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荒凉的冷宫上空,清晨传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喊叫声。
让人忍不住想探求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元祁带着人,怒气冲冲地赶到冷宫,而苏樱雪此时却并不知道危险的到来,脱了上衣,正在努力地伸手,用元铭留下的药,擦拭着后背够不着的伤口。
她怎么也想不到元祁会这么快便返回来。
被怒火烧毁所有理智的元祁,想也没想,一脚踹开了冷宫里苏樱雪所在的寝室的门,怒气冲天地吼着:
“该死的苏樱雪,今天朕要不杀了了你,朕……”
结果元祁还没有说完,却看见一出香艳无比的画面。
只见苏樱雪此时正趴附在床上,如云般的秀发披散在她光滑无比的胸前,吹弹可破的肌肤,晶莹白皙,苏樱雪本就长的清秀,此时没有穿衣服的样子,更多了一丝蛊惑。
只是后背上一道道被杖打过的痕迹,生生破坏了这份美好,元祁看着眼前的苏樱雪咽了一口唾液,心里有着微微的动容。
而此时的苏樱雪,宛如受惊的兔子一般,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弯弯的眉毛,充满着灵气的眼睛,正小心警戒地盯着闯进来的元祁。
随后跟上来的云游,不知道苏樱雪的房间到底出了什么事,听见尖叫,急忙冲向门边,询问着:
“皇上,出了什么事?可是有盗贼在淑妃娘娘房中?”
只听“咣当”一声,云游的鼻子被皇上元祁,突然关上的门,给狠狠地碰了一下,云游痛苦地揉着鼻子惨叫一声,不明白今日自己怎么如此倒霉。
他跟随元祁多年,元祁对他甚少打骂,有着超出君臣一般的兄弟之情,但今天却被打了一拳,踢了一脚,如今又被元祁用门差点挤掉鼻子,他摸了摸疼痛的鼻子,感觉有点懵,有点委屈。
就在此时,只听房间里传出一声元祁低沉严肃的警告声:
“不准进来,也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否则格杀勿论!”
“是”。
云游虽然不明所以,但他还是答应一声,恭恭敬敬地垂手立在一旁。
元祁的腿,不受控制地向苏樱雪的方向走去,苏樱雪一时心急,手里的药瓶,滚落在地上,滚到了元祁的脚边。
苏樱雪羞愧难当,抓着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粽子,坐了起来,向床内移动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着:
“皇……皇上,别……别过来……要……要抓……抓蚂蚁……你……你去……去门口抓去,房……房间没有,臣……臣妾没有穿衣服。”
元祁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瓶,拿在手里,眼里寒光乍现,如一把利剑射向了床上的苏樱雪。
“是他来过了,是吗?”
阴深的话语中夹杂着怒意,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苏樱雪感觉到了恐惧,她使劲咽了一口唾液,结结巴巴地询问着:
“皇……皇上说什么呢?臣……臣妾没有听懂。”
就在苏樱雪的话音刚落,元祁纤细修长的大手,已经狠戾无比地掐住了苏樱雪的咽喉,语气里含着狂风暴雨般的怒火说道:
“说,是不是元铭来过了?你盖的被子,还有朕手里的药,是不是他给你的?”
因为元祁突如其来的动作,苏樱雪身上的被子掉落下来,身上只着了一件肚兜,就在苏樱雪感觉喘不过气来时,元祁突然又将苏樱摔在一旁,冷冷说道:
“先将衣服穿上,你的身子那么脏,让朕看到感觉到恶心。”
这次苏樱雪没有争执,急忙听话地穿上了衣衫。
房间瞬间恢复到了鸦鹊无声的境地,直到苏樱雪穿上衣服,站在元祁面前,元祁才出声:
“这个,你可有什么要跟朕解释的?”
元祁将手里那瓶伤药,伸到苏樱雪面前,质问着。
苏樱雪急忙上前去抢,元祁手更快,苏樱雪扑了一个空,一下子倒在元祁的身上,元祁向后退了一步,苏樱雪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
“啊…嗯…”苏樱雪再次发出一声凄惨无比的叫声,元祁冷眼旁观着,发出一声冷嘲热讽的声音:
“恬不知耻,竟然妄想对朕投怀送抱,你死了那条心。朕绝对不会再碰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元祁本以为苏樱雪会生气,谁知道苏樱雪却微微一附身,柔声细语地说着:
“皇上说的极是,皇上风度翩翩仪表堂堂,才貌双绝,身份尊贵,集所有优点于一身,而臣妾下贱,低俗,不知羞耻,水性杨花,心狠手辣,无恶不作。万万配不上高高在上的皇上,所以臣妾凑请皇上废了臣妾的封号,将臣妾驱逐出宫,眼不见为净。以防赃了皇上的眼,教坏了宫内嫔妃,辱没了皇室尊严……”
苏樱雪还没有说完,下巴便被元祁狠狠地捏住了,他阴冷地询问着:
“苏樱雪你又想玩什么花招?你让朕废了你,朕偏不废,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是让朕废了你,你好去跟元铭双宿双飞吗?朕告诉你,朕就让你在冷宫孤孤单单地活着,直到终老。”
“你……”
苏樱雪指着元祁,刚想大骂几声,谁知只听“砰”的一声,元祁当着苏樱雪的面,将元铭给的那瓶药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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