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俊本来以为今晚就能吃上热乎的饭菜,所以干粮吃的就只剩下一点。他将干粮分成三份,每人一份,他自己分的最少。
白舒秦接过干粮放在桌子上,将她娘的遗骨盒拿出来放在一边的架子上,点燃三支香拜了拜。
杜子俊也跟在后面点香拜了拜,他想喊北渚一起,但看到她的腿就算了。
“三皇妃,您说就算是海盗来了,这里离海边不还有十里地吗?他们至于这么怕吗?”杜子俊觉得他们胆子也太小了。
白舒秦推开窗户,让外面的余光照亮房间,外面街上还是空无一人。她转身对杜子俊道:“只怕这群海盗想要上岸当强盗!”
杜子俊看的小人书上,强盗都是一群强奸掳掠无所不做的恶徒。只是他从小就在京城,虽然偶尔有恶霸,但跟强盗比简直不值一提。
天色渐暗,因为不能点灯,白舒秦三人便早早休息,明天他们还要去找白舒秦娘亲的老家。
白舒秦同北渚两人睡床,杜子俊抱着被子打地铺。这些日子的劳累,在沾上被子的那一刻消了大半,今晚三人终于能安心睡个觉了。
半夜时分外面传来马蹄声,楼下的火光微弱的照亮白舒秦房间。白舒秦被吵醒,起身靠在窗户旁边,低头看着外面。
楼下大概有十几人骑着马,有五六人举着火把,停在客栈面前。为首的人长得五大三粗,他的右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看上去凶神恶煞。他看着白舒秦他们的马,指着离他最近的一个手下,命令道:“你进去看看。”
那人翻身下马,砰砰的拍着客栈的门。客栈的人吓的大气不敢出一声,中年男子小声责怪他娘亲不该好心让白舒秦他们入住,这下给他们带麻烦了。
“快点开门!”那人没耐心的喊着,见里面没有声音,他撸起袖子一脚踹开门。
客栈的人紧紧的藏在前台柜子后面,害怕的浑身发抖。听到那人的声音就要走过来,吓的闭上了眼睛。
“客官,这么晚什么事?”白舒秦慵懒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那人立刻走了过去,客栈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人看白舒秦穿着白色衣裙,长得倒真是绝色,只是头发却比男人还要短。他提着刀指着她:“把人给我交出来!”
白舒秦轻笑着下楼:“客官,不知道您说的人是谁呢?”
“别给我装蒜,外面的马是谁的?”那人没好气的说。
白舒秦倒是不怕他,但不想刚来这里就惹上麻烦。她走到门外,看着门外那群人,笑着说:“客官,这难道不是你们的马?这么晚,请问是打尖还是住店?”
为首的刀疤男淫笑着盯着白舒秦,白舒秦心里嫌恶,但面上仍旧笑着,顺手将面前的头发拨至耳后,露出额上狰狞的伤疤。
刀疤男的淫笑瞬间转为嫌弃,转身对其他人命令道:“都进去,给我一间一间搜!”
其他人闻声而动,一窝蜂似的闯入客栈。白舒秦也跟在后面进去,站在楼梯边着急的对上楼那群人喊着:“哎,客官你们这是做什么?楼上真没人!”
楼上传来他们踹开门到处翻动的声音,白舒秦斜靠在楼梯边,心想看来她的江州口音学的还不错,这群人居然没怀疑她。
刀疤男坐在长椅上,看了眼楼梯旁的白舒秦。开始他还兴奋的觉得遇上一个绝世美女,可以献给上面那群人享用,没想到额上有那样丑陋的疤痕,真是倒胃口。
约莫过了一刻钟,那群人从楼上纷纷下来,对刀疤男汇报:“老大,楼上没人!”
刀疤男从长椅上起来,走向白舒秦,用刀背抬起白舒秦的下巴,凶恶的盯着她:“人被你藏到哪去了?”
白舒秦无辜的迎着他的眼神,满脸疑惑:“客官,您说的到底是什么人?”
刀尖滑过白舒秦的脸庞,在她眉心停住,刀疤男声音更加凶恶:“我再问一遍,人藏在哪?”
白舒秦咽了下口水,声音颤抖:“客…客官,真没人!”
刀疤男显然没打算放过她,刀尖抵在白舒秦的额头,这时外面又是一群人骑着马跑过,嘴里还喊着:“追!”
刀疤男立刻收起刀,对其他人呵道:“跟我走!”
一群人又风风火火的出了客栈,骑马追着刚刚那群人去了。白舒秦跟着出去看他们走远了,才进来关上门。
她点燃长桌上的蜡烛,对前台后面的人说:“没事了,他们已经走了。”
中年男子第一个从后面出来,接着中年妇女还有其他人都陆续跟着出来。白舒秦满含歉意对他们道:“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现在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中年男子不好意思的看着她,虽然是因为她们带来的麻烦,但是刚刚要不是她,他们只怕现在已经命丧黄泉了。
中年女子给她倒了杯茶,茶水已经冷了。中年男子压低声音:“这群人都是海盗!最近越来越猖狂,每天晚上都会进城,听说好像是再找什么人。”
白舒秦皱起眉头:“那些官员都不管吗?”
中年男子叹口气:“不是他们不管,是实在管不了啊!前段时间京城来的那个将军,被海盗打得一败涂地。连他们都拿他没办法,我们只能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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