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玫瑰坊的生意比往年要好,因为赏花集会,西城的外地人多了起来,酒楼客栈的生意自然不错,玫瑰坊的酒又天下一绝,自然卖得不错,酒卖得多,送酒的生意自然就好,马帮也增加了人手,忙得不亦乐乎。
&ep;&ep;上一次来福酒楼之事后,胖来福也没有再追究马帮,加之江玉喜已成为马帮的代帮主,有了身份,一拳之仇只能埋在心里,偶尔也会扣扣工钱出气,王道边知晓胖来福为人,往往会给马夫们一瓶小酒,算是补偿。
&ep;&ep;八月十二,江玉喜带新人到玫瑰坊提货,顺便送上些高粱,进了玫瑰坊,与王子童做了交接,听闻王道边有客人,不便打扰,就在酒坊里逛了逛。走着走着,突然眼前一亮,不由心里暗道:“这是哪来的姑娘,长得如此好看。”
&ep;&ep;梅香玲随父亲到玫瑰坊拜访,好友叙旧,自然没有晚辈的事,出于好奇,她便到酿酒房里走了走,不料遇上一个没礼貌的家伙,盯着自己看,于是走上前喝斥道:“你这人好没礼貌,盯着别人看什么,难道我脸上长了朵花?”
&ep;&ep;江玉喜道:“在下失礼了,不知姑娘尊姓大名,在下姓江名玉喜,马帮中人。”
&ep;&ep;梅香玲道:“哟,马帮是什么帮,养马的吗,原来是个马夫,难道这么没教养。”
&ep;&ep;江玉喜道:“听这话,姑娘是瞧不起咱们马夫了,方才见姑娘长得好看,故此多看了几眼,料你也是外乡人,不识这西城的规矩,马夫也是人,与君主无异,怎么如此低看,没有马夫这种人的劳作,怎得广大百姓的轻闲,虽然下作,却也是受人尊敬的。”
&ep;&ep;梅香玲道:“哟,还很能说嘛,把自己比喻成君主,真是异想天开,君就是君,臣就是臣,马夫就是马夫,这人的命啊,是天生的,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你们西城的人,就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吗?”
&ep;&ep;江玉喜道:“算了,好男不和女斗,方才在下多瞧姑娘几眼,是在下的不是,这厢给姑娘赔个不是,不过,姑娘长得如此好看,性格如此偏见,在下告辞。”
&ep;&ep;梅香玲却不依了:“等等,你说谁呢,变着法骂人是吧,我长得好看是我的错吗,你凭什么盯着别人看,你还有理了,你给我说清楚,本姑娘怎么就偏见了,我说得不对吧,你一个马夫,难道就成了君王了。”
&ep;&ep;江玉喜道:“在下不是这个意思,马夫虽低贱,但也应得到君王般的尊重,姑娘误会了。”
&ep;&ep;梅香玲上前,一把拽住江玉喜的胳膊,用力一扯,江玉喜便被扯倒在地。她便笑道:“你一个马夫,怎这般无力,我看,你还是别当马夫了,当你的君王得了。”
&ep;&ep;“玲儿,不得造次。”
&ep;&ep;梅玉楼随同王道边观看酒坊,正遇上女儿闹事,看在眼里,便上前阻止。
&ep;&ep;江玉喜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向王道边行礼道:“王师傅,听说有贵客在,不便打扰,师父命我前来送些高粱,已经放在仓库里,如果这批高粱酿酒好,就给马帮说一声,再去运一些来。”
&ep;&ep;王道边道:“来得正好,江帮主,给你介绍一位我的好友,这位是梅剑山庄的庄主梅玉楼梅前辈,快来见过。”
&ep;&ep;江玉喜急忙行礼道:“见过梅前辈。”
&ep;&ep;王道边又道:“玉楼兄,这位晚生便是风一笑的弟子,也算是他的养子,如今掌管着马帮上下,别看他年纪轻轻的,做事可灵光了,咱们玫瑰坊的酒,全部都由马帮来运,他以前帮我运酒,从小到达,没坏过一坛酒。”
&ep;&ep;梅玉楼道:“原来是一笑兄的弟子,失礼失礼,玲儿,还不过来给人赔礼。”
&ep;&ep;梅香玲极不情愿地走过来。
&ep;&ep;江玉喜道:“方才与梅姑娘闹了点误会,是晚辈的错,梅前辈定是来参加集会的,要是能赏脸到马帮一坐,师父他老人家定是高兴。”
&ep;&ep;梅玉楼道:“改日一定拜访,我和你师父相识多年,每次到西城,都得与他喝几杯。”
&ep;&ep;王道边道:“既然这样,两位晚生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做东,明日请梅兄到来福酒楼与一笑兄一聚,你看如何?”
&ep;&ep;梅玉楼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ep;&ep;江玉喜道:“晚辈这就回去告诉师父。”
&ep;&ep;看着江玉喜的背影,梅香玲有些委屈,梅剑山庄的千金,人前人后都受人吹捧,没想到区区一个马帮少帮主,就如此的无礼,要不是长辈们出现,定好好教训。
&ep;&ep;王道边道:“梅兄,方才这晚生,可看出什么端倪来了吗?”
&ep;&ep;梅玉楼道:“看其面相,将来定成大器。”
&ep;&ep;王道边道:“是啊,当初一笑兄从街边捡来,那时贤内还在,照管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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