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隔天燕青浑浑噩噩醒来,一睁开眼睛,就对上雅克漂亮的清透双眸。
&ep;&ep;雅克手撑着额头,侧身躺在一旁,照料着虚弱的燕青,一夜未曾閤眼,就怕燕青有个什么不测。
&ep;&ep;「你醒了…你还好吗?」一整夜里,燕青的呼吸声,都是细微而短浅的,雅克寂静的默数着燕青的呼吸声,不敢睡去,就怕燕青一口气喘不过来,这么香消玉殞,无辜断送性命。
&ep;&ep;燕青顽皮性格不改,打趣道:「一醒过来,就看见这么张丰神俊美的脸,想不好也不行呀!呵呵~」燕青虽然元气大伤,但经过一夜好眠,现在已无啥大碍,好好休养调息个几天,就能恢復原来的模样,只是现下,脸色还有些淡白。
&ep;&ep;燕青勉强坐直身子,打了个呵欠。
&ep;&ep;啊~搏命演出啊我…我上辈子一定欠你很多钱…燕青在心底犯着嘀咕,回想着昨晚的事情,她只想着千万别让雅克死,就什么也不顾的一头栽进去,差点连自已的小命都给搞丢了。
&ep;&ep;雅克随着身身,然后开始轻吻燕青的脸颊与脖子。
&ep;&ep;燕青有些讶异,不明白雅克大清早的,这么好兴致,连她这种单薄平坦的男人婆,也能產生“性”趣?「雅克,你干麻?犯傻啦?我耶!燕青耶!你没睡醒,把我当成谁啦?」敢情这傢伙脑袋被敲坏了?昨天持棍的士兵,还真是狠命使劲。
&ep;&ep;「我想报答你,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认真的雅克伸手扶住燕青的后颈,固定住燕青的小脑袋,不让她骚动,接连着在燕青脸上撒落无数细吻。
&ep;&ep;「你脑袋被打坏啦!哪有人拿这个报答?别逗了!」燕青极力反抗,双手奋然一推,顺势把雅克推落床榻。
&ep;&ep;「那报答你该怎么做?」雅克盘坐在地上,煞是认真地徵询燕青的意见,他无权无势还是人家养的奴隶,唯一能主宰的,也只有他的身体。
&ep;&ep;燕青莫可奈何道:「你啊……算了!就当我心领了,这档子事呢!我只跟心爱的人做」
&ep;&ep;「而且我也没要你报答我,你行行好,别存心誆骗我,我就万幸了!」燕青无奈的叹气摇头,心里同情雅克被当成玩物的生涯太久,竟如此轻贱自已的身体。
&ep;&ep;「好吧!那我老实跟你说,其实我是…」雅克打算对燕青全然的坦承,怎料话才说到一半,紧张的燕青用力揪起雅克的衣领,用嘴唇封住雅克滔滔不绝的话语。
&ep;&ep;雅克让燕青突如其来的吻住,顺势回应着燕青的热情,打算坦然接受燕青的主动,他灵活舌头像条滑溜的小蛇,偷偷摸摸的溜进燕青口中,与她忘情交缠着。
&ep;&ep;「我就知道他不只是你的弟子…呵呵~燕青,你真不简单啊!」袁逸昨夜喝到三更,今早起床之后,就往水云楼来找人,碰巧看见燕青,正好与“徒弟”忘情的舌吻着。
&ep;&ep;「嘖、嘖、嘖……袁爷,你看看他这张脸,不比女孩儿漂亮吗?世间罕见呀!爱色如我,怎能不动心呢?」痛失初吻的燕青,根本没有悲伤或是害羞的空隙,细瘦手臂一勾,将雅克拉进自已怀里搂抱。
&ep;&ep;「就让他白天跟着我学艺,晚上侍候我,当做是学艺的代价唄!呵呵~」燕青就是瞥见袁逸不请自来,才会急忙封住雅克的嘴,就怕袁逸听见雅克的自白,那他们两人说不定会被斩成十六块。
&ep;&ep;脑袋灵光的雅克听到袁逸出声,立即明白燕青的动机,他勾起一抹邪魅的浅笑,乖巧听话的坐好,额侧轻倚着燕青的肩头,就像他以前常做的那样,把自已当成床笫玩物。
&ep;&ep;袁逸冷着眼眸,心不在焉的打量雅克一回,旋即把注意力放到燕青身上:「我仔细想过了,昨夜你答应我的事情,我决意将它让给我一个旧识,你就帮他作花绣,当作是还我人情!」袁逸是冷如冰硬如铁的汉子,洩慾这档子事,他还是喜欢搂着身段柔软的小妞。
&ep;&ep;「行啊~介绍你朋友来认识,谈谈他想纹啥,让我准备一下啊!」燕青翘着二郎腿,一如往昔的适情率意,既然是为了还清人情,纹在谁身上,对她来说没两样。
&ep;&ep;「他手头上有事忙着,你们在我府上暂住数日,直到他来吧!」袁逸四平八稳地坐在椅子上,对着燕青下达指令。
&ep;&ep;燕青虽不情愿,却也不得不从:「好啊!你要让我白吃白住的,岂有推辞的道理?哈哈~」才欠他个人情没还清,姿态倒是改变得挺快的,不愧是在官场混得如鱼得水的傢伙。
&ep;&ep;袁逸与燕青间聊两句后,随便提了句军营里还有事,就迫不及待的先行离去。
&ep;&ep;硬把燕青留在府邸里不许他们离开,形同软禁地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昨天雅克想摸进他书房一事,袁逸还没全然释怀,他稍早已经派人去燕青家里翻查。
&ep;&ep;平时行事光明磊落的燕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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