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蒋钰风疑惑,“先生叫我们来三思斋里做什么?而且,怎么四个斋院的学生都来了?”
&ep;&ep;徐璧与他站在一起,往周围看看,他们南风斋的站在一处,其他三斋也是,尤其是北悦斋,恨不得站在角落里,离着他们远远的。
&ep;&ep;而三思斋原本是放废旧书案、杂物等东西的房间,也是学生犯错时,被处罚来此的斋院,现在里面却大变了样子。
&ep;&ep;废旧的书案杂物等清理一空,新的书案四个相对被摆放在一起,形成一方大桌。
&ep;&ep;徐璧若有所思,眼前一亮,似是想到些什么,刚想拉着蒋钰风说道说道,就见孙祭酒一脸笑容的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位穿白玉兰散花纱衣的女子。
&ep;&ep;蒋钰风小声惊呼:“表姐?”
&ep;&ep;徐璧:他还真给猜对了。
&ep;&ep;学子间也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ep;&ep;孙祭酒双手向下压,三思斋内为之一静,“叫你们过来这里,是有事情要宣布,此后,太学里要新增一堂课。”
&ep;&ep;“什么?怎么还要增加一堂?平时的学业就有够忙的。”有学生哀叹道。
&ep;&ep;“是什么课业?难道与祭酒身边的女子有关?她是谁?”
&ep;&ep;“新增一堂课的话,为什么要到三思斋来?而且还是四个斋院一起……”
&ep;&ep;下面吵吵闹闹的,如同鸡仔鸭仔摇摆过市。
&ep;&ep;孙祭酒的面容越加严肃,“肃静!”
&ep;&ep;一部分学生停了下来,一部分学生假装没有听见,也可以说是充耳不闻。
&ep;&ep;孙祭酒:“将我一指宽的黄杨戒尺拿来。”
&ep;&ep;霎时,三思斋内鸦雀无声。
&ep;&ep;孙祭酒哼了声,继续说道,“新增的一堂课乃趣味课,四个斋院需得一起在三思斋内听讲,授课先生便是由我身边的这位褚寻真褚姑娘担任。”
&ep;&ep;“褚姑娘?是不是那位解开了术策图的褚姑娘?”
&ep;&ep;“蒋钰风,她是你表姐吗?”
&ep;&ep;“什么?四个斋院竟然要一起上课?!”
&ep;&ep;“趣味课是什么课?玩儿啊?”
&ep;&ep;接下来,孙祭酒再次叫停,将增设的趣味课详细解释一下,也叫下面的学子们面上露出喜色。
&ep;&ep;啊,还真是要玩儿的课堂。
&ep;&ep;之后,一个个面露期待的瞧向褚寻真。
&ep;&ep;孙祭酒道,“褚先生,这里便交予你了,之后我叫书童将戒尺拿给你。”
&ep;&ep;褚寻真笑着点头,送祭酒离开。
&ep;&ep;孙祭酒刚走,下面便热闹了起来。
&ep;&ep;蒋钰风有些急,怕表姐应付不了这群精力旺盛,不好管教的学子们。
&ep;&ep;然而,明眸善睐的女子始终在上面笑意盈盈的注视着他们,即使脸皮再厚,逐渐的,他们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ep;&ep;褚寻真便道,“四人一组,找个位置坐下。”
&ep;&ep;学生们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才行动起来。
&ep;&ep;北悦斋的学子果然与其他三斋的泾渭分明,中间竟然还要隔着一个空桌子。
&ep;&ep;然而四人一组,到最后,却有三个人被单了出来,一个东禺斋的,一个西挌斋的,一个北悦斋的。
&ep;&ep;三人的神情都不太好看,慢了一步,没想到被单出来。
&ep;&ep;褚寻真道,“正好,你们三人便一组吧。”
&ep;&ep;三个人相互对视一眼,都不大情愿。
&ep;&ep;“还不快坐下。”褚寻真一眼看过去,北悦斋的学子先行坐下,接着,其他两人才磨磨蹭蹭的坐过去。
&ep;&ep;其中一人还嘀咕句倒霉。
&ep;&ep;褚寻真只当没有听见,叫随侍的书童将需要用到的物件分发下去。
&ep;&ep;徐璧道,“钰风,是硫酸铜。”
&ep;&ep;蒋钰风点点头,看来今天是要做这个?
&ep;&ep;但没过一会儿,又在各自的桌案上发下来几样东西,指节高的蜡烛,几张宣纸,一团棉线,一把剪子。
&ep;&ep;这几样东西放在一起完全没有任何的关联,叫人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有何用处。
&ep;&ep;褚寻真坐在教案前,桌上有完成好的的硫酸铜蓝花,她道,“想必已经有人知道这两朵蓝花是怎么样做出来的,但也有人还未知晓。”
&ep;&ep;南风斋与东禺斋的大多数学子们不仅知晓,有的还亲自动手试验过,成功的很多,失败的也有。
&ep;&ep;而西挌斋和北悦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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