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母之命定了亲事,虽没有多深厚的感情,明万辞却待他不薄,如今却已是毫无瓜葛了。
&ep;&ep;只是她虽没有正面回答,方才素香的话却已说的明白,肖承未有些意外道:“阮尚安曾与你定亲?”
&ep;&ep;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喝了些酒,明万辞此时只觉火气上涌,那阮尚安要娶的公主,不正是眼前之人的亲侄女吗?
&ep;&ep;“阮状元金榜题名,如今是您的准侄女婿,我又如何敢肖想,王爷又何必戳我痛处?”明万辞说完,无视他意外的神色,如他来时一般,开始闭目养神。
&ep;&ep;“今日之事,你如何看?”过了许久,肖承未突然开口问她。
&ep;&ep;不知是不是错觉,明万辞觉得肖承未此番开口,语气柔和许多,见他不再提及阮尚安,她睁了眼:“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可疑之处,只是我一早听闻,送清欢珠子的人与素香也有些渊源,二人也是因为此人关系疏远。近日去孙记钱庄碰碰运气,说不定能等到素香。”
&ep;&ep;肖承未突然道:“你知道的倒是多。”
&ep;&ep;明万辞也不谦虚:“若想生意做得好,消息自然要灵通些。别处的不敢说,但洴州这里的事确实知道不少。”
&ep;&ep;说到此处,明万辞突然想到,这瑄王扣下她,莫不是觉得她通晓本地之事又好拿捏吧?
&ep;&ep;若真如此,那可当真可恶啊。
&ep;&ep;“那个鼎宝阁的老板如何?”
&ep;&ep;明万辞有些意外,也是此时才想起来鼎宝阁老板已经被眼前这人关押起来,只是她还是有些想不通,最近发生的事到底有什么关联。
&ep;&ep;再开口时,明万辞语气难得正经起来:“王爷,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ep;&ep;“自然听过,不过我也记得,知道的越多越危险。”肖承未说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ep;&ep;明万辞顿时暗呼糟糕,赶忙摆手道:“王爷您什么都别说,千万别说,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ep;&ep;“晚了。”见明万辞满脸纠结的模样,肖承未似乎心情不错,“皇宫里之前丢了几样东西,虽查出了动手脚的宫人,背后指使之人却无头绪。”
&ep;&ep;明万辞恨不得把耳朵堵住,却到底将他的话听了个遍,只得丧气道:“您是怀疑有人在宫中安插了眼线,偷东西一事也许只是眼线擅自临时起意,但背后之人不得不防,查到东西在鼎宝阁,就千里迢迢地过来了?”
&ep;&ep;“你倒是不笨。”
&ep;&ep;肖承未靠回车壁上,听明万辞继续问道:“可有值得怀疑之人?”
&ep;&ep;“你啊。”
&ep;&ep;肖承未这两个字再次让她听出炸雷效果来,明万辞生生憋回一个白眼,气道:“王爷真是会说笑。”
&ep;&ep;“宫中丢失之物出现在鼎宝阁,鼎宝阁老板被抓之后那个叫清欢的又莫名丧命,而你曾出现在这二人周围,说你可疑倒是不冤。”
&ep;&ep;一提起这个明万辞就来气,当即分辩道:“我若是幕后之人,早就把那宝贝自己藏好,何苦要花那么多钱从别人手中买,我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ep;&ep;肖承未略略点头:“倒是也有几分道理。”
&ep;&ep;明万辞算是看透了,她这是还在号上挂着,嫌疑还没摘干净。
&ep;&ep;顺了半晌气,明万辞不情不愿地问道:“鼎宝阁徐老板那里没什么线索吗?”
&ep;&ep;“暂时没有。”肖承未顿了顿,“坚持说东西是从别人那里买来的。”
&ep;&ep;“从谁那买的,去查一查不就好了?”那个卖给徐老板东西之人定然十分可疑。
&ep;&ep;“他说是路过的商人,不记得姓甚名谁,无处可寻。”
&ep;&ep;明万辞顿时有些泄气,却又不死心,思考一会儿后转了转眼珠,突然看向肖承未。
&ep;&ep;肖承未登时眉头微蹙:“怎么?”
&ep;&ep;明万辞顿时满脸堆笑:“王爷,若是我从徐老板那里打听出些东西来,您能不能通融一件事?”
&ep;&ep;“近来你似乎十分热衷于与我讲条件。”肖承未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何事?”
&ep;&ep;“那个荷包……能不能不绣了?”明万辞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ep;&ep;“不能。”一想到她今日的聒噪,肖承未果断拒绝。
&ep;&ep;“切,那我还打听个鬼。”明万辞说完,也靠回车壁闭上眼。
&ep;&ep;“但若是你能问出些什么,便不用绣荷包,绣个手帕便可。”
&ep;&ep;绣手帕比荷包简单许多,明万辞斟酌一番,觉得可以接受,偏偏面上还要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ep;&ep;“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