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妖娇黏上站在鴇母身边的男人,风情万种的拋着媚眼:「嗯~周老爷,这么久都不来找丝丝,是不是有了新人换旧人呀?」
&ep;&ep;「怎么会呢?谁能跟你比啊?丝丝」身形微胖,一身达官显要打扮的周老爷,举臂轻搂着丝丝的肩,手指不安份地挑着丝丝的尖俏下巴。
&ep;&ep;「周老爷,我不妨碍你们俩儿啦!呵呵~」红姨识相的退场,男人到池春楼来,也不外乎两个目的,饮酒作乐,跟找姑娘缠绵悱惻,愈早把这个客人搞定,她的姑娘就能接其它客人,那白花花的银两,就会止不住的往她荷包里滚。
&ep;&ep;燕青不发一语的缩在衣橱,双手紧紧抱住双腿,竖起耳朵听外头的动静。
&ep;&ep;「周老爷…怎么这么心急呢?呵呵~」丝丝欲拒还迎地推託着男人的求欢,语调里有几许曖昧与旎旖。
&ep;&ep;「瞧瞧你这身子,胸前的肉团还会弹手呢!叫我怎么能不急呢~呵呵~」男人的声音急切响起,在空气里回荡着,呼吸而混浊紊乱。
&ep;&ep;「嗯~周老爷…您真坏~」丝丝轻声唤着男人,语调轻柔而娇腻,让人听着,从骨头缝里发痒起来。
&ep;&ep;「任哪个男人见了你,能有不坏的吗?呵呵~」男人吃吃的笑着,声线低沉略带戏謔。
&ep;&ep;「来呀!来嘛~」丝丝嚶嚀出声,捏细了嗓子,比起平时说话的语气,孟浪造作了些。
&ep;&ep;一阵撕裂布匹的声音响起,燕青抓着自已的脑袋,不明白为啥两个人聊天聊到一半,居然开始撕衣服,真金白银买的啊!可昂贵了!
&ep;&ep;忽然之间,轻重急缓的呻吟与喘息响起,夹杂着摇晃床板的轧轧巨响,有规率的间隔着,吱、吱、吱的,时而快速,时而缓慢,燕青听着心里愈慌,更加仔细地聆听着衣橱外的动静。
&ep;&ep;一阵好似拍在肉上的撞击声响起,那啪击声愈剧烈,丝丝的叫声就愈高亢卖力,燕青小小的心灵,都快被好奇的虫给啃食掉了!
&ep;&ep;啊~为什么?!为什么啪手的时候,要搭配这种怪异的叫声?
&ep;&ep;他们倒底在作些什么诡异而不寻常的事情啊!燕青摇着自已的头好似波浪鼓,压抑着自已想一探究竟的慾望,丝丝与那男人的喘息声,还有他们之间的淫言浪话,又持续了好一会儿。
&ep;&ep;「爷儿~您要弄死丝丝了…」
&ep;&ep;「我就是要弄死你啊!你老实说,舒坦不?呵呵~」
&ep;&ep;「嗯~舒服~快呀!让丝丝再舒服一点,让丝丝更舒爽些呀!」
&ep;&ep;「我弄死你!你个该死的小骚货!你怎么会这么骚,骚得我都要受不了呢!」
&ep;&ep;「你低头看啊!看你那个小淫穴,一吞一吐的,夹得我好紧啊!你个小骚货!」
&ep;&ep;「爷儿~别作弄丝丝呀!来呀~一起快活呀!」
&ep;&ep;「我真是吃了你的亏了!花钱还让你爽利成这样!呵呵~」
&ep;&ep;「爷儿~使劲儿~」
&ep;&ep;燕青听着他们的对话,彻底迷糊着,这是讲哪件事?有弄?还有穴?难道是掏耳朵吗?会不会太夸张!?
&ep;&ep;她知道掏耳朵,会愈掏愈痒,掏着掏着还满舒坦的,燕青听着床板嘎吱的响声,敢情他们是拿大汤匙在掏耳朵吗?但也没人像他们这么大动作的掏吧!弄把耳朵给弄聋了不可!
&ep;&ep;啊~~真好奇呢!为什么会舒服成这样?他们是怎么掏耳朵的?!回家她非得叫她爹也帮她掏掏不可!听得她耳朵都痒起来了。
&ep;&ep;燕青再也压抑不住她的好奇心,她偷偷从衣柜的门缝里,眨起了一只眼睛,另一只大眼睛骨碌碌地张望着外头的动静。
&ep;&ep;他们绝对不是在掏耳朵!
&ep;&ep;燕青瞪大自已的眼睛,看着两条赤裸的身体,在床榻上交叠着,那名身形微胖的男子,用着一根不晓得是什么的…看不太清楚的…连在他胯下,燕青没看过的东西…在用力的捅着丝丝姐的两腿之间,丝丝姐脖子上缠绕着一条布带,由男人的两手分别各执一端。
&ep;&ep;那名男人的表情狰狞扭曲,淫慾狂妄的驰骋在丝丝的身体之上,她的脸庞略为涨红地吁吁喘息着,每隔一会儿,那名男人就猛力收紧他的手劲,勒着丝丝细致的脖子,像是要杀死丝丝那般,但当她要断气翻白眼之前,他又松开自已的手,让缺氧的丝丝用力呼吸新鲜空气。
&ep;&ep;燕青张大了自已的嘴,内心惊惶失措的低吼着:杀人啊!可是为什么丝丝姐与那名男人的表情,都充满欢愉呢?虽然偶尔丝丝姐会像被拋上岸的鱼那样抖动着,但似乎愈抖,那名男子就愈兴奋!扭动腰际的动作,就愈快、愈激烈?不解啊…燕青狭隘又单纯的世界,太早挤进了情慾。
&ep;&ep;好奇心大作的燕青,忍不住更往前倾着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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