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条野是不能被撩拨的人,香取遥很快就明白这一点了。迷迷糊糊间周围的景色已经变化,是餐厅隔壁的高级酒店房间。
&ep;&ep;刚进门就被压在门板上亲得忘乎所以,条野的力气很大,他根本无法挣脱,勒着他腰的力度让他生疼,粗鲁野蛮得像是野兽一般的撕扯,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喊疼,连什么时候失去意识都没有记忆。
&ep;&ep;等到他从这难熬的境地里清醒过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他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浑身散架似的动弹不得。
&ep;&ep;冷气还在运作,冻得他瑟瑟发抖着,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空荡荡的,呼吸都觉得带着冷雾。香取遥缓了许久才让自己有力气爬起来,他面无表情的跪立在床铺上,刚伸出脚人就失去力气的摔倒在地板上,痛得他难以呼吸。
&ep;&ep;全身,都在痛,无一例外。可他连呼痛都做不到,嗓子早就哑了。
&ep;&ep;他看到地上是早就损坏跟破布一样的衣服,在拉上窗帘的落地窗边,桌子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衣物,还有刺痛他眼膜的一叠钱,钱下垫着一张纸。
&ep;&ep;窸窸窣窣的套上衣服,他喘着粗气打电话给楼下大堂的员工,让他们送口罩和眼镜围巾上来。没办法,他的下巴还有之前被条野捏出来的指痕,衣服是夏季的短袖衬衫和长裤,遮不了其他更多的痕迹。
&ep;&ep;员工很快就送来了他要的东西,香取遥隔着只打开一条缝隙的门,刚用他那沙哑得很难听的嗓音问及多少钱的时候,那位女员工笑着说道:“条野少爷说您的一切开销都记在他的名下,先生您还需要继续住吗?多久都可以的,对了,我们楼下还有桑拿房和健身房、个人电影院也有哦,还是说想用餐?”
&ep;&ep;这家酒店竟然是条野家的产业,这让香取遥稍微有点吃惊,接来的是无与伦比的尴尬。那个人是傻子吗?不就是py一下,竟然将自己带到家里的酒店?
&ep;&ep;难以想象若是条野家的人知道他这么做,会对自己做些什么。恩……对那种富贵人家来讲,这种事情是丑闻吧,会甩他一脸支票让他离条野远一点?
&ep;&ep;他现在只想着快点离开这里,好像后面有火烧他一样,简单应付完热情的员工,他强撑着身体套上这些防具,低着头离开了酒店。尤其是身后那一连串的员工连同经理,都在恭送他出门时,若不是身体条件不许,他都想直接挖个地洞将自己填进去。
&ep;&ep;顿时心里头所有的愁绪和委屈全都被恐慌所取代,他打车回到租房楼下时全身汗淋淋的像是刚做完一套极限的运动般。
&ep;&ep;心疼的付了出租车的钱,看到快速瘪下去的小钱包,他更加肉疼了。
&ep;&ep;“早知道就把钱拿走了,真是的……”他打开门的时候如此嘀咕着,又没胆子现在回去那个酒店房间。
&ep;&ep;钱他一分没拿,当然那张纸条他也没看……恩。
&ep;&ep;“可恶啊,至少该把它撕了吧,可别写了什么过分的话啊,这样让我以后还怎么敢经过那个地方……”
&ep;&ep;他如此自闭着,打开储物柜翻出药箱,翻出退烧药和消炎药吞了下去。幸亏那个混蛋还记得做保护措施,他现在可是连动一根手指去洗澡的欲望都没有。
&ep;&ep;连床铺都没铺,随便拉了张毯子将自己裹起来,抱着父母的遗像沉沉的睡了过去。
&ep;&ep;希望明天烧能退了吧。
&ep;&ep;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他再也不敢了,可怕,恐怖,跟网友们说的初体验完全搭不上边。他甚至还接连三天做了被锥子在身上钻孔的噩梦,辣么大的锥子呢,他还跑不过,想着就来气。
&ep;&ep;在退烧之后香取遥长达好几天的精神都萎靡不振,简单养好病后,他就一门心思的投入工作。手机都忘在了一边。
&ep;&ep;条野在接下来的十五天里都没有主动联系过他,这并不让香取遥在意,本来就不存在着什么需要特别联络感情的关系。
&ep;&ep;而在日本另一端的美国,条野也在烦躁着。他已经连续十几天没有休息过了,四处奔波着,他已经失去了所谓时间的概念,日出日落都变得无所谓。
&ep;&ep;和不死异能者wasp的战斗,已经持续了十几天,不眠不休着,高强度的战斗让他脑子里已经存不下任何的私事,等终于将敌人消灭之后,他瘫在政府包机的座椅上,浑身散发着黑气压。
&ep;&ep;“啧,啧,啧……”不停的咂舌,听得他旁边的搭档都为他的舌头叫屈。
&ep;&ep;“你这些天格外的烦躁啊条野,尤其是任务结束后。”副队长大仓烨子看着手里拿着手机的条野,如此取笑着。“觉得很累吗?有个好消息告诉你,等这次回去之后,又得进行异能手术了哦。”
&ep;&ep;异能手术,是猎犬的成员每个月都得进行一次的“违背人性”的身体改造手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