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连对亲生女儿都能这么“物尽其用”,难以想象,他这个准姑爷,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ep;&ep;人群也是大哗,尤其是龚家,之前因为龚老爷子对谢景旻力挺,很多人对谢景旻观感还是不错的。甚至还对龚闻天要和谢景旻翻脸,转而扶持谢林晚颇有微词,这会儿却只觉得后背发凉——
&ep;&ep;都说虎毒不食子,之前谢景旻在人前表现对谢念念的宠爱时,何其高调?结果这份备受赞誉的“最美父女情”,里面充斥的根本全是邪恶、欺骗、狠毒……
&ep;&ep;众多鄙夷的视线下,谢景旻往后猛一踉跄,再抬头时,脸上血色已经尽失——
&ep;&ep;他刚才做了什么?竟然把埋藏在心底准备带到坟墓里的秘密说了出来!
&ep;&ep;即便他确实对谢念念感情有限,却也没有想过要以这种方式结束父女的缘分。毕竟,今天的事情传出去,他从前打造的人设可就算是毁了个干干净净。
&ep;&ep;所谓千夫所指,说的就是他现在的处境了。
&ep;&ep;好一会儿,才缓缓抬头看向谢林晚,神情简直称得上狰狞:
&ep;&ep;“谢林晚,是你,对不对?”
&ep;&ep;能趁他虚弱的时候,在不知不觉间完全掌控他的精神世界,在场除了谢林晚,根本不做第二人想。
&ep;&ep;谢林晚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眼神和刀子一般——
&ep;&ep;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谢景旻不就是这样让母亲和谢家身败名裂的吗?
&ep;&ep;现在,她也要让谢景旻切身体会一下其中滋味。凉凉笑了一下:
&ep;&ep;“都说愿赌服输,谢教授不会是想故伎重施,输了不但想赖账,还要诬陷是谢家用了邪恶的诅咒之力,来让谢家万劫不复吧?”
&ep;&ep;谢林晚话音一落,离的最近的一个豪门家主忙摆手:
&ep;&ep;“谢大师言重了!以谢氏的德高望重,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ep;&ep;“是啊,”其他人也唯恐回应的晚了,不能给谢林晚和谢家留下好印象,忙也纷纷附和,“谢大师是什么人?也就那些无耻卑劣的小人,才会这么死乞白赖的总想给人家泼脏水……”
&ep;&ep;这所谓的“无耻小人”,无疑就是指谢景旻了。
&ep;&ep;一时大家群情激奋,就差指着谢景旻的脑袋骂个狗血喷头了。
&ep;&ep;“难道,不是吗?”被这么多人责骂的谢景旻整个人如同一只困兽,抬手指了指周迟,又指了指谢林晚,眼神阴狠,“你们两个分明是商量好的,要置我于死地……”
&ep;&ep;可偏偏他再清楚,却一点儿证据都没有。所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说的就是他现在的处境了。
&ep;&ep;“……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ep;&ep;他现在也不是全无依仗,比方说,他可是漂亮国国籍,还是华国好容易才从国外请回来的大师级科学家!
&ep;&ep;更别说,周迟对他的攻击可是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
&ep;&ep;按照华国法令,精神力者不能随意攻击普通人。相反,也决不允许普通人因为任何理由或者借口攻击精神力者,作为国家宝贵的精神力者,普通人伤害精神力者的话,将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ep;&ep;刚才周迟一脚踹跑了他的精神力海,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看得清楚的,即便周迟是周家人,可也没人能保得了他。
&ep;&ep;张嘴吐出一口血沫子,谢景旻掏出手机,先给漂亮国大使馆拨打了个电话:
&ep;&ep;“喂,我是,谢景旻……这会儿在舞林大会……一个叫周迟的男子偷袭了我,导致我精神力受损……”
&ep;&ep;挂断电话后,又想要拨通报警电话,却被周迟给拦住:
&ep;&ep;“不用报警了。”
&ep;&ep;看周迟依旧是懒洋洋睥睨一切的模样,谢景旻简直恨不得一拳砸死他,咬着牙,一字一字道:
&ep;&ep;“现在怕,晚了……”
&ep;&ep;周迟“呵”了一声,神情间全是讽刺,随后从包里拿出一张证件朝谢景旻晃了晃:
&ep;&ep;“我就是警察。”
&ep;&ep;一句话出口,谢景旻脸色更加阴沉:
&ep;&ep;“你耍我?”
&ep;&ep;因为周迟动作太快的缘故,谢景旻并没有看清楚刚才那张所谓的证件,唯一能辨识出来的,就是上面执法大队的标志。
&ep;&ep;可别看他刚来华国不久,却是对华国风物早有研究,比方说执法大队的徽标,会认为周迟耍他,也是因为这个——
&ep;&ep;整个华国谁不知道,但凡能进执法大队的,全都是经过枪林弹雨残酷考验的,周迟这个小白脸,一看就是那种温室里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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