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关上了!
&ep;&ep;还好还好!
&ep;&ep;萧穆阳并没有回头!
&ep;&ep;纪安宁松了口气,看着电梯上不断跳动的楼号。
&ep;&ep;傅寒驹薄唇紧抿,目光紧锁着纪安宁的后脑勺,眸底有着隐忍的怒气。他钳住纪安宁的手,把纪安宁带出电梯。
&ep;&ep;纪安宁愣了一下,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惹着了傅寒驹。傅寒驹总是这样喜怒无常,她永远都摸不清他的脾气。
&ep;&ep;纪安宁深吸一口气,努力跟上傅寒驹的脚步。房门一关上,纪安宁就被带到了宽大的双人床上,傅寒驹俯身把她压在身下,眸光幽深,愠怒地问:“纪安宁,你很害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ep;&ep;纪安宁被傅寒驹的怒意弄得有点懵。等她理清傅寒驹话里的意思,犹豫着开口说:“我、我只是不是很明白,”她顿了顿,尽量清晰地表述自己的意思,“你并不是特别喜欢念念她们,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ep;&ep;傅寒驹不语。
&ep;&ep;婚姻和家庭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孩子对他来说也毫无意义。
&ep;&ep;这些东西一点都不重要。
&ep;&ep;只有一样——
&ep;&ep;她必须是他的。
&ep;&ep;明明那么软弱,明明那么胆小,明明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她凭什么想离开他?她应该乖乖待在他身边,完完整整地属于他。可就是这么怯弱的家伙敢和他闹,敢从他身边逃开,敢一躲就是几年、带着两个孩子过自己的小日子。
&ep;&ep;所以他要用他从不在意的家庭和婚姻把她拴住——
&ep;&ep;这样的话傅寒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说出口。
&ep;&ep;傅寒驹亲上了纪安宁的唇。
&ep;&ep;两个人挨得很近,胸口贴着胸口,心脏挨着心脏,仿佛能感受到彼此身上奔流着的血液和跳动着的脉搏。
&ep;&ep;纪安宁看着傅寒驹近在咫尺的脸,心脏突然有些发疼。傅寒驹的眼睫长长的,在他的脸上投下了淡淡的阴影。眼睫掩映下的眸光幽深如海,很容易就能让人迷失其中。
&ep;&ep;纪安宁伸手推开傅寒驹。
&ep;&ep;傅寒驹沉着脸看着她。
&ep;&ep;纪安宁坐了起来,伸手指向傅寒驹的脖子:“你过敏了!”
&ep;&ep;傅寒驹:“……”
&ep;&ep;傅寒驹脖子上长了点红疹,不太明显,不容易发现。可纪安宁想起来了,傅寒驹对猫过敏。以前她捡过一只流浪猫,偷偷养在家里,结果还傅寒驹身上长了红疹,还一直打喷嚏。傅寒驹没生她的气,可她自己很自责,最后只能把流浪猫转送给家里可以养猫的同学。
&ep;&ep;纪安宁跳下床,满脸歉意地对傅寒驹说:“我今天一直和猫咪呆在一起,足足十几只呢!”她抱起睡衣跑进浴室,“我先洗个澡!”
&ep;&ep;傅寒驹面如寒霜。
&ep;&ep;纪安宁关起浴室门后迟疑了一下,又重新把浴室门拧开,探出颗脑袋来,向傅寒驹提出建议:“傅寒驹,你让人给你送点过敏药吧,免得变得更严重。还有被子最好也叫人来换一下,不知道上面有没有沾上猫毛。”
&ep;&ep;傅寒驹扫了她一眼。
&ep;&ep;纪安宁重新把门关上。
&ep;&ep;傅寒驹盯着紧闭的浴室门一会儿,阴沉着脸给助理打电话,让他去买点药过来。刚才还不觉得,经纪安宁一提,他觉得身上有些发痒,手背上好像也开始红了起来。
&ep;&ep;她白天到底和猫呆了多久?
&ep;&ep;傅寒驹心情正阴郁着,浴室门突然又从里面打开了。
&ep;&ep;纪安宁的脑袋再次从里面探出来。
&ep;&ep;傅寒驹抬眼看去,发现纪安宁脸有点红,红得滴血。她怯怯地开口:“你、你叫人带药上来的话,能不能帮忙带一包卫生巾……我……我没有带来……”
&ep;&ep;傅寒驹:“…………”
&ep;&ep;纪安宁重新把浴室门关上,感觉尴尬极了。即使已经和傅寒驹“同床共枕”,她和傅寒驹之间还是远远没有到这么亲密的程度,可是她因为失去了这几年的记忆,一点都不记得自己现在的生理期,什么准备都没有——现在她根本没办法自己出门去买卫生巾!
&ep;&ep;傅寒驹重新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很快地,助理把过敏药和卫生巾都带了上来,眼底还带着几分同情。他知道自家boss容易过敏,要他拿药显然是又出问题了,再加上同时让他带上来的卫生巾——
&ep;&ep;这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啊!
&ep;&ep;第24章
&ep;&ep;纪安宁鸵鸟了半天,打开浴室门轻手轻脚地走出来。外面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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