一起吃饭是怎么着?”
傅灵这个时候就算心里头在怎么不如意,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可以任由她拿捏的可怜巴巴的乡下丫头了。
现在的颜嘉,已经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了。
“既然如此,那傅灵就不过多叨扰了,还请王爷和颜嘉姑娘海涵。”
说完,傅灵居然真的就转身走了。
颜嘉一脸诧异的看着关上的门,嘴巴半张着,模样傻憨憨的。
“傅灵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这些日子在家里都吃斋念佛,转性了?”
景时勉听了这话之后一声嗤笑,随即摇了摇头,说起了一些朝堂上的事。
“这些日子我没来看你,倒是有一件好消息未曾告诉你,傅家那个老爷子行贿受贿贪污了不小军饷,连累边疆战士军心不稳,万民书直接送到了陛下的案头上。”
话说至此处,景时勉脸上的神情越发的古怪。
他又继续说道。
“陛下一气之下,直接把傅家那位降级三品,如今他在朝中,也只算是个四品小官儿了,虽然傅家的家产倒也够挥霍个几年,可傅灵自然是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语了。”
颜嘉听了这番话之后,没头挑的老高,一脸的不敢置信。
她现在严重怀疑,傅家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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