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沉川坐在沙发上,旺财趴在他脚边。
宁沉川看着无忧无虑还在吐舌头傻乐的旺财,心塞地叹了一口气。
kiven闹脾气也闹得不大寻常,和宁沉川一起吃了个早饭,又去厨房洗了个碗,去上班前还亲了亲宁沉川的脸颊。
只是一直没说话。
宁沉川的人生里很少有像现在这么手足无措的时候。
撇开因为家世显赫自小被别人捧着不谈,宁沉川本身就是一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况且除去必要社交外宁沉川热衷于一个人待着,所以宁沉川几乎没有碰见过冷战这种情况。
宁沉川想到自己之前难得几次冷战的经历,一时更手足无措起来。
宁沉泽每回想阴他阴不过就气得不理他,宁沉川的解决办法也很粗暴,比比谁更能忍,最长的一次三个月两兄弟之间没说过话,以宁沉泽满脸不爽地喊哥哥告终。
而除了宁沉泽外,也就和甘霖分手之前那段日子,甘霖忙着相亲,对宁沉川有点敷衍,宁沉川则直接找吕逍查到证据后爽快分手,一点留恋也没有。
而以上两种方法,都不适用于kiven。
宁沉川既不忍心和kiven玩谁先说话谁是狗的游戏来消磨感情,也不打算和kiven因在为戴不戴戒指这个论题上合不来就一拍两散。
宁沉川其实想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能理解kiven的占有欲,也能理解kiven的焦虑,但他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kiven会因为他的话生气。
他又不是不想和kiven结婚,他只是想把自己恐婚的毛病治好了再说,不然婚礼前一天他心血来潮打算效仿玛丽苏文里的女主角逃婚了多尴尬。
最主要的是,他和kiven恋爱才几个月他用太快了他没准备好结婚这个理由有错吗?他慎重对待人生大事难道不是更体现出他是一个沉稳不轻浮的人吗?
宁沉川觉得自己很委屈。
这委屈直到宁沉川的手机震动起来,才不再像刚煮开的粥一样咕噜咕噜地在他心里冒泡。
“Ning,你上次拜托我的事有结果了。”
向电话那头的人道过谢并承诺对方来北京一定下厨款待后,宁沉川挂断了电话。
他打开电脑,接收文件,仔细浏览一遍后,加了几层密,然后随便点开了一个国产恐怖电影打发时间。
宁沉川看着那涂了好几层淀粉一样白的粉底,额头上淋了几包麦当劳番茄酱的白衣女鬼,面无表情地关掉了电脑。
果然。
他现在心情糟糕到连内心吐槽都这么恶毒。
这样不行。
宁沉川给旺财戴上牵引绳,又写了张便签贴在冰箱上后出门了。
今天天气不错,出去走走散散心好了。
在工作日的上午,公园里,牵着一只哈士奇且步伐像刚退休的大爷一样的长腿帅哥无疑是很惹眼的。
宁沉川婉拒了几个要微信的女孩,又把旺财借给了几个爱狗人士撸毛,就这样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宁沉川正寻思着午饭该怎么解决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他身边,降下来的车窗后是宁沉泽写满了嫌弃的脸。
“我说,哥,你好歹顶着一张和我一样的脸,在公司附近的时候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啊。”
宁沉川的回答是指示一百多斤重的旺财跳进宁沉泽怀里。
“心情不好?”
宁沉泽从车里翻出根火腿肠,剥了喂旺财,漫不经心的神色就像问了一句“天气怎样”。
“很明显?”
“你心情不好就喜欢假惺惺地笑,恶心得我寒毛都竖起来了。”
“不愧是你,真了解我。”
“啧,都开始阴阳怪气地说话了,看来心情不是一般的差……能让你不高兴的事也没几件了,我想想啊,你这是和kiven吵架了?”
“你又知道了。”
“我就说那家伙这个状态下去不行,你真想和他处长久还是得让他去看心理医生配合治疗。还有,好好说话,不然你就算给我发红包我也不理你了。”
行吧,宁沉川心想,也确实不能把火撒在无辜的弟弟身上,这也太不讲道理了。
于是他好声好气地答应了。
旺财大概是被这几个月来主人时不时把它寄养别处的操作搞累了,又加上主人谈恋爱后撸毛时长缩短不少,以至于宁沉川准备离开宁宅时旺财死活扒着宁沉泽不愿走。
宁沉川无可奈何,在宁沉泽的嘲笑声中背影萧瑟地走出门。
没走多久,就撞上了吕逍的酒肉朋友之一,姓杨。
宁沉川对吕逍的交际圈大抵了解一些,多是家境优渥又不需要打理家业的二世祖,也和宁沉川在纸醉金迷时见过几面,但他们和宁沉川私下里并没有什么交情。
所以,当杨小少爷兴冲冲地向自己打招呼时,宁沉川是诧异的。
杨小少爷说吕逍最近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谁叫他出来浪都叫不到,还半夜群发红包让他们给个小明星打榜,本来好不容易约到人了,结果一个电话打过来吕逍二话不说就放他们鸽子了。
“我说,宁哥,这局咱都组好了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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