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能看到他们、听到他们的声音,但它们还是看不到我,听不到我的声音?”寅心中又泛起疑惑。
走了一刻钟,寅的面前出现一块空地,地上无草,只有一堆略高于草面的闪着金光的沙子,以及散落着各种各样的贝壳,中间趴着一只似龟似蛇的怪物,背部顶着有一个如锅盖大小布满纵横条纹的龟壳,前面伸着一颗硕大的脑袋,头上两只小眼空洞无神的望着前面,棕色暗黄的四肢松懒的张开着,后面有条如蛇尾般的尾巴打着圈。
“这个怪物真奇怪,顶着这么大的脑门,缩回壳里会很吃力吧1寅疑惑的心中嘟囔着。
“无聊透顶,整天晒太阳,啥事没有。”这时怪物张了张嘴,说了出来。
“哇!它会说话1寅惊讶失声道,接着像是想起来什么赶紧用右手捂住嘴巴,生怕怪物听到。
“咦?它听不到?”寅看着仍然无动于衷的怪物。
过了一会儿,他壮起胆子向前走去,在离它一尺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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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小心翼翼的向怪物挥挥手,几次挥动之后,见怪物没有反应。寅最终确定,这里的怪物还是看不到他。于是,紧张的他慢慢放松下来,不再理会怪物,继续走向小岛中央。
途中,他陆续看到其他形态各异的怪物,有发着婴儿叫声长着九条尾巴的白狐;有叫声如狗长相如虎带着牛尾的彘;有吐着火球长着火红色喙的鴖等等,这些东西寅都未曾见过。
大约走了一个时辰,来到了一座房舍前。只见此屋约十丈见方,高约百丈。房顶四面斜坡,有一条正脊和四条斜脊,屋面稍有弧度。斜脊各座一个小雕像,因太高,看不清。前后两坡相交处是正脊,左右两坡有四条垂脊,分别交于正脊的一端。屋顶之下,又有短檐,四角各有一条短垂脊,共九脊,其上各有一颗闪闪发光的黄色珠子。
屋舍两旁各站有一怪物,其左,其状如男人,高一丈,身材魁梧,右手执一桃木剑,双耳各垂一黄蛇,两蛇吐着蛇信远视前方;其右,其状如女人,高约五尺,身材娇小,豹尾虎齿,蓬发戴胜,左手一张素色旗条,右手一个青绿色的玉如意,趔趄嘴似笑非笑的看着远处海中的巨怪。
一路走来,各种怪异之物,已经让寅麻木。于是径直进入屋内,只见屋内摆放着简单的桌椅板凳,看上去平平无奇,堂中有一名中年男子背手抬头,仰望着堂前挂着的一幅画。
此男子看上去和普通人无二,头戴筒状玉器,身着鹤氅,质地上感觉飘逸柔软,无风自动。寅随着男子的目光望去,一幅星空画,点点星辰如活过来般,在画中来回穿梭,星辰犹如魔力一般,似乎要寅拉入进去,但他后背又感觉有一股后拽之力,使其动弹不得。而此时中年男子轻声说道:“师父,您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呢?”
寅继续将眼睛盯向中年男子所说之人,星辰之下有一位老者,席地盘膝而坐,神情漠然,前面有一书案,上面摆着一张空纸、一支笔和一方砚台。
“咦!这砚台好眼熟。”寅惊讶的从口袋里拿出砚台,仔细对照着。
中年男子未有反应,继续念道。
非有道不可言,不可言即道,非有道不可思,不可思即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而道法归一。
大道至简,方得无上神功。
亿万岁月,与宇同寿,难解吾惑,最终归尘。
吾经万千劫难,才有如此功德。但与师父相比,差距犹如鸿沟,不可逾越。只您留我在这方世界太过久远了,师兄妹们好久未见,不知他们过得是否快乐?是否与我一般静修,准备突破桎梏,踏星而去,与师父相见。还是已入尘世,历经万世。
只叹太过遥远,已无他们音讯,除非突破,方可掌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