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这个关键字,引起他的注意力。
&ep;&ep;「是啊~柳芳菲呀!啊…你应该不认识,她原本是锦缎楼的花魁,后来让秦王包养了!说起这个芳菲…我实在是会让她笑死,每次来找我补色,就拚命跟我聊天…明知道我作花绣是全神贯注的,呵呵~」燕青收拾着自已的傢俬,对于芳菲的爱抬槓,她有些莫可奈何。
&ep;&ep;「好!我看了满意,我就答应…考虑…」雅克眼眸闪耀着璀璨光芒,突然改变他的心意。
&ep;&ep;「燕少…这次…又要麻烦你囉!」年方十五的芳菲,长得倾国倾城,眼眸身段尽是狐魅气息,难怪能当上秦王的宠妓。
&ep;&ep;芳菲使唤着随身丫环们放下要献给燕青的礼物,自动自发的剥除一身名贵衣裳,就趴在燕青已经准备好的床上。
&ep;&ep;「我警告你啊!千万别乱动,绣坏了…你自找的!」燕青逕自消毒的双手,室内点燃着上好的薰香,帮助芳菲与燕青放松心情,躲在隔间里偷看的雅克,寂静不语,专注聆听着她们的对话。
&ep;&ep;「不会、不会!这次,绝对不会乱动了!我保证」芳菲上身赤裸,就趴卧在特置的平台上,螓首微偏朝着燕青浅浅媚笑。
&ep;&ep;要不是有燕青的巧手工匠,芳菲也无法拔得头筹,掳获李从荣的青睞与目光,为了怕失去李从荣的疼爱,芳菲每隔几个月,就来央求燕青补色,就怕她腰际上的小锦鋰给失了鲜艳顏色。
&ep;&ep;燕青凝视着芳菲腰际上锦鋰戏水的图腾,手指跟随着锦鋰的线条移动,在芳菲的皮肤上,轻柔游走。
&ep;&ep;「姐妹们都说啊…燕少的手指有魔力,所言不假呢…」芳菲慵懒地枕着下巴,习惯性的与燕青攀谈。
&ep;&ep;燕青专注的看着图腾,习惯性的忽略芳菲在自言自语。
&ep;&ep;让燕青作过花绣的歌姬舞妓们,一个混得比一个好。
&ep;&ep;大家都传言燕青帮女孩做的花绣,根本就是会让人飞黄腾达的魔咒,能令她们容光焕发,更加的千娇百媚,一些个达官贵人们,纷纷让她们吸走了魂魄,争先恐后的要替她们赎身,让那些漂亮的女孩,还有她们身上独一无二的花绣,专属于自已。
&ep;&ep;也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达官显要与王公贵族之间,开始兴起收藏花绣美女的风潮。
&ep;&ep;女孩儿们为了飞上枝头当凤凰,挖苦了心思,想让燕青帮自已做花绣,不过燕青可是凤凰无宝不下的,要请得动燕青做花绣,可是得花心思取悦燕青,哄得燕青开心,燕青分文不取。
&ep;&ep;燕青斟酌之后,拿起排针琢磨着下手的角度。
&ep;&ep;「燕少…您要来了吗?菲菲准备好迎接您了…呵呵~」芳菲趴在床上,忍不住捉挟心无旁鶩的燕青,让燕青作过花绣的客户都知道,燕青作花绣的时候,任何声音全然充耳不闻,将自已全副心力投注在图腾之中,她的意志与精神,彷彿都凝聚在排针的针尖上。
&ep;&ep;燕青看准了下手的点,毫不迟疑的用针尖戳着芳菲细嫩的皮肤,芳菲白皙的肌肤上,开始渗着砂粒般大小的血渍,一点一点的…而她腰际上的小锦鋰,宛若浴血重生般,开始活络起来,愈发的栩栩如生。
&ep;&ep;它吸着芳菲的鲜血与燕青的精神,展现着它的生命力。
&ep;&ep;「菲菲呀~常常笑闹秦王殿下…说菲菲就是吸足了秦王至尊无上的阳元,这小锦鋰,才会愈来愈灵活生动呢…呵呵~」芳菲忍耐着针尖的戳刺痛,试图与燕青聊天,排解她这痛楚难当的时刻。
&ep;&ep;燕青依然是一句话也不搭理,任由芳菲自说自话。
&ep;&ep;「还记得那天…秦王殿下说…等有一天他当上了皇帝,要封菲菲为贵妃呢!呵呵~」芳菲回忆着李从荣与她缠绵床榻之际,许下的诺言。
&ep;&ep;「呵呵~幸好有秦王殿下…我老早就看红萼不顺眼,等秦王殿下登基当皇帝,就让他去抄了朱弘昭的家,把红萼也给砍了!消我心头之恨!呵呵~」红萼是月满楼的花魁,与锦缎楼的芳菲,向来是王不见王的死对头,碰巧一个跟了秦王,一个跟了枢密使,这两个男人也是死对头。
&ep;&ep;燕青依然不语,专注的作着花绣,额间冒出细细的汗点。
&ep;&ep;「我看啊…这世间看过最多女孩裸体,却依然清心寡慾的人啊…就是燕公子您了!您是柳下惠吗?有坐怀不乱的定力呢!呵呵~」芳菲一张朱红的小嘴巴,不老实的打趣着燕青,回忆自已曾数度裸身引诱燕青,燕青仍然不为所动,她差点都要怀疑起自已的魅力。
&ep;&ep;要不是看着秦王为她痴狂的模样,连舔脚指也当作在吃灵芝人蔘的,芳菲还以为自已风华不再,后来才知道,燕青对待每个花绣客户,都是这样视若无睹的,净把她们当画布,她才略为宽慰释怀。
&ep;&ep;薰香裊裊的室内,就只有芳菲一个人唧喳的说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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