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道:“王公公可知,父皇招我进宫所谓何事?”
王德连忙躬身答道:“王爷说笑了,杂家就一奴才,陛下的事不敢猜测。”
李泰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德,没有再说话。
“陛下,魏王已经带到。”王德恭敬的在门外轻声说道。
“让他进来。”李二那清冷的声音响起。
李泰闻声便推开门进了御书房,王公公顺手将门关上。
进门的李泰看见李二正在案牍上盯着一幅字在看,不敢打扰,就这样过了一盏茶的功夫。
李泰看见还在认真看着字画的李二,此刻他有些耐不住了,便开口问道:“不知父皇招儿臣进宫所谓何事?”
李二却没有回答他,还是在看着案牍上的字画,李泰逐渐有点慌张了,父皇安静的可怕。
李泰又试探性的问了一下:“父皇?”
李二头也没抬平淡的说道:“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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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思索半天咬牙说道:“父皇是为我府中陈瞎子一事?”
“说说吧。”
李泰整理一下语言:“父皇,那陈瞎子是我五年前路上偶遇见其武功高强,就想收为护卫,没想到竟然是叛徒,想要陷害于我。”
李二拿起那幅由李承乾写的对联,挂在了御书房的墙壁上:“哦?是吗?那天骊山猎场的不止他陈瞎子一个吧。”
李泰心中早有应对之策:“父皇,那日去几人,儿臣不知道,我只知道今日儿臣想寻他办事时,他却早已经畏罪潜逃了。”
他看着李二将对联挂在墙上,仔细的理了理,似乎很珍惜,他眯着眼看见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心中一惊:“这不是太子和突厥人比试所做吗?父皇竟然将它悬挂起来。”
他此时心中受到一万点暴击,嫉妒的眼神溢于言表。
李二转过身看着李泰眼中透露着失望和痛心,沉声说道:“你把你父皇想的太蠢了吧,你干的什么事,当真以为朕不知道?”
“你府上的袁达现在在哪?他的哥哥袁福呢?”李二说道:
“不会你府上的人干啥你都不知道吧1
李泰心中大呼不好,父皇竟能查到二老,看着李二,他真的有些恐惧了。
慌忙说道:“父皇,那个袁达的确是我派去的,不过是因为儿臣也怀疑陈瞎子另有所图,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陈瞎子的武功绝对没有袁达的高,但是袁达死了,他却活了下来,这还说明不了什么嘛?
李二心中气急,但还是想给李泰一个机会:“那为何你又知道骊山猎场有那灰叶石的?”
李泰张了张嘴:“这…这都是陈瞎子告诉我的,说……”
“闭嘴吧1李二已经没有耐心了,给了几次机会都不把握。
“你自己想干嘛,自己知道,你不要再待在长安城了,去边塞吧,最近西突厥侵袭我朝伊州,你去郭孝恪部下去历练几年吧。”
李二最终还是心软了,即使他有杀害李承乾嫌疑,但是终究是自己最喜爱的儿子。
此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李泰傻了,他知道一旦父皇做了决断,是谁也劝不回来的,这基本就已经把自己踢出皇位竞争行列了。
李泰失魂落魄的的答道:“儿臣,尊父皇圣旨。”
李泰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在即将出门的时候耳边响起了李二的声音:
“青雀,你永远记住,有些东西,只有朕给你,你才有,朕不给,你就不可能有,你也不会有。”
李承乾不知道,李二做的这个决定,以后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的李承乾正在南山别院过着腐败的生活,他渐渐改变了自己的前世的生活惯性,并开始融入现在这个时代的生活。
生活越来越精致,李承乾重活一世,可不想像夏洛克那样的守财奴,岂不是很没有意思,钱这个东西…有,当然要花出去,享受当下。
南山别院,一颗梧桐树下,一把摇椅,李承乾刚写好了南山别院发展纲要,拿起惜玉端来的冰镇酸梅汁,坐在摇椅上美美的喝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