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菱花镜中人影越发鲜明。
&ep;&ep;蝶翼般的睫毛微捲,精緻的凤眼慢慢睁开,一双深棕色的水眸勾魂夺魄,少女眼尾之处还被画上了一朵殷红似血的彼岸花,她望着镜子里倾国倾城的容貌,连连讥笑,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单手遮面,低声哀泣。
&ep;&ep;她是阿九,五岁被“毒公子”收养,十年来他不停地用淫毒餵养她,目的培养出一个天下难寻的淫乱之女。
&ep;&ep;她心里早已知晓,他不爱她。但是为什么在知道他要把她送走时心脏痛的好像要撕裂了一般。“公子,您为何能如此残忍?”
&ep;&ep;门外毒公子叹了一声气,从怀里掏出一个暖玉药瓶,倒出一粒朱色的药丸:“阿九,你是最得我欢喜的孩子,我本不想这样做的。”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不一般的韵味,让人沉醉。
&ep;&ep;他说着将药丸暗藏掌心,推门进去。
&ep;&ep;此时的阿九哭累了,娇弱的玉体软软的伏在桌面。不愧是精心培育了多年的“美人蛇”,随意的举手投足都透露着一股子勾人的媚态。
&ep;&ep;“阿九。”
&ep;&ep;阿九闻声星眸一亮,以为他是同意不将她送走。
&ep;&ep;“这是今天的葯。”
&ep;&ep;原来他是来送药的。这个药丸是她吃了十年的葯,这种药排毒养顏,还可以让身体散发出香味,另外还有一点催情的效果。
&ep;&ep;她苦笑一声,接过葯,一口吞下。
&ep;&ep;“唔!”
&ep;&ep;这是什么葯,怎么会?!
&ep;&ep;这不是平常的药!
&ep;&ep;药才下肚浑身就如火烧般难受。
&ep;&ep;“公子,您……”
&ep;&ep;她一开口身下就黏湿了一片。
&ep;&ep;毒公子眸中带着一抹感伤,“我这也是逼不得已的。”
&ep;&ep;暴君,宫雅乐喜欢褻玩处子,但他下手总是没轻没重。处子私处娇嫩、紧窄,哪里受得住他那样粗暴的凌虐,所以他衹能用药让阿九的身体处于一个最适合接纳异物的状态。
&ep;&ep;半个时辰后——
&ep;&ep;香炉生白烟,淡薄的烟色透着甜甜的香气,闻得人浑身燥热难耐。走过了那珠帘纱帐,映入眼帘的便是色彩鲜艷的春宫屏风。男女交缠不断,至死方休。
&ep;&ep;再看看地上,光洁如新的地上平铺着柔软舒适的暹罗地毯。轻薄彷如蝉翼的小衣、褻裤就这么丢在红木衣架上,暖风拂过,轻轻摆动。
&ep;&ep;床榻做工精巧,一层晚霞纱笼罩其上,里面人半露半显,勾得人越发心痒脑热。
&ep;&ep;身着龙袍的俊美男人完全没在意周围的环境,果断的闯了进来,掀开帘子,查看床上人。
&ep;&ep;果然如毒公子所言,是个绝色佳人。
&ep;&ep;看的他是心痒难耐,胯下硬挺。
&ep;&ep;“美人儿~”
&ep;&ep;他的触摸让阿九有了更强烈的反应,她开始忘情的呻吟,白皙似雪的手指紧紧的埋进蚕丝被里:“啊~”
&ep;&ep;宫雅乐可不是什么怜惜美人的君子,他当下解开裤腰带,露出自己雄壮的资本。
&ep;&ep;婴儿手臂粗的肉棒弹出褻裤的一幕实在是惊人,令陷入情慾的阿九唤回了一丝理智。
&ep;&ep;“你、是、谁?”
&ep;&ep;宫雅乐不回答她,一把扯过她的身体,准备直接插进她的身体,狠狠地欺负她秘密花园里的软肉。
&ep;&ep;阿九这时候还不明白他是谁就是傻子了。
&ep;&ep;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抢过了他头上的发簪,不要命的刺进了自己的心口。
&ep;&ep;这鲜血淋漓的场面怎么会吓住宫雅乐,他当即就火了。掐住阿九的脖子,大舌舔在她的伤口上。
&ep;&ep;这个人竟然在喝她的血!
&ep;&ep;真是疯子!
&ep;&ep;阿九的伤口本来就很痛,又被这样一直吮吸,她很快就疼的昏死过去。
&ep;&ep;宫雅乐却是不满足一样,拔掉簪子,尽情的舔舐起来。“好甜。”那种葯不仅改变了她的身体,甚至她的血液也带着一丝甜味,以及花香。本来宫雅乐衹是因为特殊性癖在床事上喜欢见血,偶尔喝上一些,不想阿九的血竟然美味到如此地步。
&ep;&ep;他一边喝着血,一边还把自己的肉棒摩擦在她的肉缝间。
&ep;&ep;刚准备插进去时他却注意到她的双瞳无神,不喘气了。
&ep;&ep;这可不行!她的血这么好喝他还想尝一辈子呢!
&ep;&ep;“毒公子!你给朕滚出来!”
&ep;&ep;毒公子立马出现在宫雅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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