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打心里认同这一点时,一切都迎刃而解。
……
……
——真的很抱歉,关于这件事,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你。
“没关系,医生。”男人彬彬有礼地笑了笑,“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至少说明我还有机会,不是吗?”
医生短暂地沉默了几分钟。
——我真高兴你不会因此消沉。虽然以后我们不太可能相见了,但是我建议你仍然需要定期和一位心理方面的专家聊一聊,我有一位同事正在伦敦工作……
“劳您费心,”男人打断了医生,“我因为调职有很多交接的事宜,去伦敦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应该是没有时间再和您的同事喝下午茶了。”
男人戴上黑色的宽檐帽,将风衣扣好,转身拉开了门。
“我这次是特地飞回来和像您这般的故交告别的。”
门口的风铃摇摇晃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医生极其轻微地叹了一口气。
——愿爱神眷顾你。
……
……
宁沉川伸出手,指尖碰了碰漆黑屏幕上kiven的倒影。
“我很少会为过去的时间感到可惜,但是,我现在真的很可惜当时在伦敦我们错过了。”
“以及更早之前的巴黎。”
宁沉川向后倒去,撞进了kiven宽阔硬实的怀抱。
他理所应当地霸占了这个怀抱,还得寸进尺地调整姿势,寻找一个让自己躺得舒服的位置。
“虽然不管是哪样的你我都很喜欢,但是如果非要让我选择的话,亲爱的。”
宁沉川闭上眼睛。
“我希望我爱着的人也足够爱自己,不拘束本能,不违背本心去取悦别人。就算这个别人是我也最好不要。”
“我们现在可以达成一个共识,”宁沉川握住kiven环在他腰上的手,“我们双方,无论谁,在家里,不想说话就不说话。以此类推,不想干什么时就可以不干,可以无条件拒绝另一方的要求,且发生争吵时不可以此来指责对方,除非理由过于敷衍。”
“不过,做i除外。”
话末,宁沉川调笑性地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