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望城计算的可真准确,车子确实开了大约十分钟就到了医院,下了车,柯望城从我手里把陈诺抱了过去,大踏步地直奔向三楼。⑤∞八⑤∞八⑤∞读⑤∞书,.←.o≈
我跟着柯望城急奔到三楼,看到柯望城抱着陈诺径直来到了手术室,已有医生和护士在等着,柯望城按照医生的指示把陈诺放在了手术床上。
医生快速地给陈诺做了检查后,语气肯定道:“应该是急性阑尾炎,准备手术,”他边说着边走到手术室外间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谁是孩子家属?”
“我是,”我赶紧走到他旁边。
他快速地写了两张单子交给我:“孩子情况挺危急,必须马上手术,你赶紧去一楼补手续和付钱吧”。
“谢谢,拜托你了,医生,”我拿过单子急奔到了一楼,办好了手续交好了钱,再返回到三楼手术室时,看到手术室的门已关上,门上亮起了“手术中”的红灯,而柯望城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手术室旁边的一个长椅上。
现在只能等待了,我走了过去在长椅上也坐了下来,不过和柯望城隔着一些距离。
“今天谢谢你,”我对柯望城道。
我的感谢是发自内心的,他不但帮我把陈诺送来了医院,而且应该是在接到我的电话之后,马上查了距离我家最近的医院,再拜托了朋友联系到了医院里的主治医生。
我们到了医院就直奔手术室,应该是柯望城在开车时和那位医生通话时,医生告诉他的。
现在我已不只是佩服他处理紧急事情的效率,还佩服他的冷静和考虑问题的面周到。
从接我的电话到现在他这样未发一言地坐在这里,他表现的始终是冷静而沉着的,这也让我没有慌了神乱了方寸。
这样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果不是柯望城,也许我抱着陈诺还在赶往医院的途中,或者到了医院,我还要先挂号,然后找医生看诊,然后才会安排手术等等,如果这样的话,陈诺的病情可真要被耽误了,所以今天是真的要感谢柯望城。
柯望城并没有理会我,但也没有离开,仍坐着一动未动。
“这么晚还麻烦你,实在不好意思,现在太晚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守在这里就行了,”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过了凌晨12点了,我心里是真有些过意不去。
柯望城瞥了我一眼,突然问:“这个孩子是谁?”
“我前男友和我以前以为是闺蜜的女人的,”我没隐瞒,不过话说的有点拗,不知道他是不是听的懂。
“这个孩子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他们两个都死了”。
“你收养了这个孩子?”
“算是吧,现在这个孩子跟着我“。
也许是此刻我心里对柯望城有着感激之意,也许是他问我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并不像以往那样冷冰冰,总之他的问题我都没有隐瞒的回答了。
“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这个孩子的意愿?“柯望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了句。
我愣了一下,我明白他问的是我为什么会收养了这个孩子,不过我有点意外他会这样问我。
顾采薇和安懿在得知我收留了陈诺后,都问我为什么不把孩子送人?是不是对陈谦还念着旧情,我以为柯望城也不例外,也会这样问我,没想到他问的是顾采薇和安懿都没有想到的,而他的问题也一语直中要点。
这个男人对事情的洞悉力确实要高于常人,我心里再一次佩服。
“孩子的意愿,我尊重他的选择“。
我突然发现有些事情和柯望城沟通会让人感觉很轻松,你不用述说经过,只要告诉他结果,他就已通过结果知悉了经过,而一些你内心的想法也无需说出来,他好像也已都了解了。
柯望城没再问什么,我也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我的眼睛紧盯着手术室上方一直亮着的红灯,整颗心都吊着。
“简若男,你为什么一直戴着它?“柯望城突然问我。
我没明白柯望城的意思,我望向他,看到他的眼睛盯着我手腕上的手表上,我这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意思。
我突然想起来上次和他一起去广州时,在机场候机室里他看到我手上的这块手表露出了怪异的神情。
“你为什么对我这块表这么感兴趣?”我瞅向柯望城问。
“你这款vacheronconstantin是限量版的,应该是1967年生产的,这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