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头晕外到也没有其他的不适了。
&ep;&ep;一路上紧赶慢赶,等二人到泸水县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这一路安宁这个享福惯了的现代人,着实吃了不少苦。
&ep;&ep;还好一路上都有福伯照顾,安宁没办法想象自己要是独自一人,会变成什么样。
&ep;&ep;抵达泸水县的时候正是傍晚,从泸水县到齐安村还有一个时辰车程,太晚了怕有诸多不便,商量之后安宁决定在县城先住宿一晚,第二天再启程去齐安村。
&ep;&ep;城墙高耸,青色的大理石留下了斑驳的历史痕迹,抬头望去,城墙上的守卫懒洋洋的站在阴影处。车轮碾过青石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安宁探出脑袋望着街道两边。
&ep;&ep;想到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他不由仔细打量起来。
&ep;&ep;泸水县和安宁想象中的没有太大区别,这是个宁静的小城。
&ep;&ep;街道上行人往来,穿着朴素。街道两边都是商铺和摊子,没什么特别,一眼望过去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县城。
&ep;&ep;驾车的福伯找行人问了一下临近的客栈,就驾着马车朝前方驶去。
&ep;&ep;安宁从马车上下来,下意识的抬头打量眼前的客栈。
&ep;&ep;君悦楼——这个名字取的真雅致,牌匾上的那三个字也写的顶好,即使安宁对书法毫无研究,也看得出那字写的漂亮。
&ep;&ep;站在门口的店小二听到响声早热情的跑出来迎客,十一二岁的年纪,相貌普通,却是一脸热情的笑容。
&ep;&ep;“客官,您二位是打尖儿呢还是住宿?”
&ep;&ep;安宁瞧着有趣,笑道:“先吃饭,然后给我们安排两间房。”()
&ep;&ep;“好嘞~”店小二闻言,乐呵呵的将手上的灰色抹布利落的甩上肩膀,一边迎着安宁二人进屋,一边让里边的伙计帮忙把马车迁到后院。
&ep;&ep;泸水县地处南方偏远丘林地带,平日来往旅客不多,所以县城大多客栈其实是酒家,只是附带几间房供旅客住宿而已。
&ep;&ep;福伯找的这家客栈也是,前面是酒楼,后面是客栈,中间隔着院子。
&ep;&ep;这会儿刚好是吃饭时间,大堂里食客不少。安宁也没什么讲究,拉着福伯在大堂随便寻了一张空桌坐下。
&ep;&ep;第8章初遇
&ep;&ep;这一路上,在安宁的要求下,福伯也有些习惯与他同桌吃饭,坐下之后连忙招呼小二点餐。
&ep;&ep;接过小二递来的“菜单”,安宁双眼一亮。一本厚厚的“菜单”是用薄木板做的活页,每一页前后都画着一道菜,着上色的图画很逼真,下面还用繁体字写着菜名。
&ep;&ep;安宁心中暗道这家的老板心思巧妙,一边对店小二点了几样菜。
&ep;&ep;一碗红烧肉,一盘素炒菜心,一份鲫鱼豆腐汤,两份米饭。()
&ep;&ep;安宁点完,店小二便扬声唱戏一样把菜名报了一遍。安宁正好奇他对谁喊呢,店小二已经一溜烟跑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ep;&ep;没多大功夫,菜一样样的摆上来。菜看上去谈不上多精细,闻着却挺香,雪白的米饭一粒粒圆滚滚,可比他在路上吃的那些好多了。
&ep;&ep;煮的软嫩的红烧肉肥而不腻,鲫鱼豆腐汤鲜美清甜,就是那份过油翻炒的菜心味道也不差。一路上因为旅途劳顿,安宁一直没有什么食欲,这一餐他吃的特别香。
&ep;&ep;摸着自己吃的圆鼓鼓的肚皮,安宁心满意足的起身和福伯去柜台结账,顺道定两间房。对于来自21世纪的安宁来说,他本来就不习惯主子、奴才这一套,更何况从来到这个世界起,一直都是福伯在照顾他。就是这一路上,要是没有福伯,他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ep;&ep;所以在安宁心中,福伯更像是一个亲人,这一路上两主仆都是同吃同住。每次住宿,有房间的话都会单独给福伯定一间,没有,两个人就凑一间。也因为这样,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他与福伯直接的感情是越发的深厚,安宁私下也把他当做自己的长辈。
&ep;&ep;因为安宁不懂,每次都是福伯应对这些,只见他朝站在柜台里面低着头拨弄着算盘的男子扬声说道:“掌柜的,我们结账。”
&ep;&ep;那人抬起头,安宁猛一看到那人的样貌,心中十分诧异。
&ep;&ep;男子看上去非常年轻,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相貌倒不是说有多出色,不过眉目十分温润,五官也称得上俊雅。一身水蓝色的长衫衬着他越发的儒雅,一身的书卷气息令人非常舒服。
&ep;&ep;听到福伯的声音,他轻轻地扬起一抹温润的笑容,眉眼间堆砌着亲切的笑意,“好的,客官。”他的声音也很好听,如同他的人一样,清润温和。
&ep;&ep;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弄着算盘,安宁听着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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