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日耿惊云、赵俊贤回山以后,当日便前往宁心堂向师尊禀告陈剑平之事,到得宁心堂时,师尊正与宫中几位师叔议事。
&ep;&ep;耿惊云简明扼要的将事情说了一遍,那刘萧师叔听罢大怒,气鼓鼓的说道:“现在这些小辈的弟子越来越不成样子,斗殴生事不说,连师尊的严令也不放在眼里,如此下去那还得了,这回非严办不可!”
&ep;&ep;老学究方儒慢吞吞的说道:“还有,陈剑平在怪老者那里久待也是不妥。”
&ep;&ep;赵俊贤道:“小师弟昏迷不醒,听那老者说不可牵动伤口,我跟师哥二人便先回来回禀师父。”
&ep;&ep;刘萧一歪头,说道:“哼!简直岂有此理,堂堂紫云宫入室弟子,竟然险些摔死,还被个怪老头扣下,真是荒唐至极,惊云、俊贤,随我去,把这丢人现眼的家伙给弄回来”,说罢,站起身来便要往外走。
&ep;&ep;陆正山抬头说道:“刘师弟站下,偏你这般心急,那山谷老者脾气虽怪但也不是什么奸邪恶人,至于扣留之说,更是无从说起,那陈剑平年少荒诞,吃些苦头,多些磨砺对他是有好处的,惊云,你便如那谷中老者所说,过几日再去理会便可。”
&ep;&ep;耿惊云拱手施礼道:“弟子明白。”
&ep;&ep;刘萧却不坐会座位,冲着陆正山施了一礼,说道:“陆师哥,你是有君子之风,可那怪老头来历不明,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算了,不说了,我这就去教训教训那几个惹是生非的小子”,说罢,转身大踏步而去,陆正山等人早就习惯了他这脾气,当即皆微微摇头苦笑。
&ep;&ep;陆正山摆了摆手,说道:“惊云、俊贤,正好你们来了,我正和你们几位师叔商议,最近一两个月来,宫中不时有弟子晕厥,此事你二人有何看法。”
&ep;&ep;耿惊云说道:“启禀师尊,此事弟子暗中查探过,晕厥的弟子看起来并不像是练功之法不当所造成的。”
&ep;&ep;赵俊贤接着说道:“不错,按照晕厥弟子的症状和肤色看,倒像是中毒所致,可若说是中毒所致,但以银针刺探,晕厥弟子体内并未有毒,且晕厥弟子大多一时片刻便可回复如初,此节当真让人琢磨不透。”
&ep;&ep;耿惊云接着说道:“不过,弟子也并非没有任何发现。”
&ep;&ep;众人一听,微微一惊,都凝神听他说话,耿惊云顿了顿说道:“弟子发现,这一两个月来,出现晕厥的弟子之中,皆是修习功法三到五年的弟子,修习功法一两年的弟子和修习功法五年以上的弟子,几乎没有出现晕厥之人。”
&ep;&ep;听到这儿,陆正山略一迟疑,说道:“如此看来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既然急切间查不出原由,暂且将修习功法三到五年的弟子召集起来,停止修炼功法一段时间看看如何,到时在做定夺”,众人一想,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简单商议了一会儿之后,便起身施礼,各自散去。
&ep;&ep;再说陈剑平,坐在床上苦苦挨到天明,那捣药仙翁还是照例给他换药,此人不但医术精深,所用药物也是甚为珍贵且极具疗效,才短短六七日,陈剑平已好了七八成,虽然右臂和后背还很疼痛,但已可以下地走路。
&ep;&ep;捣药仙翁还是像往常一样,换完药也不多说,转身便走,陈剑平在他身后跟了出去,那老头也不理他,自顾自的在窗下捯饬晾晒的药材,陈剑平心下不住盘算,心想用个什么方法好好的激激这怪老头,心里虽这么想但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
&ep;&ep;只见陈剑平慢慢走到门前石墩上坐下,仰着脖子,懒洋洋的说道:“哎!小时候隔壁王婶家那小子骑马摔了下来,摔得那可真叫一个惨,结果郎中来了,开了两剂药,第二天就满院子活蹦乱跳,我只不过断了条胳膊,各种苦药不知喝了几罐子,到现在还没好,真是倒霉之极呀!”
&ep;&ep;他有意激那捣药仙翁,这临时编的谎话漏洞百出,况且就算是真的,骑马摔下岂可与跌落断崖相提并论,饶是如此,陈剑平偷偷斜眼看去,那捣药仙翁胡子邋遢的老脸早已涨得通红,只见他猛地停下手中的活计,一手的药渣子在胸前衣服上抹了两摸,阴沉着脸,转身走进了屋里。
&ep;&ep;陈剑平就怕他不受激,一看他竟然进屋不禁大急,心想我还得激他一激,当下赶紧扯着嗓子大声说道:“要是此刻身在我那小村子里就好了,想必我这点伤早就好了,不过这山谷里的药虽苦,也不是全然无用,我身上的划伤到是也好了不少。”他不提后背,胳膊上的重伤,只说身上的划伤好了许多,简直是大大的避重就轻,想来那小小划伤,便是不治,几天来也会自行痊愈。
&ep;&ep;陈剑平刚想接着说些更荒唐的话,谁知此时,只听啪的一声,捣药仙翁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气鼓鼓的走了出来,陈剑平正伸长了脖子往捣药仙翁的屋内张望,冷不防他竟然冲了出来,赶紧缩头回身,牵动身上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陈剑平赶紧捂住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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