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刚进门的男人,全身散发着让人退避三舍的气势,身后跟着北野先生还有另外两名保镖打扮的人,刚进门就让其他人露出戒备的神色。
&ep;&ep;川下警部下意识的将手按在后腰的枪上,福泽谕吉和乱步也都冷着脸看着走进来的这个人,而店长……连忙用身体挡住香取遥。
&ep;&ep;因为他被警察拦着,这时候也没时间赶到香取遥身边,只能够尽力的挡住香取遥的身影。尽管店长知道这个人是盲人,但曾经被对方审问过的他,很清楚这个人的危险性。
&ep;&ep;“你是谁?谁又擅自把人放进来的!”川下警部怒吼道。
&ep;&ep;却看到匆匆跑过来,喘着粗气脸上还布满冷汗的上司。
&ep;&ep;“你在对谁说话呢你这个蠢货!这位可是军警特殊镇压部队,猎犬部队的条野大人!”
&ep;&ep;“军、军警?猎犬?!”川下警部没见过猎犬成员的容貌,但他听说过他们不少的事迹,特别是名为条野的军警的事迹。
&ep;&ep;那可是被称为无明之王,审讯勘察的高手,但凡落在他手里的罪犯,骨头再硬也能在一天内被他撬开嘴巴。
&ep;&ep;那是川下警部绝对惹不起的人。
&ep;&ep;条野采菊细心的分辨着屋内人的心音,在听到香取遥冷得发抖的喘息和那委屈、羞愤、难堪的心音之后,气得手放在了左腰侧。
&ep;&ep;那是他寻常佩着军刀的位置,可惜身上没带军刀,不过对付这种人也不需要用到刀。
&ep;&ep;“看来这位警部对我们猎犬的意见很大,武侦社不是邪恶分子,这是我们猎犬部队在侦查过后给出的案件结果,这位警部作为公职人员却公然质疑我们的结案,也是认为猎犬部队,是武侦社的庇护者,是邪恶份子的一员吗?”
&ep;&ep;“……不,我没有,真、真的很抱歉!”川下警官被这些高帽压得冷汗连连,这罪行他绝对不敢应,若是落实下来,别说他的警帽保不住,恐怕监狱都得待好多年。
&ep;&ep;“这个样子就没意思了。”条野叹了口气,“刚才不是信誓旦旦的给人家安插罪名吗?怎么,因为我是惹不起的上级,反而不敢说出口了,其实在心底里也埋怨上了吧,难不成下次私底下要传播我们猎犬……”
&ep;&ep;“不!小的绝对没有这个想法!条野大人,是小的私欲太重,一己私欲滥用公权,这都是我的错,绝对不敢对猎犬部队,对您有一丝不敬之心!”川下警部吓得直接跪下来,条野见他都快吓尿了,啧了一声,为了自己的嗅觉着想就懒得再说。
&ep;&ep;他只是抬了抬手,川下警部的上司诚惶诚恐的点了头,这位川下警部的警察之路就走到头了。
&ep;&ep;解决完虚脱的跪在地上,头压着地面不敢抬头的川下警部,造成这一切的条野‘看’向了香取遥的方向。
&ep;&ep;他刚发威了一次,福泽社长表情越加的凶悍,以为他是想要审问香取遥,方要上前一步阻止,被乱步拉住了衣角,朝他摇摇头。
&ep;&ep;相信乱步的判断,福泽社长虽然心里疑惑还是止住了脚步。
&ep;&ep;但店长不敢不上前。因为条野采菊给审问室里带来的压力,刚才阻拦他的小警察都抖着身子站在一边埋着头,所以他冲过去张开双手挡在香取遥面前。
&ep;&ep;“这、这位军警先生!小遥真的是好孩子,这孩子连菜都切不好呢怎么可能杀人呢。他会穿女装也是我们作为长辈的错啊!”店长慌乱的说着,想起之前被这位军警,在咖啡厅里逼问得快要情绪奔溃,面对条野时实在是难以保持平常心。
&ep;&ep;“哦?”条野挑眉。
&ep;&ep;以为他是听进去了,店长急忙补充:“因为这孩子是早产儿,身体一直很不好,我们老家有个习俗就是这样的孩子在12岁之前要当成女孩子养大,这样身体就会健康。当初商量时我也在场,我也是赞同的,是因为这样才会习惯穿女装的!”
&ep;&ep;条野算是听明白了。被充当成女孩子教养长大,难怪会那么臭美。不仅洁癖严重,稍微脏乱臭的地方都不乐意去,喜欢喷香水,饭量也跟猫食似的,说不定还在减肥,而且很重视皮肤的保养。
&ep;&ep;在知道店长是香取遥的表叔后,条野自然不能直接对他说让开,他往右走了两步,朝人家身后的香取遥摆了摆手:“喂,你……嗯?你这心跳怎么回事?”
&ep;&ep;心跳这么快,明显是受到非常大的惊吓的心音,让条野紧紧的皱起眉头,以为他是被川下警部吓出什么毛病来了,杀意都忍不住外泄之时,就听到香取遥带着哭腔的声音。
&ep;&ep;“快、快尿出来了……”qaq
&ep;&ep;他被抓之前就想上厕所,然后这一个多小时里待在这么冷的地方,发生这么多事,事态变化跟过山车似的,如今已经忍到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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