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多有冒犯,还请殿下勿怪,只是听闻殿下将与那突厥王子比试,故小女子在此等候多时。”
说话间只见一高挑的绝美女子一身白衣洁净,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肤色如雪,鹅蛋脸儿有两个小小酒窝,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素颜清雅的面容甚是清秀绝丽,只是眉宇间含有淡淡愁绪。
李承乾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时之间竟有些愣神,称心看着眼前的女子有些不解:
“为什么她在这里,平常足不出户的。”
“殿下,此人名为房遗秀,是房相的次女,颇有乃父之风,才华横溢,可惜是个女的,听说还是琼林书院的名誉院长1称心凑到李承乾跟前低声说道。
李承乾很快便收敛心神,作为二十一世纪的青年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只不过像这种古典的美女还真特么第一次见到,当真如谪仙下凡。
虽然房遗秀被李承乾看的面带羞涩,不过她还是能看出殿下眼中并无丝毫猥亵之意,有的是对自己的或者确切的说是对于美好之物的欣赏与赞叹。
李承乾:“不知房小姐这般所谓何故?”
“虽然有些唐突,但是此次与突厥比试关乎两国尊严,小女子毛遂自荐希望由我代殿下前去,可好?”
房遗秀自从听说要与突厥比试而且还是这个不学无术的殿下前去参与比试,这个不仅关乎国家荣誉,更是关乎她好姐妹的终身幸福,所以才有了今天这般行为。
李承乾哪里还听不出来,这小妮子完全把自己看扁,似乎自己参赛就是输,以为跟自己以前一样在瞎胡闹。李承乾还真被气笑了:
“房小姐,本殿下想告诉你,鱼乘于水,鸟乘于风,草木乘于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要用以前固有印像来看待任何事物1称心我们走!
说罢,李承乾便绕过房遗秀,从她擦肩而过。此刻仿佛时间忘记了流转,房遗秀眼角泛红,转身看着离去的李承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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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扪心自问:“难道真的是我看走了眼,也对,前几日听爹爹说殿下之前似乎故意藏拙。”
房遗秀虽然这样想着还是感觉有些委屈,为了替你去参赛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眼圈都变黑了,没想到被教训了一顿,还真是惹人厌了,我到要看看你怎么一个三十年河西了!
“婵儿我们跟过去。”
........
这边朱雀大街擂台中央,阿史那利拱手对着台下众人说道:“听闻大唐太子殿下不久前狩猎时摔伤了腿,今日这般晚到,估计....,我便许他修养修养,半月之后,待他旧伤痊愈,咱两再战1
这般话看似礼让实则暗讽我大唐太子殿下打猎也能受伤无能的表现,居心叵测。
“土鸡瓦狗之辈,何须择日。”
霸道冰冷的声音,顺着萧瑟的秋风逸散开来,众人只见今日太子殿下虽只身穿一袭白衣,但是那贵气以及上位者的气势真的是由内而发。
阿史那利听完李承乾的言语,神色骤然阴冷下来。
李承乾一边在众人注视下缓步向擂台走去,一边看着对面的阿史那利,道:
“此番比试,突厥一方乃是挑战一方,便有阁下决定如何比试吧1
“文或武,一切皆可,阁下随意挑眩”
淡然的语气,倒是让阿史那利微微一怔,没想到这大唐太子竟然还有比武的意向,这么自信?
不过比武却不是他想要的,赢了也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就是想用你们最擅长的来碾压,把你们大唐文人所谓的傲骨打断,按在地上摩擦。
而坐在台下的突厥国师,听着李承乾这番话语,倏然间瞳孔放大,怔怔的看着台上。
早就听闻眼前这个太子殿下之前荒唐无比,骄奢淫逸,却不曾想到也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主。
“好,既然太子殿下如此客气,本王子也不矫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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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大唐诗词文化异常繁荣,本王不才就与殿下比试诗文1阿史那利盯着李承乾微笑着说。
“好,固所愿也,请出题1
本王来大唐之后有幸游览秋天的洞庭湖,景色迷人,故就以秋日为题。
说罢,李承乾略微挥手,示意婢女们呈上笔墨。站在突厥王子身后的婢女们赶忙捧起笔墨,递与突厥王子。
阿史那利也不推辞,左手轻挽衣袖,右手提笔,似是心中有腹稿一番,笔走龙蛇,不过结合衣着,看着着实有些滑稽,这就像一个抠脚大汉在拿着绣花针绣花,并且绣的还是一对鸳鸯。
而李承乾则若有所思的向前踱了三步后,也提起笔,当真是挥毫落笔如云烟,与阿史那利相比不遑多让,但是却比那突厥人多了一丝轻淡。
台下的人程处弼等一众二世祖看着太子殿下都不禁张大了嘴巴:“古有曹丕七步成诗,现在殿下似乎只走来三步吧!兄弟们,我没看错吧1
“嘶....。”众兄弟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殿下竟,恐...怖...如...嘶。”
顷刻间,诗文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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